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譯版 轉自 輕之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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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必須一起回去。
我,香月,小美玖。
必須要三人一起,回到游真的身邊去。
1
有誰在暗中準備了這個合宿,將年輕的狗牙絕眾聚集起來,計畫將他們殺死。
而這個人是誰,駿的心底已經有底了。
問題是。
他們什麼時候會襲擊過來。
以及該怎樣與他們進行戰鬥。
如果只有香月的話,肯定是一場艱苦的戰鬥吧。
對手不是一人,是兩人。
香月自己也以『很難』,『很嚴峻』形容過。
只要是認為能夠贏的對手,香月不會猶豫於說出「會贏」。
既然她說「很嚴峻」的話,那麼肯定會成為一場嚴峻的戰鬥。
但是,兩個人嗎。
駿再次陷入了思考之中。
這已經是不知第幾回的思考了。
而每次,駿都得出同樣的結論。
不會錯的。
敵人應當有兩名,以及。
這樣的話,如何戰鬥就變得很重要了。
香月就不得不進行一對兒的戰鬥之中。
一對一就已經是非常嚴峻的對手了,一對兒的話勝利就非常渺茫了。
不對,就算說毫無勝算也不算過。
雖然這麼說,事情也不會完全像己方想的一樣展開的吧。
必須要全方位的去考慮,臨機應變的去戰鬥才行呢。
正是這樣,現在才要和大家進行談話。
為了對應即將出現的敵人。
為了研究實戰的方法。
駿是這樣考慮的。
香月也正在和明以及棚倉兄妹說過了,這個時候有所準備比較好。
因此,才將三人集中在一起商量。
2
這裡是北海道的中部某處的一個作為合宿場所的元旅館。
是一個二層建築,玄關里一樓的客房很近。
天花板和牆壁都貼著統一的白板紙。
而駿他們就在這樣的一個地方。
雖說現在已經停止營業,但是房間里卻不太臟。
大大的窗戶之外是一片黑暗,現在差不多是太陽將要從東方升起的時候了。
這個,會是打破絕望的黑暗的希望之光嗎。
還是。
3
在這個房間里的有。
葛城駿。
修學院香月。
桃山美玖。
然後是鞍馬明。
以及棚倉兄妹——曉壬和雅美——一共六人。
還生存的卻不在這裡的只有一乘寺善樹。
因為他對美玖的看法不同,他……只有他和駿他們分開行動,獨自一人在食堂。
受到狗牙襲擊而受了重傷的美玖,在床上閉著眼無法行動。
不過也並沒有成為一個意識不清醒的垂危的狀態。
呼吸非常的均勻,那麼誇張的出血也止住了。
大概是睡著了吧。
為了不妨礙她的睡眠,駿小聲的將自己的想法告訴明和棚倉兄妹。
駿和香月已經在一個床上坐了下來,像是為了迎合他們兩人一樣,明和雅美,還有曉壬各拿一個椅子在他們對面坐了下來。
三個人雖然在聽著一臉嚴肅的駿的話,但是在他說道一半的時候,雅美忍不住開口道。
「駿,你說的『要殺死我們的人』,到底是誰」
對著這個問題,駿靜靜的說出了敵人的名字。
要殺死己方的人的名字。
明,雅美,曉壬,三人有的吃驚的長大了嘴巴,有的變得面目蒼白,有的睜大了雙眼固定在那裡。
對三人來說,駿的話實在是太有衝擊力了。
誰都沒有動。
誰都沒有發言。
瞬間房間之中被沉默給支配了。
明比棚倉兄妹更早的站了起來。
還處於茫然自失狀態下的明的眼睛的餘光與兄妹的臉重疊了,陷入了思考之中。
不久,雅美髮出小小的聲音。
「……我能夠理解你的話,但是」(這裡原文是話の筋,就是話的道理,筋當然也有生物上的筋的意思,在這裡解釋是因為下面有A)
雖然受到了很大的衝擊,但是口氣還是比較冷靜的。
這對兄妹是一直都這麼恬淡呢,還是對其他事情都不介意呢,還是和常人不同么,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現在這種絕境下,這樣比較好,這樣去想比較好吧。
聽到雅美的話的曉壬也小小的點了點頭。
「是呢,是有道理呢」(這句原文是個雙關語,另外的意思是,筋絡通暢呢)
「雖然有的筋很硬,但是在這個場合下,果然還是要有道理呢」
他們說的話還是如往常一樣毫無條理呢。
明白兩人都還很冷靜的駿稍稍放心了點,但是立刻就被兩人無法理解的舉動嚇呆了。
儘管如此。
不管是毫無條理也好還是沒有嘗試也好,他們兩人從頭開始都沒有否定我的話,他們相信著我。
由於兄妹的態度而受到振奮的駿:
「你們兩人都相信我吧」
駿有點強硬的請求道。
雅美,唔~嗯,的一個人碎碎念著,然後想了一下。
「是的呢,我覺得理論上沒有什麼破綻呢,曉壬」
「對呢,雅美。這樣的話的確很多事情就能夠想通了呢。但是要撇開感情方面呢」
「如果是感情上的話,還真是不想認同的結論呢」
「曉壬,這不是你自己的錯」
曉壬咧嘴笑了起來
「不深究真是太感謝了,駿」
「啊……,這不是需要道謝的事情」
「但是,一名女初中生突然不叫你的姓只叫你的名,不會覺得過於親昵嗎?」
「這樣叫就好了,你這樣叫我就像把你已經把我記住了一樣」
駿雖然這樣用話術回答了,但是。
「糟糕了,曉壬。你會被修學院殺掉的哦?」
「被無視了!」
「是呢。駿將我的全裸,從上到下都仔細的品嘗觀賞過後,修學院肯定很不爽呢。然後。而且,看到駿和我用這種親密的叫法互相叫對方,修學院肯定會怒上心頭,對我產生滾滾的殺意……」
「喂,曉壬,我什麼時候像是品嘗一樣觀賞過了!?別胡說八道啊!」
「所以啊,修學院把自己的也給駿看不就好了嗎?」
「被徹底無視了啊!」
「啊~~~咳咳」
到現在為止都沉默的聽著駿和棚倉兄妹的對話的香月,故意的咳了幾聲,聽到香月咳嗽的兩人,都把臉轉向了香月。
香月用超冷的視線看著兩人。
「棚倉兄,棚倉妹」
兄妹兩人嚇了一跳,轉過頭來。
「都,都說了叫雅美就可以了哦」
「叫我曉壬就可以了哦」
「……這樣啊。那麼,你們也是,叫我相約就可以了。話說回來啊,雅美,曉壬!」
香月猛地開頭道。
「現在我們正處於生死攸關的緊要關頭,你們知道嗎。嗯?這樣吧,雅美。既然不知道的話,由我親自教你吧。讓你從身體上記住」
「啊呀,教我吧,教我吧。鞭撻我,在我身上刻下印記吧」
曉壬兩手抱著,扭著自己的身體。
這……這傢伙啊。
駿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但是。
明明夥伴被別人殺死了,自己的性命被暴露於危險之中,不管何時,變得怎樣,他們的態度是怎樣啊。與其說是非常漂亮。到不說是十分清爽。說不定他們有著不同尋常的膽量以及氣度也說不定。
吃驚的同時,駿也有點佩服。
「我是認真的啊,雅美,曉壬」
用右手抱著握緊的左拳的香月,把手指弄得吧唧吧唧的響了起來,然後站了起來。
她的眼瞳之中充滿了焦急,焦慮與憤怒。
雅美,曉壬也被嚇得不禁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