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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伊榭利亞村入口時,迎面吹來一陣涼風,令人略感寒意。
艾米爾·凱斯塔尼耶和瑪塔·路亞蒂第一次來到神托之村·伊榭利亞。這天天氣溫暖,雖然沒看見綻放於暖日下的花朵,卻感受到此地給人之沉穩踏實感。
「伊榭利亞……。這裡就是洛伊德的故鄉……」
艾米爾此刻心情十分複雜並小聲地說著。
「姊姊,你們剛才說到洛伊德是嗎?」
剛好有一個小男生經過艾米爾他們身旁,聽到洛伊德的名字突然停下腳步。
「嗯,你叫什麼名字?」
「我是洛伊德的大弟子,叫波爾。」
小男生挺起胸膛回答。他穿著深紅色的襯衫,兩手各握著一根樹枝。他有一頭柔軟的頭髮,卻故意弄成像刺蝟頭。
「我要去巡邏詛咒牧場了。你們要不要和我一起?」
「……說什麼自己是洛伊德的弟子。還真蠢。」
艾米爾罵小男生是笨蛋。
「你說什麼!」
小男生生氣地反駁。
「艾米爾!他還只是個孩子。」
瑪塔急忙阻止艾米爾,可小男生似乎不領情。
「我才不是小孩子呢!本大爺是二刀流的波爾!」
(這樣啊。原來把樹枝當劍啊。)
周真像個孩子。瑪塔不小心說了出來,並急忙道歉。
「嘻嘻.不好意思嘍。波爾大爺。」
「真是一群不懂禮貌的人!」
波雨說完後聳聳肩就朝村外走去,而艾米爾則生氣地瞪著他的背影並說道。
「居然連那孩子都是洛伊德的同夥……。他們那群傢伙和瑪堤爾教會的渾蛋一起攻擊帕爾瑪可斯塔還……」
「……艾米爾。我了解你的心情。不過,冷靜點吧。」
瑪嗒輕輕嘆了口氣。
「總之,我們先去打聽洛伊德的行蹤吧。村長也許知道他去了哪兒。」
「……」
艾米爾沉默不語地跟著瑪塔去村長家。
艾米爾他們詢問耕田的村民,得知村長家的去處後來到村長家前,看到有三、四個小孩在玩耍。
「哈哈哈!我是迪賽安之五聖刃·弗西迪斯!」
「洛伊德·亞溫在此!邪惡的迪賽安!你受死吧!」
孩子們哇地發出歡呼聲,然後就跑走了。
(原來在玩假扮洛伊德的遊戲啊……哼。)
艾米爾心想一直生氣也不是辦法。此時,特尼布萊耶突然現身並問道。
「那倜,我剛才有聽到迪賽安這個名字。請問一下,那是什麼。」
「特尼布萊耶,你不知道嗎?就是那個混血妖精集團啊。新世界誕生前擾亂整個世界的那個集團。」
瑪塔很訝異特尼布萊耶居然不知道這個集團,而艾米爾卻點頭說道。
「聽說那個集團趁人頹不注意時將人類帶到人類牧場,並對他們做壞事。」
「艾米爾。我這麼問也許很失禮。帕爾瑪可斯塔附近不是也有一個大家都很害怕的牧場?」
「……有嗎?」
突然被這麼問,艾米爾不知如何回答而歪著頭思索著。
「有啊。就這點來看伊榭利亞村民幸運多了。因為這裡是女巫出生的地方,所以和迪賽安簽定不可侵犯條約,因此這裡的村民受保護。他們還真聰明。」
「原來如此。在我們百夫長沉睡的這段期間看來發生了許多事呢。」
特尼布萊耶恍然大悟地說著,而艾米爾茫然地看著它然後心想道。
(……這樣啊……。原來如此……)
艾米爾像是自言自語似地不斷重複說著。
「不好意思,我們是來找住在這涸村裡的洛伊德·亞溫。」
幸好村長在家,他接見了艾米爾他們。
「請問您最近有看到他嗎?」
聽瑪塔和艾米爾這麼問,村長卻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道。
「……又是來找洛伊德的啊。你們一定是來問在帕爾瑪可斯塔發生的鮮血肅清事件吧。——真奇怪,我實在不相信洛伊德會慫恿瑪堤爾教會攻擊帕爾瑪可斯塔……」
突然,艾米爾的眼神從平靜轉為憤怒。他那綠色瞳孔瞬間變成像火一樣熾烈的紅色瞳孔。
「我父母就是被洛伊德殺死的!」
村長一直注視著艾米爾的表情然後繼續說道。
「……新世界誕生前,在伊榭利亞村曾進行大規模屠殺,而引起屠殺的人就是洛伊德。」
艾米爾不屑地呸了一聲。
「那傢伙果真是個壞蛋!所以帕爾瑪可斯塔才會……」
瑪塔卻慌張地向村長問道。
「可、可是,伊榭利亞村不是和迪賽安簽定不可浸犯條約嗎……」
「洛伊德為了救他在人類牧場的朋友而激怒了迪賽安。——那傢伙真笨。居然為了救一條渺小的生命而犧牲大多數村民的性命。前者後者誰輕誰重這道理連小孩都懂,可他卻。」
聽村長這麼說,瑪塔突然生氣地皺起眉頭並說道。
「渺小的生命……你居然這麼說,太過分了!」
「那我問你,若一人犧牲能救一〇〇〇人,而犧牲一〇〇〇人卻只能換一命,你會怎麼選擇。」
「……這個嘛……」
瑪塔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答村長的問題,而艾米爾卻回道。
「當然是犧牲一人的性命——」
才一說完,艾米爾又恢複成原本的他並開口說道。
「不,不行!那是不對的!若犧牲的人是自己還能那麼輕易說出口嗎?說不定不用犧牲也能拯救一〇〇〇人的性命,也許有方法……」
「……沒錯,洛伊德也是這麼想。」
村長肯定地點頭回答。
「不過,事實證明洛伊德的想法是錯的。並不是有道理就能行得通。理想和現實是有差距的。——洛伊德那傢伙真笨,居然相信人生而平等,甚至打算實現能讓人類生存的理想世界。……不過,他是一個會努力讓自我理想實現的男人。就這點來看實在很難斷定他的好壞。」
村長說完後呼地吐了口氣,而瑪塔卻開口說道。
「村長,您相信洛伊德,對吧?」
「是啊。不過,卻不欣賞他的作風。」
聽村長這麼說,艾米爾低頭心想道。
(明明不欣賞洛伊德居然還相信他……)
「為什麼大家都袒護洛伊德……只有我知道他的真面目。他殺了我母親……!」
村長好像感受到艾米爾的悲痛,轉頭看著窗外並說道。
「……想知道洛伊德的行蹤,你們去問村民吧,或是去問洛伊德的老師。他現在已經回到村裡了。還是去教堂也行。去教堂的話應該會遇到戴克——他是洛伊德的父親。你們可以去問他。說不定洛伊德有和他父親連絡。」
村長摸著鬍鬚說著。
「教室,是嗎?」
瑪塔走近明亮的窗戶並站在窗進說著,而村長看著她的背影又說道。
「伊榭利亞村北側的建築物就是瑪堤爾教會。洛伊德的父親是位厲害的建築師。他現在正在那兒維修。」
村長手指著窗外並告訴艾米爾他們瑪堤爾教會所在地。
瑪堤爾教會坐落在丘陵上,而艾米爾他們來到通往教堂的階梯前。此時,艾米爾突然停下腳步並驚訝地叫道。
「啊!那是跟在怪人身旁的魔物。在海邊遇到的那隻!」
魔物有著一身深淺綠的皮毛和長耳朵——。沒錯,就是在海邊遇到的那隻。
「怪人這稱呼太失禮了。他是多瓦夫族人。」
特尼布萊耶糾正艾米爾的話。
「還有,這坐並不是魔物而是狗吧?喂,小狗狗,叫幾聲來聽聽吧。」
瑪塔說完後雙手台十拜託眼前看似乖巧的魔物,可艾米爾卻生氣地說道。
「……我覺得……它不是狗。」
無論如何,只要魔物擋住去路艾米爾他們就無法上階梯。
「請交給我處理。」
特尼布萊耶靠近魔物,然後開始和魔物交談。
「……哈哈哈……」
特尼布萊耶高興地搖晃著身體飄了過來。
「特尼布萊耶。那魔物在笑……」
艾米爾不經意地向後退了一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