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夜裡變奇怪的白沁月

我們出了酒店,打了車直接回家。

至於被人看見的事,到時候可以信口雌黃,只要七名符籙要挾不到媳婦姐姐,在她的強勢面前,沒有直接證據,一切都是空談。

回家後東子把人帶到地下室,我則是跑回去,準備問問媳婦姐姐,總感覺太簡單了,會不會是陷阱。

見我那麼快就回來,她也有些詫異,我來不及廢話,如果真的出問題了,現在把人放了還來得及。

媳婦姐姐聽我說了每一個細節,眉頭微皺說了句奇怪的話:「小小年紀就不學好。」

我急得問是不是被算計了,她才回頭說不是,讓我放心。但商浩白天傷得也不重,為什麼晚上會那麼弱?

可是追問下媳婦姐姐不說了,將我轟出房間。

回到地下室,東子已經將商浩嘴裡的符拿出來,廢了丹田,打得鼻青臉腫,我用巫魔鬼臉問「蘇三」的事。

他含糊不清的回答:「閻王殿,蘇三歸屬閻王殿管,只有閻王才知道。」

黑白教也有個閻王,是不是同一個人?我追問,他詳細的回答說:「黑白教只是閻王殿的影子,黑白教的閻王是十殿里最弱的,但可能會知道『蘇三』的事。」

我問了下龍骨,他也不知道龍骨收在什麼地方,更不知道復活真龍的意圖。最後問了黑白教駐地的位置,我才了巫魔鬼臉,想到他要跟我搶媳婦,氣不過把他滿嘴牙都打掉。

看著他嘴巴黑洞洞的,特別丑才放過他,隨後用紫符震裂的魂台,讓他變成永遠的傻子。

我們做這些的時候,還沒意識到埋下了個隱患,不過那是後話。

魂台裂開,商浩眼神就變得渙散,血水和口水不停的從嘴裡流出來,正想把他連夜丟出去,白沁雪來了,看清楚是商浩,驚得合不攏嘴,「你們怎麼把人弄成這樣?」

「沒怎麼樣,碎了丹田和魂台,這就準備丟出去!」我本來還想直接殺了,但屍體和活人還是有很大區別,不能把盤龍族逼急了,否則狗急跳牆,我跟東子就得寸步不離的跟在媳婦姐姐身邊。

白沁雪捂著腦門,人都快暈了,數落我說,「蘇岩,你膽子怎麼那麼大?就不怕被抓住把柄?要知道現在只讓黑白教對付你們,是顧忌沁月,但白家需要七名符籙,你覺得沁月能護得了你多久?」

我懶得理她,不過她說得沒錯,我和東子現在還能活著,完全是因為媳婦姐姐。

但總有一天,我和東子也能做到。

東子拖死狗一樣提著商浩,出門繞了半圈,把人丟在垃圾堆里,我則是處理了地下室里的痕迹。

白沁雪叨叨了半天,自己回去睡覺了。

東子回來後,我們又檢查了下家裡,確保沒留下那小子的一根頭髮,這才回房休息。

閻王殿,十殿閻王,厲害的我對付不了,但黑白教的閻王還能拼一拼,我將想法跟媳婦姐姐說了,她想了想說:「黑白教人很多,你和東子肯定不行,我又不能插手,只能威懾強者不向你們出手。」

我想過這些問題,媳婦姐姐現在出手,肯定會招到家族的施壓,想要她過得好,五個月後的比斗我就必須獲得勝利,完美的展示七名符籙才行。

但找到黑白教的閻王弄清「蘇三」也很重要,不僅能解開爺爺身上的迷,同時通過戰鬥,東子和我才會不斷變強。

媳婦姐姐見我決心堅定,只能讓我在等幾天,她把小靈和小胖叫回來。趁著這個機會我又問龍脈在什麼地方。

她不說,讓我很鬱悶。

半夜,媳婦姐姐又開始不老實了,總是在夢裡呢喃輕哼,還不停把我往懷裡摟,身子不停的扭,弄得我也很難過。

不過心裡沒事,我也比較享受,但被她的胸悶得難受,只能用手撐著,觸碰到那裡,我臉上火辣辣的。

很快我就發現,只要摸,她動得就更快。

被她折磨到後半夜,我才迷迷糊糊的睡了會,第二天醒來媳婦姐姐已經起床了,衛生間有水聲,應該是洗澡。

掀開被子,小腿上涼涼的,急忙爬起來看,發現睡褲濕了,媳婦姐姐睡的那邊還有一攤。

等她洗完澡出來,我立刻告狀,「你尿床了。」

「找打!」她惡狠狠的吼了句,臉卻紅了,拉過被子蓋住那灘水漬,「別胡說八道!」

難道不是?等她轉身,我用手摸了摸,嗅了嗅,還真不是。感覺有股清香,忍不住放在嘴裡舔了舔。

正好她回頭看見,像被踩到尾巴的貓,驚叫了一聲,抓起枕頭不停的打我,嘴裡喊著:「小變態,你不要臉!」

我生氣了,拉著臉問:「我怎麼就不要臉了?」說著砸了咂嘴,感覺有股異樣的香味。

她的臉紅成了蘋果,跳上床揪著我的耳朵威脅道:「今天的事你不許亂說,要是敢說半個字,要你好看!」

我被揪著把柄,不得不屈服在母老虎的淫威之下,點頭應了,她這才鬆開手,可轉身又過來揪住,補充道:「還有,以後我睡著了不許碰我,再亂摸,砍了你的手。」

「嗯嗯!」我可伶巴巴的點頭,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媳婦姐姐又威脅了好一會,全程紅著臉收了床單被子,還有我的睡褲,全丟到洗衣機里。

不過大白兔真軟,昨晚摸了個夠,受委屈也算賺到了。

往後兩天,媳婦姐姐都很小心,我們中間隔了被子,不讓蓋同一個被子了。白天我就跟東子在練習場,本來就是從小玩到大的玩伴,不斷的磨鍊後越來越有默契。

期間我強迫他學蘇三劍,可就是教不會,最後只能讓他背下要領,確保將來能夠傳授給後人。

第七天,臆蠱終於有了好消息,最多半個月就能解決,但就在這天,商林和林天來了,帶著流口水的商浩。

他們進門就有一股濃濃的火藥味,也不坐,商林看見我和東子下樓,指著就說:「白姑娘,商浩成這樣,就是這兩小雜種做的!」說著丟下一摞紙。

我和東子躲在媳婦姐姐後面,伸手拿來看了下,全是目擊證人的證詞,做得還蠻細緻。

「什麼玩意?」我有些生氣的丟在桌子上,冷笑道:「想這種胡說八道的東西,你想要多少我給你多少,而且紅的都能變成白的。」

商林和林天氣得冷笑連連,目露殺氣的盯著我說,「別得意得太早!」兩人說完,不在理會我和東子,對媳婦姐姐冷言道:「如果不交出他兩,我們就直接去找白老太太要個交代,我倒要看看對白家來說是七名符籙重要,還是兩個乳臭未乾的小毛頭重要。」

媳婦姐姐重頭到尾臉上表情都沒變化,聽到這裡才平靜的說:「既然如此,那就不送!」

「你……」林天的臉變成了豬肝色,但旁邊的商林哼了聲,瞬間收斂憤怒,平靜的說了一個字:走。

但就是那平靜的一個字,卻讓我全身冰寒,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兩人帶著傻子商浩離開,媳婦姐姐才嘆了口氣說,「事情有些麻煩,我昨天才聽沁雪說,商浩是商家家主的獨子,現在成了這樣,估計不會罷手。」

我聽了也有些急了,這下還真闖禍了,他們找上白家給媳婦姐姐施壓,最後的結局只有兩個。

第一,把我們交出去。

第二,媳婦姐姐脫離白家。

兩個結果,我和東子都必死無疑,而且第二種情況,媳婦姐姐也會受牽連。

我愁眉苦臉,一時間沒了主意,但媳婦姐姐卻讓我別怕,附耳跟我說了幾句,聽完我才鬆了口氣。

如此最好了,否則商家不死不休,我跟東子都不敢出門,更別說過幾天去黑白教的駐地。

晚上媳婦姐姐剛睡下,我就偷偷起床敲響了白沁雪的門,開門後她嫵媚的靠在門框,不打算讓我進去,嬌滴滴的問:「怎麼?小表弟,闖禍了?」

我沒回答,而是說:「表姐,我電腦不能玩遊戲了,你的能不能借我玩一下?」

「不怕你老婆?」她故意問我。

我壓低聲音說,「她不知道,明早我偷偷回去就行!」

白沁雪這才讓我進去,獨自玩起了遊戲,到半夜的時候,看她似睡非睡,故意裝出很困的樣子,起來活動了下手腳,有意無意的結了個「商」字。

字凝而不出,剛顯化就散開,接著是「蘇」、「林」、「姜」。寫完伸了個懶腰,模糊的寫了個「德」,然後又裝作看遊戲,接著玩了起來。

第二天天未亮我就回去了,爬上床媳婦姐姐就問我辦成了沒有?

我點點頭,她這才說,「沁雪知道我們的用意,但不會點破,我跟她是最好的姐妹,接下來的事她知道怎麼做!」

果然,第二天白沁雪看我的眼神都變了,不在開口就嘲諷,而且沒去公司,吃過早飯就說有事要離開幾天。

大家都心知肚明,但都不說出來,畢竟媳婦姐姐跟她的關係很好,她直接說還會被誤以為有意幫忙,而這種模糊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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