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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就是時間旅行者‥‥‥。John•titer』她確實這麼說過」
岡部靜靜的說著。
阿萬音鈴羽——阿萬音小姐自白的話語。
她說她自己就是從未來來的John•titer。
聽到這些後,我和橋田的心中僅僅只是非常驚訝。
不對‥‥‥,並不是只是「僅僅」,必須要訂正一下。橋田怎樣先不管,因為當我聽到岡部的這些話後,心中已經產生了非常接近於「確信」的心情。
世界線變動率以及世界線這些概念。
關於時間與時間機器的知識。‥‥‥除此之外,還有岡部冷靜的說出了「拯救世界的辦法」這個事實。
這些全都在指示著,她擁有著我們根本無法觸及的真相。
而且,將這些基本相同的真相的冰山一角告訴我們的,還有另一個人。
對,就是John•titer。
在『@ch』中出現,說出世界線的概念,以及SERN與這個世界的未來的人物。
想來,擁有相同的情報,並將其說出來的這兩個人,根本不可能是毫無關係的兩人。此外,在『@ch』這個匿名論壇上,把這些寫出來的人,就算再怎麼用別的名字,這兩人是同一人的可能性也是非常高的。
在這裡強調一下,從titer的話中可以簡單推測出,用時間機器回到過去的人的數量應該非常非常的少,如果人數很多的話,肯定會在哪裡有著某種組織。
但是titer所說的話中,像這之類的要素卻一條也沒有。
這是說「他」是那些組織的頭目呢,還是說是從底層的反叛呢。又或者僅僅只是正在單獨行動的人呢。結果,以消除法來講,她與titer是同一人這個思考方式基本上是正確的。
估計在「這個時候」——岡部體驗過的時間軸中的自己,應該也是這麼想的吧。
「原來如此啊‥‥‥」
聽到我信服理解,好像是自言自語的話後,岡部又開始了講述。
「鈴羽說過,自己生活的時代——2036年是被SERN支配的管理社會,絕望鄉。人們的自由被剝奪,如同死屍一般生活著。所有反抗的人都被殺了‥‥‥」
岡部又稍稍低下頭,用毫無波瀾的聲調說著。
我和橋田的眼睛從來就沒有離開過那樣的他,專心的聽著他的講述。
「那傢伙‥‥‥,好像是為了把人們從SERN支配的世界中解放出來而戰的,反抗組織的一員。」
「那個,為什麼那個反抗組織‥‥‥會出現在現代?」
橋田這樣問著岡部。聽到橋田的聲音後,岡部慢慢的抬起頭來,看著橋田。
不知為何,他的眼神動搖著。
好像眼淚會隨時流出來‥‥‥,儘管如此眼淚卻已經流幹了一般‥‥‥,岡部的臉上浮現出了這種表情。
「世界——不,是為了改變未來。鈴羽為了這個,乘坐著她「父親」製作的時間機器回到了過去。來到了有我們存在的這個2010年‥‥‥」
而後,他再次開始了講述。
岡部經歷過的,與「現在」不同時間,不同世界線的真實的故事‥‥‥。
☆
阿萬音小姐的自白。
聽到這些的岡部,感覺到自己身體中像是有某些東西崩壞了。就好像世界本身崩壞了一般‥‥‥。他可能體驗到了那種滋味。
就算岡部再怎麼重複中二病般的言行,他也不是那種真的會因此而受到什麼壞影響的人。
岡部自然有岡部的常識,與應付社交的方法,就算會與人保持著距離,對科學多多少少抱有些幻想,但也不會有多離譜的脫離普通人們的常識。
就算相信時間旅行者的存在,也不會認為旅行者站在自己面前,跟自己對話是非常普通的。雖然會有某種程度上的人類特有的夢想,但岡部不會因此就斷送了自己的社會生活,陷入像爸爸一樣的破滅般的狀況。
——再說了,本來他的中二病的一面,就是為了守護真由理而帶上的面具,他絕對不會做出無法守護再真由理的事情。
但是他現在所面對的狀況,以至此為止的岡部的現實來看的話,那真可以說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都不止。
不,就算無數次的直面真由理毫無道理的死亡,為了防止這一現狀不斷的進行時間跳躍,確實是超越常識的狀況。但是即使如此,又有誰會想到竟然連未來人都會出現在眼前呢?
至少岡部就連這一瞬間,都沒有認為這種事態是在做夢。
——順帶一提,之後他回味的說出了「在不斷重複的時間跳躍中,為什麼自己沒有想到去尋求John•titer的幫助」。那或許是人類心理上非常深遠奧秘的地方吧。
我就是未來人,John•titer。
通常的話,聽到這樣的自白的時候,估計沒幾個人可以做出正面的回應吧。但是某種意義上來說,岡部不是普通的人類。
「這麼說!『@ch』中所寫的全部都‥‥‥」
換做是平常人,絕對不會追問這些事情的。據岡部說,那時候他只是混亂了。但是,被追問的阿萬音小姐卻平靜的回答道。
「嗯,基本上都是真的」
我想,她或許並沒有注意到岡部已經混亂了吧。
所以阿萬音小姐才立刻回答,並且將「這時候的我」的某句話引了出來。
「但是,SERN可是研究機關,並不是持有權利的統治機關啊」
是的。
不管是現在還是過去,我仍然還對此一直抱有的疑問。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SERN為了成為人類的統治機關而行動呢?
作為絕對的前提,SERN不過是一個研究機構罷了。
雖然它確實擁有很多預算與尖端科學技術,是以世界最聰明的頭腦而驕傲的存在,可你說破大天,它也就是一個研究機構而已。
由於橋田的黑客行動,我們確實知道了SERN的背後存在著一個名為300人委員會的陰謀組織。但是,如果相信阿萬音小姐言行的話,支配2036年的不是300人委員會,而是SERN。
就我們看到橋田所搜索到的SERN一側的資料而言,可以想像得到,300人委員會通過操縱現存的國家,支配著整個世界。
可是不管是不是這樣,300人委員會特意讓並不是統治機構的SERN站在風口浪尖上,來擔當支配世界的中樞,從陰謀上考慮也好,道理上考慮也罷,都不是能說得通的事情。
‥‥‥話雖如此,最終我的疑問也是以沒有解答而宣告結束。其原因,就是因為這個時間軸的我所說出的另一句話。
「我已經在網上好幾次對John•titer強調過了」
‥‥‥。
‥‥‥‥‥‥。
‥‥‥‥‥‥‥‥‥別說出來啊!喂!
不經意的,非常不經意的一句話。
這等於把存在於「某個地方」的我的正體給暴露了,打從心底里覺得這次發言還真是不小心啊。
估計那時候的我,在說這句話的半途中就已經發覺到了,自己究竟犯了什麼致命錯誤了吧。但是,說出口的話沒辦法在中途停下來。
大概,我是這麼想的吧。
可以的話,我真想不讓自己察覺到所說的這句話的含義。
現在在這裡只是聽著岡部的講述,我就已經想抱著頭滿地打滾了,一定是這樣沒錯。
但是現實是殘酷無情的。這時,岡部這樣說道。
「‥‥‥等等!如此說來,你就是那個時候在『@ch』上的『栗悟飯和龜波功』嗎?!」
☆
「‥‥‥等等!如此說來,你就是那個時候在『@ch』上的『栗悟飯和龜波功』嗎?!」
在被封鎖的,昏暗的廣播館的最上層一室。
在那裡,當耳朵聽到岡部的提問的時候,我到底是什麼心情呢?
毫無疑問,我一定想要逃出去。
這並不是推測或是其他什麼,而是基本確定的事實,「這個時候的我」肯定想要逃出去。
——不然的話,一定是想要趕緊挖個坑趕緊把自己藏起來。
光是被喜歡的人知道了自己是個@ eler就已經夠鬱悶的了,這還不算居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