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殺人是犯法的

看到車柔那美麗俏臉上的驚訝,李凌尷尬地呆站在那時。這丫頭怎麼進洗手間連門都不敲的?又暗罵自己怎麼不順手反鎖一下,要不然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子!

車柔手裡的浴巾落在了地上,按她的計畫,她要洗個澡,然後穿好性感睡衣在床上躺著,只等著她父親與張天涯過來,然後再叫李凌出來,以給車仲達還有張天涯一個錯覺,兩人剛剛上完床,從而方便她演戲。

不過大早上折騰到現在,她也感覺身上汗汗的不舒服,什麼都沒想,拿著浴巾準備洗澡。

在家裡大大咧咧慣了,也沒有人會來她的房間,完全忘記李凌還在洗手間了,所以歐陽習慣性地打開了洗手間的門。

回過神來的車柔的粉臉一下子變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倔強眸子里的驚訝很快變成了惱怒:「你……你這個死宅變態狂……你拿……拿我的絲襪干……幹了什麼?」

眼前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雙手握住那個醜陋位置,最可惡的是,那男人一隻手竟然抓著自己的絲襪,絲襪還裹住那噁心的地方。沒吃過豬肉,但絕對見過肉跑的車柔一下子想起變態狂三個字來。

李凌很是尷尬,著急忙慌地回答:「我……你聽我說……我沒幹什麼……真的沒幹什麼……」

「變態狂,死宅男……」昨天換下來的貼身衣物竟然被這個混蛋拿著……車柔即憤怒,又有些羞赧。

不管她做事多麼的強勢,不管她在抓捕壞人的工作中見過多少次比這還要「過火」的情景,但她畢竟只是一個女人。當一個女人看到一個男人拿著自己穿過的貼身衣物裹住那醜陋的地方時,憤怒往往是第二位的,排在第一位的是自己隱私被別人看光的羞澀。

「我……我不是……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的……」

李凌也是滿臉脹紅,他想要將事情說清楚,可是眼下這種情況是絕對說不清楚的。

「你……你還拿著我的……」

看到李凌還用自己的絲襪裹住那裡,暴燥的車柔衝過去一把扯過自己的絲襪,絲襪纏著手,這一扯把李凌的手給拉開,李凌突然感覺下身處一陣的涼意,只感覺腦袋瞬間一片空白。

「完蛋了,竟然被這個丫頭給看光了!」

饒是車柔心大的能包了天,當看到小李凌怒氣沖沖一顫顫地立在那裡,也終於無法再呆在那裡,頓足紅著臉逃了出去。

「變態狂,呆在洗手間里,我不叫你別出來……」

這次可把這丫頭得罪慘了,不知道這丫頭會不會做什麼極端的事情來。

李凌無奈苦笑,撿起地上的浴巾,匆匆擦了擦身子,換好衣服,心裡忐忑地等待著車柔的召喚。

十多分鐘後,李凌聽到了車柔的召喚。

當李凌從洗手間走出來時,正看到一個帥到令人髮指的年輕人陰沉著臉望向他。

年輕人的身邊,端坐著一個氣勢威嚴的中年男人。

車柔此時整個人裹在被子里,從露出的雪白酥肩可以看出,她身上穿的衣服並不多,神色中的羞澀尷尬,完全不像十幾分鐘前那種吃人的表情,看向李凌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濃濃的曖昧與嗔意。

哪怕從未談過戀愛又經過剛剛的尷尬事情,當李凌看到車柔那種神情時,也不由心中一盪,莫名其妙地產生車柔一定對自己有好感的想法。更不用說旁邊的張天涯以及車柔的父親車仲達了。

「假的,這是假的,不能被這暴力女給騙了!」

李凌暗暗在心底告誡自己,千萬不要被這女人的表相給騙了,要不然吃虧的一定是自己!

「你就是李凌?」

車仲達打量了李凌一會,淡淡地說道:「我知道我家小柔請你做假男友,這件事情跟你其實沒有任何關係,你現在可以走了!」

李凌愣了下,沒想到對方這麼直接,正不知怎麼回答時,躺在床上的車柔連忙開口:「爸,你別亂說,我跟李凌都已經上過床了,怎麼可能是假的!你以為女兒是那種亂來的人嗎?」

「你還有臉說!」

面對女兒的胡鬧,車仲達氣憤地站了起來:「一次又一次,你不嫌煩我都嫌煩。今天這婚你不訂也得訂……」

每一次張天涯來商量訂親的事,車柔就弄個假男友出來,雖然次次被揭穿,可車柔都咬死了,自己放不下與假男友之間的情感,需要靜靜待兩三個月,訂親的事情之後再提。

起初車仲達也只是認為,自己女兒現在還沒想過要結婚,反正現在年齡也小,也就沒有強求。可這麼一來二去的次次如此,一拖就是兩年,總這樣車家與柳家上一代的交情只怕會因此出現問題。

所以這次張天涯表示不管怎麼樣也要先把親訂下來之後,車仲達也覺得這事不能再拖了。

車柔也急了,掀開被子,穿著薄薄的低領絲質弔帶睡裙,使得她妙曼的身材完美的展現出來。害的李凌都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這暴力女雖然無腦了點,脾氣暴燥了點,但身材,與最頂尖的模特絕對有一拼!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掉!」

車柔兇巴巴地瞪了李凌一眼,摟住車仲達的手臂搖晃道:「爸,我跟李凌是真心相愛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說到這裡,車柔一臉委屈地說道:「你看我與李凌都這樣的,難道你認為你女兒是那麼隨便的人嗎?」

車仲達大皺眉頭,雖然車柔次次帶假男友過來,次次被揭穿,卻從來沒有表現的太過出格,像今天這種穿著睡衣與男人共同一室的事情,卻還從未發生過。難道說,這次自己家丫頭是玩真的?

張天涯這時微微笑道:「小柔,據我所知,你與這位李先生只認識一天而已,說什麼真心相愛,有點過吧……」

「不許一見鍾情的啊!」車柔惡狠狠地說道:「還有,我跟我爸說話你不要插嘴!」

張天涯紳士地笑了笑,轉首對車仲達道:「伯父,這次我回來,就是要把這親事給定下來。至於這位李先生,想必小柔用什麼手段威脅你的吧,在這裡我代表小柔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介意小柔的胡鬧!」

張天涯的話沒有一絲世家子弟的盛氣凌人,相反溫和而又禮貌,饒是向來不喜歡這種小白臉形像的李凌,也不由地覺得這人不錯。

正待回應,那邊車柔輕頓玉足,扯開床上的被子,指著潔白床單上的點點血污,紅著臉道:「現在你總該相信了吧!」

看到那暗紅的血污,李凌腦袋一下子大了,這丫頭玩大了。自己怕是要倒霉了!

這邊的車仲達只覺得眼前一黑,差一點昏過去,顫抖的手指著車柔,憤怒道:「你……你這個不孝女……你……車家的門風都……」

「伯父,你別著急……」

張天涯連忙扶住車仲達,輕聲安慰一句,然後對車柔說道:「小柔,如果你能把床頭露出的血袋藏好,還有走路不要那麼正常,我一定相信你。可你看看這剛打開口的血袋……」

張天涯輕步走到床頭,將露出一點,尚有大半袋血的血袋抽了出來,微微一笑道:「小柔,咱們倆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對你的了解,可能比你自己對自己了解更深。我知道,你有恐婚症,這有什麼,我特意從美國給你請了一個心理醫生。你放心,我們先訂婚,在你沒有治好之前,我絕對不會要你嫁給我。」

車仲達這時開口道:「天涯你不要再說了。這事不能讓任由小柔胡來,你去準備一下,明天就訂婚……」

「不行!」

車柔大聲道:「我說不訂就不訂,你要逼我,我就回姥姥家!」

車柔的話讓車仲達臉一下沉了下來,一拍桌子站起來道:「放肆!不要以為抬你姥姥出來就什麼事都依你。這婚你訂也得訂,不定也得訂!」

「我就不訂!」

車柔轉身就要走,卻被進門的花伯攔下了。

「張少爺,門外有個人說是你請過來的!」

「哦,那是我專門從美國給小柔請來的心理醫生,花伯麻煩你跟我一起去把他接過來。」

張天涯向車仲達告了個罪,在車仲達的點頭下,花伯與張天涯一起離開。兩人離開不到一分鐘,車仲達突然來了一個電話,跟著,也走了出去。房間里只剩下李凌與車柔兩個人了。

車柔氣鼓鼓地走到衣櫃旁邊,收拾衣物,一副要離家出走的樣子。李凌看了一會,實在忍不住開口說道:「那個,有句話我不知道應不應該說……」

「不應該,我現在沒心情聽你說話,你走吧……」

車柔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李凌碰了個釘子,苦笑要走,剛要轉身,車柔又叫住了他。

狠狠地將旅行箱扔到一邊,車柔一屁股坐在床上:「你是不是想勸我跟張天涯訂婚?你是不是想說,張天涯這也好,那也好?你是不是想說我無理取鬧不應該?」

李凌語塞,事實上他的確有勸車柔的意思,不過不是勸車柔與張天涯訂婚,而是勸她接受心理醫生的治療。但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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