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番外篇 星期一的黎明II

這次寫的是GirlDemo的例行會議的報告。

「最近我們的Live缺少沸騰。」

Live結束之後岩沢前輩在後台(空教室)說了起來。

「是嗎?我倒覺得已經足夠沸騰了啊。」

尚子前輩邊說邊擦著汗。

「那是因為我一直在寫killertune啊!要是演奏好的曲子當然會沸騰啦!但是、一直這樣怎麼行啊。你們準備持續這樣子多少年啊!?一般三年就能畢業,在這個世界卻只能一直保持三年級的狀態啊。光是消耗我的撰曲才能來坐吃山空嗎!也就是說你們什麼都沒貢獻!新曲出來了你們就在自己的宿舍里厚顏無恥地練習。要依賴我到什麼時候啊!你們也做點什麼啊!」

還是一如既往的奇行怪語。

「那麼,我也來寫曲子吧?」

尚子前輩提議道。

「你會寫killertune嗎?」

「那個,像岩沢那種程度的killertune還是寫不出來的。」

「什麼啊,是勉勉強強能入選專輯的程度的曲子啊!那種東西不需要!」

「那麼,努力寫能夠讓人沸騰的曲子啦。」

「不要小看GirlDemo的曲子啊……這個世界要是有Ori的話,一定是榜首的!我積累的都是那種水平的killertune啊!是秋元康要是活著也會嫉妒的水平!」

到底是哪來的自信啊……

「你的曲子充其量也就適合雙曲CD。總之先只是整理成single的形式吧。當然是不會收錄到專輯裡的!」

「說得真過分呢……」

「曲子就算了。作曲是我的工作。從今以後我也會努力寫killertune的。你們就安心吧。我說的是除了彈奏樂器以外沒有別的才能的你們就沒有別的可以努力的地方嗎?入江、有什麼嗎!」

「像穿著學校泳衣敲鼓這樣的?讓NPC的男生都死死盯住我之類的?」

「學校泳衣什麼的太天真了。至少只穿著一條內褲敲!」

「哎?上面呢?」

「用手罩住。」

「等等等等,那樣要怎麼敲鼓啊。」

尚子前輩冷靜地吐槽道。

「用很好的節奏敲一下遮一下,這樣不是既能敲鼓又能剛好遮住胸部了嗎!」

「不,我覺得肯定會有一邊被疏忽掉的啊?話說。肯定能看得見的!」

「被看到也無所謂的吧!」

吐出了這麼露骨的意見!

「但是,這會一瞬間變成話題的吧,雖然當天會造成轟動,但是從今以後美雪吉一直半裸的話,不就會被認為就是這樣的定位而使觀眾逐漸麻木了嗎……」

我也開始幫助尚子前輩了。

「是的啊。入江的胸部沒有那麼大的魅力啊。」

「怎麼這樣——雖然我是貧乳,但該說這樣還是不錯呢,還是該說貧乳控們會抵擋不住呢——」

「真想脫嗎,你這傢伙。」

「沒有什麼別的方案嗎。曲子的話由我來寫killertune。」

你個人不會只是想說killertune而已吧……

「尚子,你去開發什麼新的彈奏方法吧。」

「那是什麼啊……」

「JimiHendri是用牙彈的。VanHalen創造了電鑽奏法。Jónsi用大提琴琴弓演奏出失真吉他。作為GirlDemo的主奏吉他手的你也發明什麼奏法的話,不是肯定能夠造成轟動嗎!有那個的話,不就能變成可以讓觀眾『哇——!』地像注了氣的笨蛋一樣沸騰的必殺技了嗎!!」

「不過,我覺得吉他的奏法已經發明得差不多了啊?」

「應該還會有剩下的。不要那麼簡單放棄啊……對了,一直盯著吉他,這種怎麼樣?」

「哈?」

「將吉他立在台上,然後插著手臂一個勁盯著它。怎麼樣,這個很新穎吧!」

「那個,沒有在彈吧。」

「就因為被必須要彈的常識束縛住才什麼都想不出來的啊!你用這種方式試一試CrowSong的間奏。」

「哎?要把吉他放在台上嗎?」

「是的。然後,一直盯著它。」

「吉他獨奏怎麼辦?」

「那就是吉他獨奏!大家會想『這是什麼行動啊』,肯定會非常注目的。」

「是啊……」

「但是你只是邊插著手臂邊盯著吉他而已……」

「這樣子觀眾就會『哇——!』嗎?」

「最初雖然會非常吃驚地愣住,第二次就會那樣的。」

「你說真的嗎……」

「這個奏法,就當成是你發明的就行了。起名叫尚子奏法創立起來吧。」

「根本沒有彈。」

「然後,貝斯手關根。」

把頭轉向了我。

「是。」

「弦,松垮垮地彈。」

「松垮垮是指?」

「把弦調整到比較松的長度的話,音階不就可以達到再降兩個八度的超低音震撼效果了啊,還要我說嗎!這種事給我快點想到!」

「大概,那樣的話根本發不出音程吧……」

「那麼說出來不就行了啊。」

「哎?」

「合唱話筒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啊!」

「是為了合唱用的……」

「要是發不出音程的話,就用嘴說嘟嚕、嘟哆——不就行了嗎!我不是說過了嗎!!」

「哈、哈……」

「那麼,下次的Live就按照這樣演奏。例行會議結束。」

「反省會開始了哦——我現在非常生氣的說。都給我做好覺悟。」

「……」

「首先,入江。為什麼只敲低音鼓啊。」

「因為、用手遮住胸部的話,不是連鼓棒都拿不了了嗎!」

「軍鼓和Fill-In(*註:一種主要被架子鼓所使用的演奏技法)都沒有,一點都不能讓觀眾沸騰啊!這不是反效果嗎!你這個暴露狂!」

「嗚……」

「然後,下一個是尚子你這傢伙。幹什麼在Live中把吉他放在一邊呆站著啊!觀眾都嚇呆了啊!」

「是你叫我這麼做的啊。」

「誰叫你呆站著就行了啊!你那根本算不上娛樂!不是就只呆站著嗎!不是根本沒有向心靈傾訴的東西嗎!結果你只是在CrowSong的演奏中偷懶了啊!」

「我自己也知道唉。」

「最後,關根。」

「是。」

「弦,太松垮了吧。」

「這也是前輩叫我這麼做的……」

「然後,你嘴裡說了什麼。」

「嘟嚕、嘟嘟——……」

「是嘟嚕、嘟哆——!」

「不是一樣的嗎。」

「好好聽著!最後不是嘟——,是哆——!代入感完全不一樣!」

「那種區別從根本上來說感覺沒辦法解決……」

「於是關於下一次Live,在今天需要反省的地方的基礎上深刻討論一下吧。」

根本不聽我說……

「還是普普通通地辦吧?」

「不、在今天的Live中我已經找到感覺了。觀眾的反應和平時明顯不同……」

「因為太異樣了所以嚇到了吧……」

「不、有什麼東西要到來了……就是因為感覺到了它的前兆所以大家才會表現出那麼沉寂的反應……嶄新的GirlDemo的誕生……大家都在等待著成為它的見證者。我們應該想好怎麼去回應他們!機不可失!時機已經成熟了……首先入江!」

「是、是……」

「軍鼓,用頭撞。」

「哎哎!?」

「連甩頭舞都有,觀眾肯定會非常興奮的!」

「不不、怎麼這樣,一直用頭去撞……途中會因為腦充血而氣絕的唉……?」

「那樣才叫搖滾!」

「怎麼可能啊……入江,能做到嗎?」

「因為沒法忤逆岩沢前輩,我試試……」

「下一個,尚子、你這傢伙。你不發明出什麼新的奏法也是不行的。」

「你就想一個正經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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