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一笑傾城 第一百三十三章 老子就是要玩你的女人

陳羽笑著問道:「如何?我猜的可對不對?」

郁巧巧聞言點了點頭,那手指一邊在陳羽掌心裡輕輕地撓著,一邊緩緩說道:「爺猜得不錯,據那赫山親口對婢子說,他們老馬車行是有一個大人物的股份的,一開始他以為用馬入股有利於老馬車行進一步擴大實力,對於每一個股東都有好處,便答應了,但是當他去請示那位大人物的時候,卻被那人一口回絕了,堅決不同意咱們入股。」

陳羽聞言心道,看來這個赫山倒也是個魯莽的漢子,不了解自己的夥伴不說,還自作主張,不過,又有誰敢說這不是借口呢。如果不是借口,那麼老馬車行那位股東為什麼會那麼反感自己入股?自己用馬來入股,可是一舉數利的好事啊。難道,那人跟自己有仇?或者是,看自己不順眼?

陳羽心裡想了一陣子,究竟是沒有頭緒,便開口問道:「寶貝兒,那赫山可曾說他們老馬車行那位股東是什麼大人物?到底是為什麼不許我入股?」

郁巧巧搖了搖頭說道:「婢子也曾問了,但是那赫山卻是抵死的不肯說,顯然那人是隱藏在暗處的,不想被人知道他在老馬車行有股份。至於為什麼他會那麼做,婢子也無從揣度。」

陳羽點了點頭,想了想便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起來,郁巧巧正想著今兒該怎麼讓自己的主子爺高興點兒呢,見狀不由得一驚,還以為陳羽生氣了呢,當下怯怯地站起身來,卻見陳羽走到門口打開門,對著門外叫人,命人把刁子寒找來。等到陳羽又關上了門,郁巧巧這才試試探探地偎到陳羽身邊小聲問道:「爺叫那刁子寒做什麼?」

陳羽搭手摟住她的細腰,一邊往太師椅走過去一邊說道:「自然是要命他想盡辦法給爺打聽搜尋出老馬車行的背後後台到底是誰,這件事讓人窩火的緊,我倒是想知道知道,到底是誰要這要駁我的面子。總是知道了也拿他無可奈何,我也必須知道,山高水長,日流一方,誰敢說以後怎麼樣呢!到底有一日,我要讓他乖乖的親自來邀請我入股老馬車行!」

這滿是男兒氣概的話一說出來,郁巧巧聽得美目連閃。要說一個男人最吸引女子的,不是金錢不是地位也不是才華,而是那麼一份男人的味兒。所謂異性相吸,這個相吸的可不是附加在性別上的其他東西,而是這個性別本質的一份陽剛氣,一份獨有的霸氣。至於陳羽所擅長的那些機敏花俏,或者靈動的心思生花的口舌,都只不過是外在罷了,兩者相比,那是練武人所謂內外功與招式的關係,兩者結合才是王道。否則,你招式再花哨,沒有真刀真槍練出來的真本事,一遇到高手立馬完蛋。

這便猶如皇宮裡的一個太監,他便是了解了天下所有女人的所有心思,他便是有一張再巧的嘴兒,會有女人喜歡他嗎?這都因為他根本就不是男人哪!

陳羽當下便在書房裡等著刁子寒過來,這些日子跟在他身邊的都是刁子溫,刁子寒則負責布置府內防衛的事兒,另外,他正在招攬人手,並且要進行一定的訓練,還要對這些人進行一點兒調查,以便可以放心使用,放心的交付重任。

陳羽從攏翠觀那小後院里出來的時候,身上未經清理,下身那物什便不免粘膩膩的,便是大腿上也多有二少奶奶身子里流出來的一些東西,剛才在車上往家裡來的功夫,他便想著要回來先洗個澡,到現在呆著等人,愈加覺得身上不爽利,現在天氣越發冷了,涼水澡已是洗不得,於是他便命郁巧巧著人安排一下,自己要洗個澡。

當下郁巧巧吩咐下去,自由婢女婆子之類一桶桶的熱水冷水提了過來,然後便有四個小子將一個大大的木桶從外面抬進了書房,便放在書房東側的屏風後面,恰好是個背眼處,郁巧巧仔細地指揮著眾人把水兌得差不多了,又伸下手臂去試,直到覺得手臂伸進水裡有些熱熱的發脹,身子也跟著發躁,這才點頭說好了,丫鬟婆子們退了下去,郁巧巧便過來西暖房請陳羽過去。

伺候著陳羽寬衣解帶,然後他一下子噗通跳進了大木桶里,激起了漫天的水幕,只將個穿了小襖菱花群的郁巧巧渾身上下都打得濕漉漉的。

陳羽見狀哈哈大笑,郁巧巧一邊嬌嗔不依一邊走上前去幫著撩水,那髮髻上搖搖晃晃的金釵上還不時地滴下兩滴水珠來,落在陳羽肩頭,讓他忍不住機靈靈打個顫慄。

便在這時,門外有人朗聲說道:「小的刁子寒,求見大人!」

陳羽一邊擺擺手示意郁巧巧繼續該怎麼伺候還怎麼伺候,一邊對門口道:「進來吧!」

刁子寒推開門走進來,畢恭畢敬地繞過屏風走到這邊來,便低眉斂首地站住,問道:「不知大人叫小的有何吩咐?」

郁巧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木桶前這個有趣的人兒,她可是知道當初這人為自己和自己主子的好事在書房外守衛了好長時間呢,因此對這個人很感興趣。此時只聽陳羽說道:「你說要安排的那些事兒辦的怎麼樣了?招攬人手,訓練,調查,等等,可都布置好了?」

刁子寒自然感受到了郁巧巧的目光,自然也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對於他來講,始終秉持一個原則,不該看的不看,不該看見就權當沒看見,因此只見他目不斜視地躬身答道:「回稟大人,小的共計招攬了二十七人,按照府中目前的規模,用作守衛該是夠了,但是如果考慮到大人出行等等,這些人還遠遠不夠,不過大人放心,小的正在全力做這件事,不日定可讓大人滿意。另外,凡是招來的這些人,小的都親自一一審查過,絕對不會出漏子,而現在也正在一一的加以訓練,不日即可大用。」

郁巧巧只看了刁子寒幾眼,便笑著收回了目光,全神貫注地為陳羽捏拿揉搓。她當年小的時候在勾欄院里可是特意學過這方面的東西,自然是行家裡手。陳羽只覺得那雙滑膩柔軟的小手所到之處,力量雖然不大,但是捏得卻全是要緊的地方,自己那肩膀後背上的幾根大筋吃她小手拿住,便覺頓時又酥又麻,真是好不舒爽。

陳羽舒服地閉上了眼睛,點了點頭道:「好,很好,那這件事你就繼續盯著,另外還有一件事,長安城有一家老馬車行,你幫我調查一下,我想知道,他們背後站的,到底是何方神聖。」聽著刁子寒答應了一聲,陳羽又說道:「嗯,對了,從今天起,你要注意在長安城裡茶樓酒肆的,多安插些耳目,免得有什麼事兒我這裡都不知道。」

刁子寒躬身又答應了一聲,然後只聽他說道:「大人,您說道耳目,小的正有一件事要向你稟報,是在我過來書房之前,剛有下面人稟報上來的。」

陳羽舒服地享受著郁巧巧的小手恰到好處的拿捏,微微睜開眼睛好奇地問道:「哦?什麼事兒?且說說看。」

刁子寒答應一聲說道:「據下面人來報,說是都揚侯米陽搶走了一個女子,而那個女子乃是大人的小妾,有一個陳府的下人叫做小過的,誓死守護您的小妾,這時又有孫築孫大人路過,正好見到路人圍觀,於是又插手進去,雙方這便對峙起來……」

陳羽聞言霍地睜開了眼睛,「小過?他在攏翠觀里呀,攏翠觀里哪裡來的我的小妾?難道是……?」

陳羽正迷糊著攏翠觀里怎麼會有自己小妾呢?卻又旋即聯想到刁子寒說的小過誓死護衛這句話,便頓時想到可能自己囑咐小過的話讓他誤解了,以為那宋華陽就是自己的女人,因此把她說成了自己的小妾,這麼說,倒很有可能就是宋華陽了?只是,今日里攏翠觀那麼大排場,怎麼會被人搶走了自己的弟子呢?

心裡胡亂想著,陳羽一拳擊在水面上,又激起了漫天的水幕,只聽他恨恨地說道:「米陽?怎麼又是他!」

※※※

孫築從來都不是一個莽撞的人,儘管有時候他會做出一些看似莽撞的事兒,但是事後如果有人願意去仔細的分析的話,就會明白,這件事他做的非但不莽撞,反而透著一股子聰明勁兒。在很多時候,貌似魯莽才是真正聰明的辦法。

比如上一次在鳳儀樓為了郁巧巧和杏兒打架,那是他挑唆著才打起來的。這件事看起來很是魯莽,他們竟然把當朝貴妃的親弟弟,堂堂的都揚侯米陽給打了。但是事後呢,他非但沒有一點事兒,反而從此和陳羽拉近了距離,成為陳羽最貼心的一個「門下」,而且很快升了錦衣衛副千戶,後來更是得了陳羽和柳隱的力,現在已經坐到了羽林衛掌兵千戶、從四品羽林衛南鎮撫司副指揮使的位子上。

而面對眼前米陽死活不顧的做法,孫築看起來也是魯莽的緊,不過,這一次他卻表現的極有章法。他自然知道,那馬車上的女人是自己必須護住的,這畢竟是自己主子的女人,護住了是大功一件,護不住,很難說會在陳羽心裡留下什麼印象。但是當他身邊沒有了頂頭的人,沒有了陳羽的時候,他一個人也是不能和米陽起什麼大的衝突的。

有陳羽這裡鎮著,將來無論有什麼事兒,自己都不過是一個聽命令的,成了有功,即便是敗了也是無過,而如今這個場面里自己最大,一旦出了什麼不可收拾的大事兒,自己是要出來負責的。

當下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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