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卷 不,我完全沒有印象 第一話「對,這是沉默的學校」是的,就這次來說——

大家好。我是今天並非殭屍之身的相川步。

大家記得自己的夢嗎?

「昨天 我作了怪夢」

「唔?什麼樣的夢?」

優和春奈似乎記得夢。作夢。

——我認為,這有兩層意思。

「動作鉅片」

「真的嗎!告訴我告訴我!我也想作那種夢!」

睡覺時作的夢,以及在心裡夢想的願望。

「春奈的夢 是怎樣的夢?」

「我嗎?唔~好吧!我們今天就來聊昨天作的夢!從步開始!」

各位覺得那種意思比較貼切?

我覺得——兩者都很貼切。

我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有個名叫「韋莉耶」的魔法世界。

有個稱為「冥界」的死者聚集地。

而且兩個世界處於交戰狀態,我們的這個世界難保不會變成戰場。

還不只如此,韋莉耶更打算侵略這個世界。

為了設法處理這個問題,三方有必要溝通。

得靠溝通來解決糾紛,而不是透過戰爭。

懇切地說完這些話後,我回到座位。

「娑羅室伐底。」

入境隨俗,我就參與這場國會吧。

國會的進行方式是質詢和答詢。

基本上屬於單向說明,答詢者不能發問。

只能回答被問及的事。

「感謝總理說明。如剛才提到的,韋莉耶發動了戰爭。制止她們,和保護這個世界是息息關關的兩件事。關於這點,我和總理持相同意見。」

娑羅室低聲講到這裡,就不再向著我,而是大幅張開雙手朝眾人發問。

「然而,那將是三界首腦齊眾一堂的三界會議!如此大任,交付給相川內閣真的行嗎!那就是這場會議的主要爭議點!……相川總理,你可有自信?」

面對娑羅室的問題,我懷著自信回答:

「我和雙方的首腦都對談過。他們並不像不講道理的人。三界會議——也可以稱為高峰會,我絕對會成功給大家看。」

這是前哨戰。

假如我在這裡就倉惶失措,正式面對韋莉耶女王莉莉亞·莉莉絲以及冥界之王杜拜斯時,大概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面對任何問題,我都要態度毅然地回應。

要是辦不到,就什麼都免談了。

儘管來吧。

「嗯……原來如此。的確,這次要請來外交席上的人都是一國之王,自然會明事理。思考僵化的人,就無法當人上人——但我質疑的對象是你。」

說到這裡,娑羅室露出傲然的笑容。

叩叩。肩膀被敲了兩下的我回過頭,就看到身穿鎧甲的少女站在那裡。

是優。她什麼時候在那裡的?

你也被瑟拉叫來了?

優將便條悄悄遞給我,上面這麼寫著:

「對這個問題 不置可否比較好」

什麼意思?

「要是誰壞了誰的心情,就難保不會導致戰爭。我反對這次的三界會議——相川總理,身為東道主,你的這幾位閣員真能信得過嗎?」

娑羅室的鳳眼迷人而銳利。

「娑羅室。我明白你的擔憂。可是不會有問題的。春奈、瑟拉、優還有我——會圓滑妥善地應對給所有人看。」

我沒有照優的便條做答覆。

不要緊。

我們肯定能處理好。

被我用正經的臉色與眼神相對,娑羅室神情中有些陶醉,然後她狀似愉快地笑了。

「既然如此,為了明白你們四位的為人,請容我提出問題。」

原來如此,是這麼回事啊?

優叫我要不置可否,是為了迴避對方安排在後頭的詰問攻勢。

娑羅室打算……不對,在這裡聚首的人,大概都打算指出我們幾個的素行不良,藉此將我發起的三界會議付諸流水,或是延後舉行。

春奈平常那種高潮迭起又恣意妄行的事迹,要是被列為問題,我掛的保證就會失去可信度。

而且,娑羅室是瑟拉的上司,也許她握有瑟拉的把柄——

「首先,優克莉伍德·海爾賽茲大人。身為我等吸血忍者的始祖,具備絕大力量的你。」

居然……把矛頭指向優?

我感到愕然。

優實在沒什麼毛病可挑。

既然要發難,我還以為對方會找我或春奈……

真不愧是娑羅室。

只要她能突破優這道關卡,屆時我們的陣營大概就不攻自破了。

「這裡有份資料,可以明白她具備怎樣的深層心理,請容我向大家介紹。」

說著,娑羅室將字卡拿到講台上。

*

這段故事的情節都是夢。

內容不僅和實際團體無關,更和《這樣算是殭屍嗎?》的登場人物大異其趣,請各位讀者見諒。

唔——遲到了遲到了。

現在,一手捧著裝了早餐麻婆井(麻婆茄子)的碗公,並全力衝刺的我,名叫「相川·S」(前特種部隊隊員)。

不小心睡過頭的我,正十萬火急地趕去學校!

離學校只剩一小段路,只要在這個三岔路口右轉就——

砰。我和右手邊衝來的少女撞個正著。

「好痛……」

跌坐在地上,並且用手按著頭的她,名叫優克莉伍德·海爾賽茲(青梅竹馬)。

這名可愛的少女,有一頭特徵醒目的燦爛銀髮及藍眼,在學校制服上還戴了手甲。

隔著水手服也能看得出來的傲人胸圍,遠超出F罩杯。

身材超有料的青梅竹馬(妹屬性)。這傢伙怎麼看都可愛!

內褲是純白絲質款式。和她相撞的衝擊,讓我一頭埋在那魅力十足的纖細大腿中間——簡而言之就是內褲上面。

由於我是相川(前特種部隊隊員、前體操選手),即使在這種費解的姿勢下,也沒有傷到半處關節。

「呀啊!」

明白自己正被我一頭埋在內褲上的優,雪白肌膚頓時紅得像蘋果,並且合緊雙腿用手掩住了裙子。

呼。差點就將麻婆餡料濺到純白小褲褲上面了。

千鈞一髮之際,在相撞的瞬間就能將麻婆井(麻婆茄子)扒進嘴裡,大概全要歸功於我(前特種部隊隊員、前體操選手)——先不提這些了。

「沒事吧?」

嘴裡都是麻婆井的我,像松鼠一樣地塞得臉頰鼓鼓的,對優瀟洒微笑著伸出手。

難以言喻的芬芳微微挑逗著鼻腔,若要形容,就像春天吹拂過草原的蜜桃可爾必思。

「大……大哥哥——真是的,大哥哥好色。」

發現撞到的人是我,優露出一絲放心的表情,說著就站了起來。

微微吐舌的她罵我好色——好可愛。可愛中的可愛。

「再不快點到學校,就要遲到啰。」

我拋開麻婆井的碗公趕路。沒錯,我是(前特種部隊隊員、前體操選手、前NBA球員)。隨便一出手,要將那玩意丟進幾百公尺遠的自家垃圾桶,根本就是小意思。

「啊~等我啦~大哥哥。」

鎧甲鏗啷鏗啷搖晃著的優跟在我後頭。有夠可愛。可愛里另含可愛。

就這樣抵達學校的我,在換上室內鞋時被人叫住了。

「早安,大哥。你今天也是一樣迷人。」

「哦,這不是瑟拉嗎?你也會遲到,還真稀奇。」

眼前是個臉蛋標緻的馬尾少女。翡翠色眼眸,模特兒般高挑又前凸後翹的魅力女性。

從水手服裙子底下伸出的修長雙腿,實在美崙美奐。

她是悠然地騎著馬來學校。

噠噠,唰啦。噠噠,唰啦。

馬兒每走一步,長長馬尾就跟著搖曳。

「大哥哥,我先走啰~」

優跑在前面,像是要對剛才領先的我還以顏色。

「甩跑的很危險啊。」我向優叮嚀,並朝駕著白馬的瑟拉伸出手。

沒錯,因為我是(前特種部隊隊員、前體操選手、前NBA球員、前紳士)。

「大哥總是這麼迷人。迷人得像是剛蛻皮的天使。」

天使可不會蛻皮——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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