「怎麼樣,對她的降服順利嗎?」
「Priestess!」
如此身份高貴的人突然進來,讓三之宮嚇了一跳。
Priestess。
在Crepuscule教團中『女教皇』這個稱號只會授予給教主的正妻和女兒。雖然她還是年幼的少女,但是作為擁有世界僅有四人擁有的Priestess稱號的她,擁有匹敵位於日本支部的支部長的階級,凌駕其上的權利。
對於入教還不到一年的三之宮來說,Priestess直接向他搭話是近乎於奇蹟的僥倖….
而且還要不得不做出非她所望的回答…
「相當抱歉…沒能按照所想地進行。」
Priestess皺起了眉頭,雖然她的表情並沒有責備他的意思,但卻反而追逼著他。
我們竟然讓Priestess露出猶如憂慮的表情,那是對於信徒來說相當可恥的事。如果有第三者的話,三之宮肯定會如此嚴厲彈劾那個人。
信仰不足啊。因為我的信仰不足,所以才無法做出Priestess所期望的結果。
「真讓人感嘆她不愧為惡魔的信奉者,醡漿草的成員。」
「她肯定擁有著七大罪之一的懶怠之罪。明明度過著悲慘的人生,但完全沒有上進心,滿足現在的境遇。」
三之宮輕易說出這種話,一旦讓香澄聽到的話,她肯定會消沉下來。
不打算理解別人的價值觀的人,用正經的手段是無法說服對方改變價值觀的。
「降服已經是不行了嗎?」
「雖然西浦夫婦還在挑戰,但應該相當困難。」
「是嗎?就如你所知,在三天之後會有一個祭禮,所以我必須後天夜晚坐船離開,至少在這個時候之前解決也好像不行呢?」
「對,我覺得這是辦不到的。」
「雖然很悲傷…….但說不定是時候不得不下決心了呢。」
Priestess的話讓三之宮顫慄了起來。她的意思就是萬一對冰澤取香澄的洗腦失敗的話,就會下令讓三之宮處理了她。
是的,不能弄髒了Priestess的手,萬一的時候,他就親自讓香澄消失。
三之宮猶如揮走迷茫點了點頭。
是的,香澄雖然很可憐,但是既然她是醡漿草的成員,那也是無可奈何吧。
那是為了教團,為了Priestess。
「那個…對不起,對不起!不過我還有工作,是時候回去了…」
香澄提心弔膽提出了好幾次那樣的話題,但西浦夫婦就會悲傷了扭曲了臉。
「我們無法將你從這樣的敗犬人生拯救出來嗎?」
「話說本來就沒有必要拯救我……」
「沒有那麼回事吧?從你的話中得知,一方面你受到了職場欺凌,另一方面總是被卷進了年下的朋友所引起的紛爭。不但沒有男朋友,只會逃避到書中。私生活如此寂寞。那樣不就是毫無好事,猶如敗犬一樣的人生嗎?」
「話說…總覺得,自己被人說了相當過分的話?」
「不,沒事哦,就算那樣的敗犬,如果你衷心期盼改變,就總會有辦法的。」
「哎~請聽一下我的話…」
雖然一開始只是聽一下他們的話而已,但香澄拒絕不了就被硬是拉去參加研討會的合宿。從那時開始已經過去了一周的時間了。在這段期間一直無故缺勤圖書館。醡漿草的同伴也應該會擔心了。雖然想儘快回去,但是在呈密室狀態的這個地方一個人脫出是辦不到的。
雖然表面上的確並不是監禁,但作為結果被監禁的事實並沒有改變。
「啊啊,怎麼辦?真是困擾啊。」
「是的,煩惱就是人生的附帶物。不過,那樣的煩惱也會根據自己而變化!」
「不,所以我就說並不是那樣…」
西浦夫婦極力主張的話香澄也聽不下去了,已經走投無路了。
「夠了,那樣的請停下來哦~」
但是那個夜晚,香澄的請求突然通過了。
在Priestess的一聲令下,西浦夫婦對香澄的降伏死心了,將她監禁在房間中。
雖然的確是停止了降伏的嘗試……
「哎,才不是那樣~!」
樓希連接了活動室的電腦,陸續將情報傳遞過來。他們尋找香澄的方法就是將偵察衛星的映像和香澄畫像的數據對比分析。對所有通過日本上空的各國偵察衛星的映像進行監察的桂一的技術力,再加上哈林頓所擁有的世界第一的超級電腦的虛擬人格樓希的情報處理能力。兩者結合一起,開始獲取信息。
但是無論使用多麼先進的技術,作為最重要的前提是,香澄自身必須是置於偵察衛星能夠拍攝的地方和環境。
另一方面,成員打聽到香澄在三日月商城的咖啡廳的目擊情報之後,就沒能獲取任何更多的信息,情報自此斷絕。
度過了毫無成果的三天後,桂一說道。
「我在想,是不是應該去思考根本的解決方法?」
「根本的解決方法?有什麼秘技?」
「也就是說,有說記得如何源泉徵收票書寫方法…」
桂一剛說到一半,亂菊的長刀就在他面前揮過。
桂一的前發就猶如細雪飛舞落地。
「……無聊的恫嚇。」
桂一絲毫不動,嗤之以鼻。
「不行哦~小亂。」
戀歌慌張低庇護起桂一。
「小桂的前髮長一點比較適合喲~」
「哇!住手…….呼」
戀歌的發言就猶如比起生命,前發那邊才是大問題。戀歌雖然打算緊抱這桂一,但桂一從會讓他窒息死的胸中逃了出來,總算嘆了一口氣。
「請好好記住.如果再說那種事,我就不會放過你。」
「在不爽什麼啊?…啊啊,對了,在這之前這個月的工資明細書寫方法哇……好痛,在幹什麼,橫暴的學生會長!?」
舞用拳頭大力毆打桂一的腦袋說道。
「你要感謝我啊,不是亂菊的長刀而只是我的拳頭。」
「……我校的學生會成員的思維方式,無論誰都是完全無法理解。」
「先放開不管思維方式跳脫的桂一學長吧。現在,我們要思考一下,我們應該採取的方法是不是真的那樣就好?」
弟弟對姐姐的提案感到了疑問。
「不過我不記得工資的明細的書寫方式哦。」
克莉絲將浩樹打倒說道。
「我覺得那樣比較好,感覺一直從空中搜索也是無濟於事。」
「樓希小姐,你覺得有什麼原因會讓以現在的方法無法尋找到香澄小姐?」
「是呢……大致劃分,可能性有三種。」
「三種?雖然我覺得是有兩種…」
「第一,在白天能夠發現蹤影的時候,香澄小姐沒有出現在能從空中拍攝的地方。」
「嗯嗯,那是當然,那樣就當然無法找到。」
「第二,香澄小姐已經不存在了。」
「不存在?」
「正確來說,即使存在香澄這樣的物體,香澄小姐的生命也……」
「哇…那樣的意思嗎?」
「的確會有那樣的可能性,但是我們對這個可能性……」
「恩。我們的目的是尋找冰澤取。至少現在沒必要去思考冰澤取被殺害的可能性。」
「我也贊成這個意見,第三個可能性是,香澄小姐在監視衛星的運作範圍之外。」
「哎?哎?….那是什麼意思啊~?」
「明白偵察衛星和監控衛星的不同嗎?」
「那算什麼?世界征服魔的想法我們當然不會理解!」
「真是的,對自己的無知不知羞恥還要那麼理直氣壯,雖然擔任學生會長一職,但你真是沒有上進心的人啊。」
「如果擁有按照久我原所說的意思的上進心的話,我覺得作為人已經結束了。」
克莉絲插入了兩人的爭論之中問道。
「嘛嘛,那麼,有什麼不同?」
「偵察衛星的情報收集是主動,監視衛星是被動。」
「哈?」
「不明白~哦,前輩。」
「監視衛星在預設的一定的靜止軌道,或者是以周回軌道,以同樣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