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今天並非殭屍之身的相川步。
大家記得自己的夢嗎?
「昨天 我作了怪夢」
「唔?什麼樣的夢?」
優和春奈似乎記得夢。作夢。
——我認為,這有兩層意思。
「動作鉅片」
「真的嗎!告訴我告訴我!我也想作那種夢!」
睡覺時作的夢,以及在心裡夢想的願望。
「春奈的夢 是怎樣的夢?」
「我嗎?唔~好吧!我們今天就來聊昨天作的夢!從步開始!」
各位覺得那種意思比較貼切?
我覺得——兩者都很貼切。
我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有個名叫「韋莉耶」的魔法世界。
有個稱為「冥界」的死者聚集地。
而且兩個世界處於交戰狀態,我們的這個世界難保不會變成戰場。
還不只如此,韋莉耶更打算侵略這個世界。
為了設法處理這個問題,三方有必要溝通。
得靠溝通來解決糾紛,而不是透過戰爭。
懇切地說完這些話後,我回到座位。
「娑羅室伐底。」
入境隨俗,我就參與這場國會吧。
國會的進行方式是質詢和答詢。
基本上屬於單向說明,答詢者不能發問。
只能回答被問及的事。
「感謝總理說明。如剛才提到的,韋莉耶發動了戰爭。制止她們,和保護這個世界是息息關關的兩件事。關於這點,我和總理持相同意見。」
娑羅室低聲講到這裡,就不再向著我,而是大幅張開雙手朝眾人發問。
「然而,那將是三界首腦齊眾一堂的三界會議!如此大任,交付給相川內閣真的行嗎!那就是這場會議的主要爭議點!……相川總理,你可有自信?」
面對娑羅室的問題,我懷著自信回答:
「我和雙方的首腦都對談過。他們並不像不講道理的人。三界會議——也可以稱為高峰會,我絕對會成功給大家看。」
這是前哨戰。
假如我在這裡就倉惶失措,正式面對韋莉耶女王莉莉亞·莉莉絲以及冥界之王杜拜斯時,大概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面對任何問題,我都要態度毅然地回應。
要是辦不到,就什麼都免談了。
儘管來吧。
「嗯……原來如此。的確,這次要請來外交席上的人都是一國之王,自然會明事理。思考僵化的人,就無法當人上人——但我質疑的對象是你。」
說到這裡,娑羅室露出傲然的笑容。
叩叩。肩膀被敲了兩下的我回過頭,就看到身穿鎧甲的少女站在那裡。
是優。她什麼時候在那裡的?
你也被瑟拉叫來了?
優將便條悄悄遞給我,上面這麼寫著:
「對這個問題 不置可否比較好」
什麼意思?
「要是誰壞了誰的心情,就難保不會導致戰爭。我反對這次的三界會議——相川總理,身為東道主,你的這幾位閣員真能信得過嗎?」
娑羅室的鳳眼迷人而銳利。
「娑羅室。我明白你的擔憂。可是不會有問題的。春奈、瑟拉、優還有我——會圓滑妥善地應對給所有人看。」
我沒有照優的便條做答覆。
不要緊。
我們肯定能處理好。
被我用正經的臉色與眼神相對,娑羅室神情中有些陶醉,然後她狀似愉快地笑了。
「既然如此,為了明白你們四位的為人,請容我提出問題。」
原來如此,是這麼回事啊?
優叫我要不置可否,是為了迴避對方安排在後頭的詰問攻勢。
娑羅室打算……不對,在這裡聚首的人,大概都打算指出我們幾個的素行不良,藉此將我發起的三界會議付諸流水,或是延後舉行。
春奈平常那種高潮迭起又恣意妄行的事迹,要是被列為問題,我掛的保證就會失去可信度。
而且,娑羅室是瑟拉的上司,也許她握有瑟拉的把柄——
「首先,優克莉伍德·海爾賽茲大人。身為我等吸血忍者的始祖,具備絕大力量的你。」
居然……把矛頭指向優?
我感到愕然。
優實在沒什麼毛病可挑。
既然要發難,我還以為對方會找我或春奈……
真不愧是娑羅室。
只要她能突破優這道關卡,屆時我們的陣營大概就不攻自破了。
「這裡有份資料,可以明白她具備怎樣的深層心理,請容我向大家介紹。」
說著,娑羅室將字卡拿到講台上。
*
這段故事的情節都是夢。
內容不僅和實際團體無關,更和《這樣算是殭屍嗎?》的登場人物大異其趣,請各位讀者見諒。
唔——遲到了遲到了。
現在,一手捧著裝了早餐麻婆井(麻婆茄子)的碗公,並全力衝刺的我,名叫「相川·S」(前特種部隊隊員)。
不小心睡過頭的我,正十萬火急地趕去學校!
離學校只剩一小段路,只要在這個三岔路口右轉就——
砰。我和右手邊衝來的少女撞個正著。
「好痛……」
跌坐在地上,並且用手按著頭的她,名叫優克莉伍德·海爾賽茲(青梅竹馬)。
這名可愛的少女,有一頭特徵醒目的燦爛銀髮及藍眼,在學校制服上還戴了手甲。
隔著水手服也能看得出來的傲人胸圍,遠超出F罩杯。
身材超有料的青梅竹馬(妹屬性)。這傢伙怎麼看都可愛!
內褲是純白絲質款式。和她相撞的衝擊,讓我一頭埋在那魅力十足的纖細大腿中間——簡而言之就是內褲上面。
由於我是相川(前特種部隊隊員、前體操選手),即使在這種費解的姿勢下,也沒有傷到半處關節。
「呀啊!」
明白自己正被我一頭埋在內褲上的優,雪白肌膚頓時紅得像蘋果,並且合緊雙腿用手掩住了裙子。
呼。差點就將麻婆餡料濺到純白小褲褲上面了。
千鈞一髮之際,在相撞的瞬間就能將麻婆井(麻婆茄子)扒進嘴裡,大概全要歸功於我(前特種部隊隊員、前體操選手)——先不提這些了。
「沒事吧?」
嘴裡都是麻婆井的我,像松鼠一樣地塞得臉頰鼓鼓的,對優瀟洒微笑著伸出手。
難以言喻的芬芳微微挑逗著鼻腔,若要形容,就像春天吹拂過草原的蜜桃可爾必思。
「大……大哥哥——真是的,大哥哥好色。」
發現撞到的人是我,優露出一絲放心的表情,說著就站了起來。
微微吐舌的她罵我好色——好可愛。可愛中的可愛。
「再不快點到學校,就要遲到啰。」
我拋開麻婆井的碗公趕路。沒錯,我是(前特種部隊隊員、前體操選手、前NBA球員)。隨便一出手,要將那玩意丟進幾百公尺遠的自家垃圾桶,根本就是小意思。
「啊~等我啦~大哥哥。」
鎧甲鏗啷鏗啷搖晃著的優跟在我後頭。有夠可愛。可愛里另含可愛。
就這樣抵達學校的我,在換上室內鞋時被人叫住了。
「早安,大哥。你今天也是一樣迷人。」
「哦,這不是瑟拉嗎?你也會遲到,還真稀奇。」
眼前是個臉蛋標緻的馬尾少女。翡翠色眼眸,模特兒般高挑又前凸後翹的魅力女性。
從水手服裙子底下伸出的修長雙腿,實在美崙美奐。
她是悠然地騎著馬來學校。
噠噠,唰啦。噠噠,唰啦。
馬兒每走一步,長長馬尾就跟著搖曳。
「大哥哥,我先走啰~」
優跑在前面,像是要對剛才領先的我還以顏色。
「甩跑的很危險啊。」我向優叮嚀,並朝駕著白馬的瑟拉伸出手。
沒錯,因為我是(前特種部隊隊員、前體操選手、前NBA球員、前紳士)。
「大哥總是這麼迷人。迷人得像是剛蛻皮的天使。」
天使可不會蛻皮——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