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字塔謀殺迷案(上)
引子(漫畫)
場景:小光在紐約城盪馬路。
下一個鏡頭:丸子在用一台500系列Mac強力筆記本(Matosh500-seriesPowerBook)撥號上網。她用的是很普通的數據機程序。
下一個鏡頭:她敲擊著鍵盤:嗒!嗒!嗒!突然她的數據機程序界面變成了網景的界面。
回到小光:她跑上公寓的樓梯。她的腳步也象丸子那樣發出嗒!嗒!嗒!的聲音。不知為什麼,她走的是火災時才用的樓梯。她打開公寓的門,然後說道:"我回來了。"她叫著"JG",那是她的貓的名字,然後問道:"Areyouhungry?"(漫畫中用片假名拼出英文的發音。)她的貓喵了一聲。她說道:"知道了,你喜歡吃牛肉,對不對?"牆上有一張海報,一個穿著比基尼的性感女郎配著幾個字:亞特蘭大選拔賽。
在公寓外面:站著三個看起來很邪門的人。其中一個用腳打著嗒!嗒!的拍子。另一個留著鬍子的人說:"就是那間公寓。",他象是西班牙裔。第三個是黑皮膚的女人:"沒錯,她的名字是檜山光(HikaruHiyama)。她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很有錢的日本婊子。"(譯註:還記得OVA中的夏威夷之旅嗎?歷史似乎要重演了。)
我敢肯定……我早就捉住你了,我的女神。
但是你,鯰川丸子……象往常一樣古靈精怪,卻只是微笑著。
你的大眼睛,象是注視著遠方的什麼東西,變幻不定。
有一次,我記不起是什麼時候了,我正想著你的變幻不定,對你說:"你就象繡球花一樣。"
當我這麼說時,你突然抬起頭微笑著說:"你讓我覺得自已像是一個被寵壞的小孩子。"
你頭髮散發出的甜甜的香味。你那牛奶般光潔的皮膚。
你似乎是那麼近,我伸出手就可以碰到你,但同時,似乎我只要一伸出手,你就會從我面前消失。
鯰川……丸子。
我肯定早已捉住了你——我的女神。
但你總是從火車叉道口的另一邊看著我。
我感到自已似乎在水族館中,等你隔著玻璃向我揮手。
我是一條只知道等待的熱帶魚。
春日恭介,22歲。
我和你共同渡過的第五個平安夜。
我正在想在給你的賀卡上寫些什麼好呢。
OMEETYOU!
我很慶幸你來到這個世上。
序章
那天,差點忘了說,我醒來時,正躺在鯰川丸子的床上。
在半夢半醒之間,我朝丸子伸過手去,但丸子早已起床了。
我把她的枕頭拉過來,她的香味還在上面。我想再睡一會兒,這時傳來了樓下客廳里的電腦開機的聲音。卧室的門開著,因此聲音傳了過來。
丸子好像開始工作了。
最近她一直在Mac機上作曲。她迷上了Matosh的筆記本電腦,而Mac機在娛樂業是很受歡迎的。
在以前,她因為喜歡爵士樂,而對現代歌曲的創作不太感興趣。
但是:"我現在既然已經是職業作曲家了,就不能不作些妥協。"
結果是,她開始直接在電腦上作曲。因為可以隨時隨地進行創作,她現在對這個新玩具已完全上癮,欲罷不能。
對於電腦,我只會文字處理。因此當我聽說可以在上面畫畫或者作曲並且還能演奏,我吃驚得只能發出"嗶"的一聲怪叫。
我的雙胞胎妹妹久留美和真奈美有這種習慣,老是發出傻傻的怪叫。我一定是染上了她們的習慣。
我坐在床上,抓住繩索拉開窗帘。
已經是12月下旬了,但是朝陽還是那麼灼熱和刺眼。太陽立刻給整間屋子灑上了一層金色。
桌子理得整整齊齊。
桌上有一張她父母親的照片,他們現在住在美國的西雅圖。
我看了一眼鬧鐘,這隻鍾可以顯示世界各地各時區的時間。現在是早上8點。
桌旁是一隻籃子,籃子里滿是毛線和毛線針。丸子的另一個愛好就是打毛線。
讓我瞧一瞧,還有什麼?啊,對了。還有件她剛買的寶藍色的大衣。她買的時候還說:"我要等到聖誕節再穿。"
它現在掛在牆上,就和在時裝店裡時一樣,平整而嶄新。
還有別的嗎?噢,在大衣邊上立著一棵迷你聖誕樹。
呵呵,樓下還有棵聖誕樹,不過要大得多。
我想,鯰川丸子在內心底其實還只是小女孩,因此她才會放這麼一棵迷你聖誕樹。這樣在她睡著時,仍能有一棵聖誕樹在自已身邊。
真不錯,對她又有了新的認識,看到了她孩子氣和不成熟的一面。我自顧自笑了起來。
"恭介,你又在動什麼歪腦筋了!"(蘇乞兒註:有誰知道為什麼丸子和恭介一直以姓互稱,直到發生關係後才互相稱名?是因為相互間過於看重而不敢輕薄嗎?)我轉過頭,丸子正站在門口。
丸子把頭髮盤了起來,用浴巾裹著身體,底下自然什麼也沒穿。她手裡端著一杯咖啡,香氣迷漫了整個房間。
"嗯?你剛才說什麼?"我問道。
"你剛才自個兒在傻笑什麼?"
"沒想什麼?"
"你在對著自已笑。你在看我的內衣褲還是別的什麼東西?"
丸子走進屋子,四處張望。
"我才沒有。"我繼續抵抗,"我只是在想,今天的早晨多麼美好。"
"你很擅於……"她緊追不放。
我沒聽懂她的意思。"擅於什麼?"
她把杯子放在一邊,爬到了我身上。她把我當成一匹馬一樣坐在我腿上。
"恭介!"她用調笑的口氣說道:"你最近一直沒來學校上課。你沒做什麼你不該做的事吧?"
"你在說什麼?"
這時丸子把身子壓下來,然後是吻。
這是一個激烈的熱吻。有一點咖啡的味道。丸子的鼻子擦過我的臉頰時,有點微涼的感覺。
我回吻她,有意用嘴發出吮吸的聲音。她被這聲音弄得笑了起來,說道:"早上好",然後從我身上爬開。
"早上好,丸子。你起得可真早。"
"因為你的緣故,我睡得很好。"她笑著說道,先是有點窘迫的樣子,然後就把頭轉開了。"你很擅長。"她說。
"你剛才就在說這個。"
"是真的!你越來越厲害了。"
"什麼東西厲害?"
"笨蛋!你不是有超能力嗎?那為什麼不看一看我腦子裡在想什麼,而要整天跑到過去或者未來。"
"嗯,OK,我試一試。"我說道,然後裝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盯著她看。
其實我並沒有讀取他人想法的能力。但既然是丸子要求的,我就不妨試一試。
"等一下,"丸子趕忙說,"我只是開玩笑,恭介。別那樣看著我。"
"我看到了一點東西,"我說,"我肯定看到了。"
"真的?"
"呃……C"
"C?"
"呃……"我繼續道,"我看到的是……C型杯……35英寸……"
然後我就看到丸子抓起枕頭朝我扔過來。
"笨蛋!"她說道,"那是透視,不是他心通!"
"開玩笑別當真。我想我沒有他心通的超能力。對了,你剛才說我"很擅於……"究竟是什麼意思?"
"真不敢相信,你怎麼會這麼笨的。"丸子一副嘲笑的表情,"你真的要我很清楚明白地說出來嗎?"
這時我才明白她說"很擅於"和"越來越厲害"是什麼意思。她在說昨天晚上。
"啊,你的意思是你很滿足。"我說道。
啪!啪!丸子再次用枕頭對我進攻,把我的頭壓在了枕頭下面。
"嘿,暫停!"
我終於把枕頭從她手中奪了過來,她立刻笑著跑出了房間。
我拿過她留下的咖啡杯,把還在冒著熱氣的半杯咖啡一飲而盡,心中有一種無以名狀的幸福感。
我從戰火紛飛的波斯尼亞回來已經6個月了。
我終於習慣了回到日本後的生活,但剛開始時是很不習慣的,特別是成天被記者們追著。
這本來是預料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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