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零崎人識的人間關係之與無桐伊織的關係 第三章 如果變得更好之後會很不習慣,那就不應該變的更好..

殺人鬼,零崎人識

殺人鬼,無桐伊織

承包人,哀川潤

暗殺者,暗口崩子

以上的這些各具特色而不是顏色不同的(特色和顏色不同日文一樣)人組合的隊伍要侵入大厄島的話是面臨幾個大問題——不,說起來,即使要入侵的不是對暗口眾來說最重要的根據地之一,大的問題和小的問題都想山一樣擺在面前,首先就是最初遇到的問題之一。

在那個島渡過幼年期的崩子說了,

「至少據我所知,暗口眾,這個組織被外人入侵到大厄島——潛入成功並且活下來的記錄,在這個島成為根據地以來,只有過一次。」

這樣的話。

「我離開那裡已經三年——在這三年中,我不認為這個記錄會被刷新。」

「是嘛,好吧,我來完成第二次。」

也知道崩子的話稍稍有些威嚇的意義,哀川潤絲毫都沒有猶豫,就蹦出了這個想法。

「順便問一下,那個最初的入侵者是誰啊?」

這樣問道。

崩子猶豫了一下。

「六何我樹丸。」

說出了這個名字。

「作為我和萌太父親的人。」

「……」

「距離現在三年前的事,常年行蹤不明的他來到大厄島,應該是和以前的暗口眾的一個女人……暗口慿依有關係, 再被外人侵入暗口眾組織內部之後,說不定對於外人會更加嚴密的注意。」

不用說。

因為是深海孤島的緣故,從海上入侵很困難——對那邊的警戒應該是萬無一失的。

所才用這個中型運輸直升機。當然沒有什麼隱身性能——不過以與近代兵器,特別是重武器無緣的【殺手名】為對手,被擊墜的可能性是很低的。

總之。

用跳傘的方式降下。

直升機從空中五百米把高度稍稍降下,在適當的地方懸停之後就開始準備跳傘。

(——不。)

(到目前為止,乘坐飛機,向著孤島進發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做好了覺悟。

不過,在這裡問題出現了。

突然出現了。

「唉—」

暗口崩子。

用故意裝作年幼的語調說。

「因為是人類最強承包人,還以為你從飛機上跳下也不需要降落傘呢。意外的沒什麼了不起吶」

「……」

這是被半強迫,不,完全是被強迫的綁架的崩子,對於不按照其意願把她領回已經離開的父母家的壞心眼報復——用這種別有意味的諷刺,對付個邪惡的對手啊。

最惡的對手。

不,她是忌諱使用最惡這個這個詞的——所以這裡應該說

最強的對手。

「庫庫庫,輕視我的話我會很為難的。」

哀川潤扔掉背著的降落傘。

「不過降落傘是我決定要帶的,這種程度的高度,可以像テンエイティ一樣很輕鬆地落下。」

不要被這種程度的挑釁矇騙啊!

在人識打算進一步吐槽之前,哀川潤已經開始了下一步的行動——把手足被綁住而動彈不得的崩子,代替降落傘背在了背上。

「哎?哎?哎?」

不理會因為跟不上狀況而這麼說的崩子,哀川潤穩步而順利的進行著前進的準備——

「零崎君。用病蜘蛛直接傳授的那個技術,來綁住我和崩子,為了讓她在途中不會掉下來。」

「途,途中?難道。」

「不是途中,是空中。」

「難,難道難道」

難道我還要再被多綁幾下跳下去嗎?崩子臉色慘白。

可是在手足被拘束住的狀態下,如字面一樣的手和腳都動不了。

「因為這樣,崩子醬就不能一個人逃跑了。」

「不,不會逃跑的,不會逃跑的。」

「不,為了讓崩子醬從近距離觀察到我不是手無縛雞之力。」

「小,小孩子的話,請不要當真。」

崩子拚命反抗可是沒有效果。

真是出乎意料的展開。

不,即使是對人識來說也是很出乎意料的展開。

「……我為什麼要因為你那種無理取鬧的舉動而停止行動啊……但是,真的可以嗎?」

「啊?就這樣吧。不要小看我喲,要不連零崎君也一起來飛飛看。」

「不,還是算了吧。雖說是直接傳授,我的曲弦線在病蜘蛛的曲弦線的基礎上進行了相當程度的獨創,是原本為了作為出夢的【一噬】的對策而掌握的東西。」

不過,結果是已經不能再對他使用了——人識一邊回想起數年前的事,一邊架起雙手。

帶著手套的雙手。

被看不見的細小的線纏繞著的那雙手。

架起來了。

「總之,這個技術是為了殺人而專門強化的——雖然也能作為拘束用,不過如果我的手不小心動了一下,那個孩子很容易就會變得七零八落了。」

「可以喲,相信我。」

那還真是,輕描淡寫的台詞啊。

那個幾天前還是自己要襲擊的對手,以殺人鬼為對手的那段台詞,我真是太愚蠢了……

(……)

(本來是沒有惡意的。)

沒有幹勁。

沒有殺氣。

決定遵守被哀川潤定下的,即使是殺人鬼也不能殺人的毫無道理的要求——現在是這樣的心情。

「而且,零崎君。我啊,對那個殺人用的——專門製造大量屠殺的地獄的曲弦線是很清楚的。那個本來是游馬傳授給你的技藝——如果想要殺一下試試的話。那樣看起來也挺有趣的。」

「……傑作啊。」

人識不多說——動了動手指。

像市井游馬。

哀川潤以前的朋友,告訴我的那樣——陸續使出拘束用的技術。

而實際上,現在人識的曲弦線連殺人的力量都沒有——

「請,請等一下。不能聽聽我的意見嗎?」

因為一半以上是因為自作自受,崩子的抗議被人識無視了。

之後的展開單純至極。

哀川潤和駕駛室取得聯繫並使其打開貨倉的門,背上代替了降落傘的崩子(實際上相當於沒有被降落傘),像テンエイティ的ミリオンエイティ一樣——跳了下去。

向著大厄島,下落。

◆ ◆

連與作為零崎的【兄長】的零崎雙識好好說話的時間都沒有,與同樣作為零崎【兄長】的零崎人識,也沒有好好的談過的——無桐伊織。

和伊織有血緣關係的哥哥。

不是作為零崎的【兄長】的哥哥。

正確來說,【曾經】而不是【現在】,這種用過去形來表現的——說到原因,無桐劍午,伊織在【零崎化】的時候,失去了生命。

不是關係很好的兄妹。

而是,關係很不好的兄妹。(記得在人間實驗里,伊織這麼說過,「雖然很討厭你,但是請不要討厭我。」)

伊織總是被欺負。

說實話,伊織對於哥哥這個詞能聯想到的印象,絕對不是好的東西——嘛,說起來,變態化身的雙識和總是心血來潮的人識,也加深了那種印象。

不管怎樣。

說明白一點,伊織很討厭劍午。

儘管劍午很討厭,但是——對他的回憶全都是討厭的東西,也並不是那樣。

「伊織——」

當時。

劍午這樣說過。

「——為什麼說你——不完整。」

「……哈?」

記得是做出的那樣的反應。

針織帽快要被搶脫掉了,伊織正想用當時還不是義手而是自己的雙手扶正位置。

「不,我看到過——你經常有從什麼裡面解脫出來的感覺。不管是遇到了困難,還是好機會。」

「那,那樣的事。」

沒有回嘴。

沒有回嘴。

也有在可怕且討厭的哥哥面前的原因,但是,說是因為劍午的話,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理由。

粗暴但是不粗心。

在奇怪的地方格外的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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