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光守護的坂道上~ 第十一話 二人的回憶

sence1在教室

你就是芳野祐介前輩吧?

儘管我站在前面和他說話,彈奏著的吉他還是沒有停下來。

喂~

我一把抓著琴柄,強行阻止他彈下去。

總算是從自己的音樂世界返回現實,他看著我的臉。

礙到俺了啊!

那麼算是我失禮了,誰叫你一直在彈不停下來啊,

我可是很忙的。我有話要和你說。

什麼事啊?

帶著磁性的低音,臉長得挺俊秀的,的確很受女孩歡迎的樣子,不過現在是生氣了。

去年你在校父紀念日表演中途突然跑上台讓節目變成獨唱SHOW

就因為你有這樣的前科,所以今年特地事前來關照你了

那個有前科的人默默地聽著。

要出來表演的話請好好地參加社團,以社團表演的形式演出,做不到的話就別演了

你這樣說讓俺很為難

什麼為難?

俺想唱的時候就唱啊,到時想不想唱俺也不知道

啊?不知道?

在我對這樣的回答感到啞然的同時,對方又開始彈起了吉他。

STOP!我還沒有說完!

我再次抓住琴柄。

還有什麼啊?

你那樣曖昧的回答能讓我回去交待嗎?表演就表演,不演就不演,你決定選哪個?

你這樣說讓俺很為難。俺想唱的時候就唱啊,到時想不想唱俺也不知道

什麼啊?這傢伙還有語音重播功能?

覺得自己被愚弄了,我心裡無名火起,

就像有意要再刺激我的樣子,對方又再彈起吉他。

這邊才為難咧!演還是不演,除此以外的答案我都不接受!

結果我忍不住大聲吼出來了。

看來總算是明白我是認真的了。

芳野祐介的手停下來了,閉上眼睛開始考慮起來。

皺著眉頭想了一會,他再次睜開眼睛,面上露出決斷的表情,

看著我說:(請點擊)

你這樣說讓俺很為難。俺想唱的時候就唱啊

(*譯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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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發飆了。

抓著那傢伙後衣領離開了教室,就著樣拖著那傢伙哧溜哧溜地在走廊走著。

哇,芳野前輩被女生拖著走耶

真敢做哪咦?那是誰啊?

新任學生會長,叫相樂的女生啊

儘管被周圍的人議論紛紛,我充耳不聞繼續的前進,

最終來到的是輕音樂部的部室。在門前就聽到了裡面的鼓聲和吉他聲。形式地敲了敲門後,

我打開了門。(請點擊)

嗚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站在我面前的是,手中拿著吉他正在絕叫中的芳野祐介。

我看了看原本拖著那傢伙來的手,已經什麼也沒有抓著了。

人家為了你低頭求人讓你加入

身體自然助跑起來,

你搶在前頭搞些什麼啊!

腳一蹬地,使出了龍捲旋風腿。

芳野祐介整個人連吉他華麗地飛了出去。

落在地上滑了一段距離後,他驀地爬起來,盯著我這邊看。

什麼啊,生理期嗎?也不要遷怒於俺嗎。

我走過去,揪住衣領把他湊到我面前:

這是因為你把我惹怒了好不好

是俺嗎?到底什麼時候惹你了?俺和你才剛認識。

就剛認識的這段時間已經十分讓我生氣了

輕音樂部的演奏停下來了,也對啦,看到這麼場騷動還能繼續的話才不正常呢。

我,學生會長向輕音樂部的眾人低頭請求:

一首就好,可以在紀念日發表會上讓這個人參加嗎?

對方顯然有些不太願意的樣子。

大概,偶們的歌和前輩合不來吧。

應該是部長吧,打鼓的男生戰戰兢兢的出來說話。

歌?

或者該說是音樂性吧

剛才不是合得來嗎?

不。偶們不是要演出那種咆哮型的歌。

具體地說是要演什麼類型的?

部長口中列舉出有名的是女聲歌唱樂隊,

確實,連我也知道,那些不是咆哮類的樂隊。

那麼,站在部室角落的女生就是女主音了吧。

去年前輩們表演的是披頭士那種類型的,要加入的話

還是不太明白,似乎那種咆哮也是一種不錯的音樂吧。

不能改成演出他那種類型的么?

現在開始練習的話怕是趕不上表演那天了。

我挽起雙手,想著該怎麼辦。

什麼也不做的話,很容易想像得到當天輕音樂部表演的時候

那傢伙象剛才那樣從我手中逃出來,突然站在舞台上咆哮的樣子

與其發生那種事,還是先讓那傢伙唱一首比較明智。

那麼,現在在練習的曲目就可以了,選一首讓他來唱,行嗎?

如果這樣能令今年的表演平安無事的話

部長肯讓步了。

謝謝!

雖說芳野祐介的問題是處理了,可我的工作還沒有完。

試印的文化部表演節目表有沒有紕漏,表演的順序合不合適這些問題不認真檢查清楚不行。

這個完了之後,負責維持當天秩序的風紀委員會還得出席

一邊腦里默記著不得不處理的工作,一邊在文化社樓層間來回走著確認各種事情。

就這樣,經過輕音樂部時聽到裡面傳出吵鬧聲。

又來了啊打開門,和預料的一樣,芳野祐介和部員在發生爭執。

部員們一個接一個的在投訴著。

這個人負責間奏,卻總是拖累著大家!

你才是呢,都沒有緊緊的跟著節奏!

我繞到芳野祐介的背後,掐住他的脖子。

是不是這種緊緊的感覺啊?!不要就好啦!

憋、憋死了啊!

芳野祐介反過來抓住我的手腕,很容易的就掰開了。

這時候我察覺到了,他和那個人不同。

和象女生那樣纖細的那個人不同。

怎麼?弄痛你了嗎?

由於發獃的緣故,他擔心起我來了。

搖了搖頭後,我尋思其它的解決辦法。

不可以繼續給輕音樂部添麻煩了,我抓著芳野祐介的手把他拉了出來。

沒辦法留在輕音樂部的話,只好哭著去央求其他社團了呢

哭著去求?為什麼?

拜託!你也好好了解一下自己的立場吧,現在呀,你還想站在表演舞台上的話,

就只能靠人幫忙以社團名義表演的形式了啊!

我拉著芳野祐介在各個文藝社團之間來回。

可以讓他在台上唱一首嗎?這樣到處問著。

但是,哪個社團也因不想要那種沒品的絕叫曲而拒絕了。

看來他的絕叫曲在這裡滿有名氣的。

在後面跟著的芳野祐介大概是低頭無精打彩的在走著吧,一句話也沒有。

不要那樣失望啦。

我轉過頭對他說。

嗯?芳野祐介露出詫異的表情。

連我都覺得自己像是個笨蛋了。

這個人本來就沉默寡言,而且根本不是會為這種事而失望的人種。

這就是我和那個人在一起時養成的習慣吧。

你才是呢,這樣的為俺在浪費時間好嗎?還有更需要你的人在,不是嗎?

這句話正好刺痛我的心了。

原來我正找人代替那個人來讓我照顧以此來填滿我內心的空虛嗎?

不對。

沒有人能夠代替那個人,那個人是那樣的單純,除此以外就沒有其他長處。

正因為是那樣的人,所以我才會喜歡上他。

送給你一首歌作禮物吧?

毫無脈絡可尋的一句話,我對它的意思很是不解。

他默默等我明白那句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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