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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目目め~朝きついたもの。

在火炎之中。

崩塌的房子和燒焦的人們。

不管怎麼跑,景色全都是火紅一片。

這是十年前的景象。

久遠、未曾回想過的過去記憶。

我在那其中,如同重覆播放一樣地跑著。

雖然知道這是惡夢,但卻沒有出口。

跑著跑著,我不停跑著。

跑到最後的結局,是力氣用盡而被救起,小時候的自己。

────────

在討厭的氣氛中醒來。

胸口感到像是有鉛塊堵住。

我摸摸額頭,明明是冬天,但卻流了一身汗。

啊啊,已經這個時間了啊。

時間已經過了六點。

仔細傾聽,從廚房傳來咚咚的菜刀聲。

櫻、今天也很早呢。

現在不是佩服的時候。

我也得趕快準備好,去幫忙準備早飯。

士郎,今天有什麼打算。禮拜六下午要打工嗎?

不,我沒有排打工喔。我是打算到一成那邊做點什麼事,怎麼了嗎?

嗯─,沒什麼。如果你很閑的話,要不要來道場玩-。我啊,這個月陷入危機了。?危機,什麼啊?

財政危機啊。有誰能替我做便當,我會很高興的啊─

拒絕。是你自作自受,偶爾少吃一餐,會比較好。

哼─,我才不期待士郎咧。我能拜託的,只有小櫻而已。小櫻,好嗎?

好的。不介意跟我的便當菜色一樣的話,我就替你準備,老師。

嗯,OK─OK─。那麼,今天一起吃午飯吧。

吃著跟平常一樣的早飯。

今天早上的菜色,除了平常固定的以外,還準備了加蓮藕跟蒟蒻的炒雞肉當主菜。

雖然我覺得,用不著大清早就做這麼費事的菜色,不過一定是要做很多,用在中午的便當吧。

櫻是弓道社的社員,藤姐也是弓道社的顧問。

兩人會帶一樣便當,也是很理所當然的發展。

對了、士郎。你今天早上起的有點晚喔,有什麼事嗎?

藤姐一邊喝著味增湯、一邊朝我看過來。

真是的。平常明明就很遲鈍,在這時候又特別敏銳哪,藤姐。

我夢到以前的事。醒來感覺超-不好的,就這樣。

怎麼,很平常嘛。那我放心了。

藤姐沒什麼特別興趣地結束對話。

我也並未真的在意,而且這也不是什麼該認真的事。

十年前。

在我還沒忘掉那場火災記憶的時候,經常做惡夢。

不過,惡夢也隨著時間消失,現在就算做了夢也能輕鬆地忘懷,重新站起來。

只是,當時好像是很嚴重,從那時起,待在我家的藤姐,對我的這種變化就很敏感。

士郎,有食慾嗎?今天早餐要不要吃少一點?

不要。我一點事都沒有,所以不要把別人的夢當藉口,把飯搶走啊。

嘖。雖然士郎變堅強了姐姐很高興,但再纖細一點會比較好啊。

那正是我要說的。身為弟弟,我覺得藤姐再可愛一點比較好喔。

哼、地一聲,彼此不相望地回嘴。

藤姐把這當成有精神的證據,放心地笑了。

────哼

老實說,我很高興她的擔心。

哎,但是一感謝起她,就會得寸進尺,所以我跟平常一樣,哼了一聲。??

看著這樣的我們,不清楚狀況的櫻,一臉不可思議地歪著頭。

三日目朝~登校化する痣。

藤姐離開家後,我們也把門鎖好上學去。

櫻?怎麼了,看起來沒精神的樣子。該不會你身體又不舒服了吧?

咦?啊,沒有,我身體好的很。學長你才是吧?今天早上好像有些不對勁,那個,不會是昨天的傷口惡化了吧?

昨天的傷?

啊啊,她是指左手烏青的事情啊。

沒有,烏青就像昨天一樣。只是有些腫,過一段時間就會好了。

櫻不知道在擔心什麼,一直看著我。

啊-真的沒有問題。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啦。

什麼啊,櫻你從昨天開始就怪怪的。只不過是個烏青罷了。還是說,這個烏青是在我睡覺時,被櫻踩出來的,所以你會有罪惡感。

學學學長,我才沒有那麼重!我只是,那個

只是什麼啊?

那個。我搞錯了,沒關係。???

櫻的舉動實在難以理解。

櫻雖然不多話,可是該說的還是會說出口。

像這樣子夾纏不清的說話方式,還不曾有過。

學長,我有件事想拜託你,可以嗎?

嗯?啊啊,只要是我辦的到就可以,說吧。

好的。我到明天晚上為止,都沒法過來。這段時間,可以請學長待在家裡不要出去嗎??也就是叫我禮拜日不去打工啰?

是的。可以的話,請學長就待在家裡。那個,我事情忙完了就會再過來幫忙。

嗯-嗯嘛,休息一天也不是什麼壞事。

好,那麼我周日就在家裡悠閑度過。這樣可以吧,櫻。

好的。這樣真是幫了我大忙。

偶爾悠悠閑閑的度過周日也不錯。

最近打工的錢拿來做生活費還綽綽有餘,這禮拜六就來修理一些堆積起來的破銅爛鐵吧。

三日目放課後~夜運命の夜。

我和有社團活動的櫻道別,走向校舍。

校園裡有著專心跑步的運動社的社員,從早上起就充滿活力。

可是,卻有一種很不協調的感覺。

學校跟平常一樣。

努力晨練的學生們朝氣蓬勃,嶄新的校舍乾淨無比。

是我多心了嗎?

但是,一閉上眼睛,氣氛就大大轉變。

校舍像是貼上一張污穢的粘膜一樣,在校園內跑步的學生們,讓人覺得好像空蕩蕩的人偶。

是我太疲勞了吧。

輕輕甩了甩頭,讓思考清醒。

然後,向著總覺得沒什麼活力的校舍走去。

禮拜六早早就放學。

上午就上完了課程,之後,當我幫完一成的忙時,太陽已經快沉入地平線了。

好,我差不多該回去了。

我收拾好東西,離開教室。

這時、

怎麼。你還在學校啊,衛宮。

突然遇到慎二。

慎二後面跟著好幾名女學生,不知道在嘰喳些什麼。

明明沒事幹,還留在學校里?啊啊、對了,你又在拍學生會的馬屁吧。真不錯啊、衛宮,就算沒有了社團,還是能夠搞好成績*啊。

註:是指以後報考學校,除了在校成績之外,還有額外的加分,如社團表現、師長推薦。

我才不是在幫學生會。做為學生,修好學校的設備是應該的吧。因為用的是我們嘛。

哈,說得真好。由衛宮口中說出來的,全都是理所當然的呢。我以前不是說過,你這種裝乖小孩的樣子讓我看了就生氣嗎?

呣?抱歉,我不太記得。我想,因為那是慎二的口頭禪,所以聽過就忘。

────嘖!

哼,這樣啊。那麼,學校里的東西,你全都能修好是吧,衛宮?

全都修好是不可能的。但至少能關照一下。

好,那就拜託你了。我們的弓道場啊,現在亂的很呢。弦沒卷好就放著,箭靶也沒清掃。

你要是有空的話,能不能拜託你啊。

你是前弓道社員,對吧?不要老是在學生會屁股後面轉,偶爾也來幫幫我們吧。

咦─?學長、等一下啦,那不是藤村老師交待學長的嗎─?

對啊,不好好做的話,明天她會生氣喔─?

不過啊─,現在去始清理的話,店家就要關門了耶。讓那邊的人來做不就好了嗎?

不好啦─。而且,也不能讓不是社員的人來清掃

也不是那樣,不是嗎?慎二說,那個人是前弓道社員,交給他做就好啦。

什麼啊,慎二的背後開始吵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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