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譯版 翻譯 GIT@百度貼吧
「我說啊,美少年萌太,石凪是被稱作死神的家族吧,那些傢伙,我記得唯一的武器死神之鐮是隨身攜帶的,不過眼前的這位美少年,卻是兩手空空,赤手空拳,這是為什麼呢?」
哀川潤說。
突然,毫無徵兆的,向石凪萌太提了這麼一個問題。
而說實話也不是那樣的情況。
地點是偽裝成著名女子高中的傭兵養成設施,總而言之,就是現在你比較熟悉的澄百合學園,雖然這麼說,不過時間是在澄百合學院被廢校的幾個月之後。說起來促使這座學校停辦的哀川潤,就在那個走廊里。
人類最強承包人,身穿酒紅色套裝,紅色長髮的女性,哀川潤,和身穿綠色連身工作服的,眼角下垂的長的很酷的少年——美少年,石凪萌太。
兩個自顧自的走著,真是與眾不同的顏色配合。
不過,他們兩個人當然不是一開始就是兩個人,當他們完成入侵澄百合學院的目的的時候,人數還有四人——被「敵人」之中的一個名叫一里冢木之實的人的空間製作,一種無法說明的破格的技術,平均分成了兩隊。
而空間製作本身,對每個人來說,哀川潤意識到受到了攻擊,但還是決定不去避開,至於石凪萌太嘛,根本沒有意識到受到了攻擊。
那裡的兩個人,
和這裡的兩個人,站在不同的舞台上。
空間製作者,一里冢木之實的真正計畫是什麼在這個時候還不清楚,似乎這麼做的意義就只是為了把他們分隔開,也就是說,是分組。
「別看我這個樣子,崩子和伊兄在一起的時候可是很精神呢,不過這一次可能是最後一次了」
「啊?怎麼說這個?」
不明白萌太為什麼不回答自己的問題,而是在自言自語,哀川潤晃了一下腦袋。
在哀川潤的周圍,出乎意料的有很多我行我素的人,而石凪萌太的角色特點好像也是這樣。
哀川潤也並沒有在意這樣的事。
但是,面對作為【死色真紅】而被全世界所懼怕的哀川潤,這個【殺手名】之中的人居然一點也不畏懼,這也挺新奇的。
「不,不,獨白而已,只是普通的,沒有什麼特別意義的獨白而已。」
連說明的心情也沒有似的,萌太聳了聳肩膀,那樣子不像只有15歲,不過,考慮到到目前為止他度過的生活,也可以說剛剛合適。
「那麼,說到哪了來著?啊,對了,死神之鐮的事。那個,從何說起呢?如果簡短的說的話。」
「詳細的說,我無論如何也想聽。」
くくく、哀川潤笑了起來。
作為一個喜歡打聽錯綜複雜的事情並以此為樂的,單純的旁觀者。
「在打聽別人說他們的事——他們家庭的事情的時候才這樣。」
「家庭的事情啊,越發的有趣了——尤其是在完全不得要領的時候,是吧。說起來最初的自我介紹被我打斷了吧。為什麼是【石凪調查室】和【暗口眾】組成的兄妹啊,同父異母的兄妹嗎,這種同父異母是不是可能呢?」
「一臉平靜的進行殘酷的詢問啊,哀川小姐,啊,不,是潤小姐,應該這麼稱呼你,用姓來稱呼你的都是你的敵人吧。」
「……那麼。」
哀川潤眯起了眼睛。
「其實對我來說,意外的還沒有判定你到底是朋友還是敵人。」
「朋友喲,我可是全部女性的朋友。」
萌太心不在焉的說。
一點真實性都沒有。
以哀川潤來說也威嚇的過頭了,不過萌太卻更加心不在焉了。
已經在自顧自之上了。
這個少年就像是柳樹一樣。(貌似有a,但是不明)
反過來說,除了比較難對付的石丸小唄和根尾古新——對哀川潤來說,石凪萌太的性格可能是接近比較忌諱的哪一類型。
至少,對哀川潤來說,是與今後打算前往的【敵人】的首領——人類罪惡的精神性很接近。
敵人還是朋友。
不能確定。
不能判斷。
簡單的——反轉(朋友還是敵人,角色很容易反轉)
儘管如此,哀川潤和石凪萌太仍然有在一起行動的理由,但至少,且不說全女性,他的妹妹是朋友是確定不移的,只有這個是可以判斷的。
石凪萌太的妹妹。
即——崩子。
暗口崩子。
是被分到另一組之中的一個人。
「嘛,確實像伊兄前面說的那樣,【石凪調查室】的人都被稱作死神,但是我是漂亮的變種。」
「『我』?崩子不是這樣的嗎?」
「崩子是真正的暗口家的人,她離家出走是被我教唆的——就是這樣,潤小姐。在這裡說的事,如果可能的話能不要說出去嗎?」
因為不想被討厭。
萌太再一次做了這樣的開場白。
這個開場白的效果如何,萌太也不是特別期待。
「啊,知道了,我保證。」
哀川潤點了點頭。
這句簡單的台詞之所以能讓人安心,是因為這是身為人類最強承包人的哀川潤說的話,這句台詞的分量就有了很大不同。
至少,經常進行冷靜的行動而感情反而難以讀懂的石凪萌太,從外表上看上去也稍稍安了點心。
「我的屬性是【石凪】,不過所屬卻基本上是【暗口】——這麼說吧,是被父親再婚的對象帶領過去的,就是這樣的情況。」
「父親的再婚對象是暗口眾的人啊。嗯——暗口,暗口,暗口眾吶。 不過崩子醬看上去不像是那樣的啊,【殺手名】系列第二的,忌諱程度僅次於零崎一賊的,被那樣形容的團體喲。畢竟是以忠誠專一著稱的。」
「當然,【石凪調查室】還是和【石凪調查室】有關係的,要說我們離家出走會給誰添麻煩的話,首先還是石凪本家。畢竟我們都被姓名束縛住了。一直的自由是不應該存在的東西——除了離家出走,還能怎麼辦呢?」
像前面的噪音君那樣的例外不是總能見到的——萌太只是稍微回了下頭。
不過,這並不意味著沒有。
「……啊,這些話,以前好像聽誰說起過,死神喜歡上暗殺者還生了個孩子。聽說過這個的話,一定會按耐不住想要試著說出來一次的。不過,我還是完全忘掉吧,之前不是和你約定了嗎,美少年。」
「如果你能聽誰說這些的話,那多半是我吧。也不那麼認為是其他的死神——但是,你聽到了傳言。本來打算背負著這個秘密行動的,卻意外的暴露了。」
「但是」
哀川潤說。
「這些話,也沒有說明這個孩子為什麼不帶著大鐮刀——唔,給我立刻回到最初的問題,萌太君,你,為什麼沒拿死神都有的死神之鐮。」
「不是說過了嗎?死神已經隱退了——當然,暗殺者也是。」
只有一瞬間,為了回想以前而抬頭看了看屋頂——當然,燈沒點亮。
「和崩子一起離家出走的時候,死神之鐮就留下了。作為我對於骯髒的過去的區別。」
「骯髒的過去吶。」
那麼我理解,哀川潤笑了笑。
這個笑容,好像多多少少含有自虐的成分。
好像也沒有。
「潤小姐,我啊。」
萌太說。
很平靜,很自然的。
「假如,有一個殺人者——不,即使不是殺人也好——所謂的犯罪者們基本都被登上了報紙喲。如果說『稍有不慎,自己就會被抓,』或任何類似的,就會趨於對某些違法者產生同情。以前就有對世間的強烈反對,消極對待的人喲。」
「……」
「反過來說,那就是成功者對於『沒有人讓你做到那個地步』的想法是一樣的——犯罪者就是犯罪者,沒有什麼特別的。」
但是。
說不定自己也變成了那樣,這種輕飄飄的想法也不想有。
萌太斷言。
「不經過真正的努力也能成為棒球選手的想法是一種褻瀆,不經歷過真正的悲劇也能成為犯罪者的想法——因此這也是褻瀆。在《Wide show》上也能看到的程度的事,變成明白對方的心情而連寒暄也好像感到為難。(水平有限,這句話怎麼也搞不通。)最實際存在的殺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