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日目?起床~朝"の告戒"
早上了。
時間過七點。
陽光亮晃晃地,外面大概是令人心情舒暢的晴朗好天氣吧。
"嗯────好。"
我爬了起來,伸個懶腰。
身體狀況相當良好。
手腳也能自由行動,就連頭痛也都不見了。
昨晚的惡寒像是騙人似的,今早一起床就全好了。
"看來,那隻不過是不舒服而已啊。"
哎,嘆了一口氣反省著
就算多多少少有回想起十年前的景像,但是暈得不醒人事的,真是修行不足。
從公園倒下去後的記憶就模模糊糊的,只記得靠在Saber的肩膀上、讓她服侍著我躺下去睡覺,這些事情而已。
"────對了。要去向Saber道謝不可。"
爬出被子,迅速的換上制服。
因為Saber還在睡覺,所以就等到吃早餐時吧。
已經七點多了,總之,先去嚮應該在起居室的櫻,打聲招呼吧。
"學、學長。"
起居室里,看到櫻手裡拿著包書的樣子。
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桌子也擦的乾乾淨淨地,一副立刻就能吃早餐的樣子。
"啊咧?你已經把早餐準備好了啊。"
"啊、是的。因為有時間,我就做了學長和Saber小姐的份。"
"?我和Saber的份,那櫻的呢?"
"咦那個,我不用沒關係。因為我要先去學校,所以請你們二個人一起吃早餐。"
"?
櫻,你怎麼了。為我們做了早餐,你自己卻不吃,那不是很奇怪嗎
該不會是,昨天發生了什麼嗎?"
大概是猜中了。
可是,昨天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啊。
吃過晚餐後,櫻就回到房間去,就那樣了。
之後,的確───好像覺得還有發生什麼的,可是因為噁心的要命,所以完全記不得了。
"啊。我還記得那時櫻和Saber好像有說什麼話雖然記不太清楚,不過那時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我說了很過份話。看到學長受傷的樣子,不自覺的就火氣上升了。"
"很過份的話、是對Saber?"
"是的。不過,其實我也沒有資格說那種話。那樣子就好像只有Saber小姐是壞人一樣
所以,今天沒臉去面對Saber小姐,就這樣。"
你做了二人份的早餐,在Saber起來之前出門去,這樣子嗎。
"學長,對不起。之後,我立刻發現到自己的錯,就向Saber小姐道歉。然後Saber小姐也向我道歉。全都是我的錯,因為我太不小心了。"
她縮起肩膀,低下了頭
這樣啊。
雖然道了歉,可是對方卻反過來向自己道歉,所以就自我厭惡起來了。
"真是的,二個人都是笨蛋。最不對的人是受傷的我吧。櫻也好、Saber也好,別為那種事情吵架了。"
"可是,學長。我對Saber小姐-"
"好了啦。順便和你說吧,如果是對方有錯的話,她是絕對不會屈服的。如果櫻說的不合理的話,那她一定會凶回去的。但她卻向你道歉,那就是承認櫻說的話是正確的。
Saber雖然沒有說出來,可是她很喜歡櫻的喔。基本上,她很看重努力做事的人。"
"───是的。可是,那麼今天早上還是很抱歉。
Saber小姐雖然不會生氣,可是不好好的罵自己一頓,我不會原諒自己的。"
櫻紅著臉笑著,然後就行了一個禮。
看來她先上學去的打算,還是不更變。
"嗯。櫻都那麼說了的話,我也不能勉強阻止你,不過、你那麼早去學校做什麼。不是禁止晨練嗎。"
"沒關係的,只是去打掃弓道場而已。因為對Saber小姐說了那種話,所以就處罰自己用抹布擦弓道場的地板。"
那我就出門啰、櫻這麼說完後,就離開起居室。
"打掃弓道場───在冬天用抹布來擦地板,很費力的喔,櫻。"
哎呀,因為知道如此才要去做的吧。
誰都討厭用抹布擦道場的,她卻對自己出這樣的工作,櫻,你到底說了什麼和Saber吵了起來呢?
八日目?朝"影に挑む"
"你是說,我和櫻吵架?"
"咦?不是嗎?因為櫻說,她對Saber說了很過份的話。"
"聽你這麼一說,的確可以這麼認為也說不一定,可是因為櫻是正確的,與其說是爭吵,倒不如說是注意到我的缺失"
"────"
鳴哇。
什麼啊,Saber漸漸的進入沉思。
如果只是這樣還好,她居然一邊思考、一邊吃飯、還一邊不停的挾菜。
"啊,說了奇怪的事,真抱歉。因為我看櫻那麼在意,所以我也跟著在意起來。如果沒什麼大不了的話,就忘了吧。"
"哈啊。櫻也好、Shirou也罷,從昨晚起都在談一樣的事情。該不是,其實是你們二個人,一起聯合起來捉弄我的嗎?"
"啥,有必要費那麼大的工夫來開玩笑嗎!就算是真的好了,我和櫻又能有什麼好處啊。"
而且,如果真的捉弄Saber的話,到時候曝光就糟了。
"你說的也是。那麼,就僅僅是你們二個人彼此互相擔心的行為啰。"
嗯嗯,Saber一面得出結論一面把煎蛋送進口中。
一早起來胃口就這麼好是件好事情吧,嗯嗯。
"不過,櫻到底說了什麼啊。普通事情,是不可能讓她那麼沮喪的,能說出來讓我聽聽嗎,Saber。"
"那、那個,單單只是我身為Servant卻能力不足而已。簡單說起來,就是不能保護好Shirou的我,還不夠成熟而已、這樣。"
"Saber已經十分儘力而為了。
昨晚那只是我自己失誤而倒下去的吧。不應該由Saber你來擔心。"
"話是這麼說的沒錯總之,櫻的忠告是正確的。間題是在於,我本身無法點頭贊成。
不管櫻說什麼,我都要───和身為Master的你,一起赴向戰場。"
她為難的別開視線。
"?"
要說奇怪也真是奇怪。
那不是在很早之前,我們二個就同意的事情了,但為什麼現在又提起來了啊,Saber。
"感到懷疑的居民,請求調查周圍的住宅區────"
新聞播報著。
吃飯中,心血來潮開起來的電視,正在報導著昨晚發生的事故。
"被發現身體狀況不好的人數達到三十名,直接向醫院送去。
從這個月開始,這已是第七起昏睡事件,但診察的結果都是近似某種食物中毒和────"
吃完早餐,準備上學去。
去學校是為了要和遠阪見面。
昨晚發生的事───關於間桐臟硯和那個黑色影子,一定非得和她談談不可。
"警察針對深山鎮南四段一帶被害擴大這件事情發表,有某種藥物散布出來的可能性相當高────"
深山鎮南四段。
那不就是昨晚,遠阪瞪的方向嗎
Archer也說過,是那個影子引起昏睡事件的
三十名意識不清楚的人。
那種昏睡是怎麼樣的滋味,我已經用自己的身體來體會過了。
那個影子和Caster一樣,藏匿於夜晚的黑暗中,從鎮上的人們那裡吸取魔力。
"────────"
不對,那已經不能用吸取來形容了。
和"它"那一比,Caster還算是小意思。
Caster不斷地反覆進行不著痕迹地、巧妙的手段,來得到魔力。
打個比方,就像是用針管來採集血液
但是"它"卻不一樣。
和Caster的採集血液相比,昨晚的"它"是進食。
那個黑色影子毫不留情、毫不考慮,所有的意識,僅只有要從人們那裡啃蝕魔力而已───
"───Saber。我去學校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