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3、2、1……HappyNewYear!』
『HappyNewYear!』
與洪亮的倒數號令一起,周圍的人一齊地捲起拍手與歡呼聲。
而像是要配合般,沙灘那邊傳來轟!轟!的聲音及越來越漂亮的花火升起來,這邊那邊都響起「新年快樂!」或是「HappyNewYear!」或是「萬歲!」等的聲音。
四處叫囂不斷。
這樣才是過年的氣份。
周圍的同學也,
「今年也要多多指教呢。」
「啊啊,我也是。」
「所以為了後頸及腳尖能更靈活是靠腰帶的綁法呢……」
陸陸續續地進行新年的招呼時(除了一小部份外),
「新年快樂,良子同學,椎菜同學。」
「唔嗯,麻衣也是呢。今年也多多指教—」
「啊,新年快樂。—那、那個,裕人也是。」
「啊啊,新年快樂呢。」
椎菜她們也很快樂地就這件事喋喋不休。
附帶一提春香她,
「新年快樂,春香學姊!」
「請你今年也要只為我們露出那種燦爛的笑容呢。」
「…………我們會很期待的。」
「啊,是、是的。」
果然還是被跟班&親衛隊團團圍著活像一個在籠中的高級鬈毛lemonaria狀態下,接近得連一個製造蟻穴的隙縫也沒有。簡直可以用銅牆鐵壁來形容。不過說真的今次活動到完結為止我和春香一句話也沒有交談到也覺得沒有所謂似的……
我抱著連只能遠看像海市蜃樓般的春香笑容也沒有幹勁的心情時,
「那麼是時候走去參拜了。大家,請移動往內堂去吧!」
班上的男同學這樣說。
終於是時候要做真正參拜的地方去了。
「啊,喂,裕人你也走吧。大伙兒已經出發了喲。」
「……說的也是呢。」
至少在參拜也想陪在春香身邊,但現在這個可能性已經微乎其微,除了像夢醒以外就別無他法了。
我點頭回應後,與椎菜一起出發。
雖然參拜的檯子也人多混雜,但只是這樣便比不上冬季同人展那有如網目錦蛇般又長又彎的隊伍了。
我們前進的時間,夾雜著普通走路的程度。當然剛才露天攤位大道的人還比較多。
在這當中我們花了五分鐘左右便來到了檯子前,
喀啦喀啦!
「我希望今年也是一個好年……」
「我希望家人能健健康康及世界和平。」
「我希望世界上所有的腳尖都是理想的大小……」
搖擺著鈴鐺,其他的同學也平安無事地完成了參拜(雖然又有一部份奇怪的東西)。
「太好了,能平安無事地完成參拜呢。」
朝比奈同學安心地這樣說。「因為很快便天亮了,我擔心待會會很擠迫……」
「唔嗯,也對呢。啊,對了椎菜。你參拜了很久在祈求什麼啊?」
「咦?不、不是什麼大事件喲。只是想今年也能快快樂樂地渡過……」
澤村同學的話令椎菜慌忙地抬起頭來。
「嗯—,總覺得怪怪的呢—。是天宮椎菜的秘密k嗎—。呢,麻衣也這樣想嗎?」
「咦,不我……」
「好了好了快說吧—(唧唧)」
「慢、慢著良子……停、停手,我對那裡不行……啊……」
很愉快成打成一片的椎菜她們。唔—嗯,才新一年便那麼相親相愛呢。
就在這樣想下參拜行動在本身沒有引起任何的麻煩下結束了。
參拜完後的同學順序地回到廣場里,一口一口地吃下剛才派的麻糬用上了大約三十分鐘。
「那麼是時候解散吧—。主要的參拜也完成了而時間也相當遲了呢。大家,今天辛苦你們了—」
其中一位男同學這樣叫喊。
看來是在原地解散,接著是自由活動的流程了。算了反正在這裡已經沒事可做了,我覺得這是一個妥善的安排的。
「嗯那麼,回去吧。」
「也對呢。我也想好好回去睡一覺了。」
「一起去第二個地方好嗎?」
同學們開始活動起來了。
三傻瓜及信長他們也,
「好,那麼我們換個地方繼續討論吧。」
「說的也是呢,今晚就徹夜詳談有關背頸及腳尖的事吧。不可以睡喲。」
「啊啊,就在家庭式餐廳附近好嗎?」
「我去那兒也可以喲—。啊,裕人你也來嗎—?」
「我不需要了……」
說出那樣的話就走掉了,
而椎菜也,
「啊—那麼,我們也是時候走呢。」
「哦?」
「我現在會和麻衣她們一起去卡啦ok。然後,接著預定是去麻衣親戚的家渡宿一宵的。今天大概是沒空吧。」
「是這樣子啊。」
「唔嗯,因為是難得的新年呢。」
「唔嗯……」
還是沒變相當俗稱為活潑的active呢。
「我明白了。那麼再見了。」
「唔嗯,再見呢。Byebye。」
這樣說後便揮一揮手,走的途中又回頭一次看著我氣勢十足地揮手後,便和朝比奈同她們走了。
其他的同學也,真的像是瓦解般各有各走了。
整體的流動事件結束般的微妙寂寞氣氛。
在感受著這般離散的mood時,
「我應該怎樣做好呢……」
我發獃地看著背向我走出神社廣社的同學在想著該怎麼辦時,
—對了,那麼說來春香呢……?
那個想法突然浮現在我的腦內。在進行參拜活動時真的和春香沒有作任何的接觸。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可以對話的接洽點,難道現在是最後機會說不定。
我抱著淡淡的期待看看她現在的情況時……
「春香學姊,那麼你現在有什麼預定的事要做嗎?」
「要是什麼也沒有便和我們一起至日出為止吧。」
「………我知道附近有間很好的allnightcafe的說。」
「啊,有、有的,那個……」
「……」
還是不行。
果然什麼也好,被那些跟班圍著的話連想和她說一句話也做不到。嗯唔,還在想由現在起和春香二人一起再參拜的,不過看來是missionimpossible了……
「………回去吧。」
同學們也回去了,春香也接近不了,再留在這兒也沒有任何意思了。老老實實地回家後,恐怕是要做在現在新年裡豪飲發酒瘋舞刀弄劍(實物)的我家姊姊及其好友的對手那一邊比較有建設性(但到底是指那一邊就見仁見智了)。
就在這樣想後我緩步地走向神社的出口。
越過神社廣場,走下石階,至到鳥居。就這樣到達了露天攤位前的棧橋。
呼嘶嚕嚕嚕嚕嚕嚕……
「……很冷啊。」
由海邊吹來像是要報親人的仇般的海風。
我覺得好像比剛才還要更寒冷是我的錯覺嗎。
心的寒冷與體溫覺得正在下降是事實呢……在這樣決定後我就把我的步速稍微加快,
就在這時。
「裕、裕人!」
「咦?」
突然間從我後方聽到令我耳朵感到舒服的聲音。
接著是非常小的腳步聲。同時間我注意到我的衣袖被人謹慎地扯著。
我回頭一看在那裡的是—
「咦……春香?」
「是、是的。」
像是不敢換一口氣,以非常拚命的表情拉著我的衣袖的和服裝大小姐(長女)的身影來的。「太、太好了,我追到你了……」
被遺棄後然後追著大夥的水鴨般的表情這樣說。
「咦,不過為何……」
春香會在這兒?她不是要和那些跟班們去那間allnightcafe嗎?
對著我的疑問,
「啊,是、是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