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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早晨~劍術的練習/Saber、不高興。

"咦?"

等注意到的時候,已經身在不可思議的地方了。

一望無垠的荒野,看不到地平線的另一頭。

不斷吹來的狂風夾雜著黃沙,刺痛了我的眼睛。

"——"

呆然立於其中。

不需要慌張。

這片風景似曾相識。

畢竟,以前在夢裡就見過了。

認識到這應該也是一場夢,所以決定慢慢等待夢醒。

"——?"

手臂泛起了不協調感。

"咔鏘"地,像是鐵的聲音。

為了知道是怎麼回事,捲起了袖子,在那裡的是

變成了劍的,自己的一隻手。

"哇啊啊!!!!!"

從被窩裡跳了出來。

還未來得及認識到這裡是自己的房間,就先確認了一下右手。

"啊——咦?"

沒事啊。

右手還是原來那隻正常的右手。

既然沒有硬硬的觸感,那就不可能是劍了。

"——是夢啊。"

總算放心了。

雖然不能確定為什麼會做那樣的夢,但說不定是因為與Saber的契約。

"有機會問一問遠坂吧。對了,不去準備早飯的話"

時間是六點不到。

雖然說從今天開始櫻不在了,但是家裡還有藤姐和Saber呢。

要準備三人份的早飯的話,應該挺費時間的吧。

輕手輕腳地走向起居室。

"嗯。"

突然停了下來,試圖透過拉窗看一下裡頭的情況。

聽到了藤姐那似乎半途就會驚醒的呼吸聲和Saber那規規矩矩的呼吸聲。

"——呃。"

大意了啊,稍微地想像了一下裡面的情景。

用手捂住變紅的臉頰,呼吸了一下院子里冰冷的空氣。

"修行不足啊。做早飯,早飯"

搖了搖頭想要忘掉那個想像,我離開了和室。

我想,和女孩子睡在同一個屋檐之下果然是於精神衛生有礙啊。

"那我就先走了啊。可不要因為一個人上學所以就遲到啊。"

"好好。藤姐你也要努力地做好早上的勤務啊。"

"嗯。多謝了,士郎。早飯很好吃哦。"

藤姐和我道別之後就向學校的方向走去。

"——接下來"

我還有大約三十分鐘的時間。

早餐後的收拾整理也弄完了,就實行昨天決定下來的事吧。

肩膀上那被斜劈的傷和從台階上滾落下來的全身的磕碰損傷都已經痊癒了。

而且還有多餘的時間,出於如此種種,早上首先和Saber進行竹刀的練習。

"哈——嘿——!"

竹刀的聲音響徹道場。

兩把竹刀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碰撞著,發出了不正常的聲音。

現學現賣,也是不容輕視的。

只是在握起竹刀之前想像了一下模仿的範本,竹刀就比平時順手多了。

"——"

彈開了我的攻勢,Saber的呼吸仍舊是絲毫不亂。

不過她今天似乎有些狀態不佳。

明明昨天我還是在攻擊被彈開的瞬間就被反擊奪走了意識,然而Saber今天的反擊似乎在我還能對應的程度之內。

不過,雖說是能對應,但也只是不至於出現兩眼發白這種最壞的情況罷了,Saber的反擊仍然是十分的有效。

"——呼。"

放下竹刀,將積聚在肺里的熱氣吐了出來。

時鐘不知不覺已經指向八點整。

從和Saber比試開始,到我注意到之後,已經過了一個小時。

雖然也有Saber的狀態不好這個原因,但主要是因為覺得自己的身體居然能出乎意料地對Saber的竹刀做出快速的反應,以至於興奮得忘記了時間。

"呀,流了好多汗呢。不過Saber,你今天是怎麼回事?總感覺沒有昨天那麼嚴厲了。"

"沒有這樣的事情。我的狀態和昨天完全一樣。覺得輕鬆了是因為士郎的本領提高了。"

"咦?我的本領提高了嗎?"

Saber點點頭。

這看起來不像是在說客套話,更何況Saber也不會說

"這是真的嗎?"

"我很吃驚。士郎的技術,和昨天相比簡直脫胎換骨。"

她說得很確定。

"是那樣的嗎。哎呀,沒有這樣的事啦。只是Saber狀態不好而已。如果昨天才開始到今天水平就提高了,那你這個師父不就做不長了嗎。"

"這點我也有同感對了,具體而言,就你的形式來說已經沒有多餘的部分了。因為士郎的身體本來就不錯,只要找到了適合自己的用劍風格就足以成為更高水平的劍士了。"

"形式上沒有多餘部分了?"

如此說來的話,今天身體確實運動得很順暢。

感覺是我的竹刀自動擋下了我本身無法反應的Saber的竹刀。

"呃——嗯。我只不過是模仿了那傢伙而已。"

我獃獃地自言自語道。

"果然是這樣的嗎。士郎說是要向我學習,卻以Archer的用劍風格為範本呢。"

被看穿了嗎,Saber生氣地看著我。

"咦——哇,果然是被你發現了嗎!?"

"那是當然。因為士郎本來根本沒有基本的形式。而且套路這樣統一,誰看了都會明白的。"

Saber哼地一聲,不高興地別開了臉。

"呃不是啦,我絕不是小看Saber.只是昨天一直和那傢伙在一起,所以一直徘徊在我腦海里,又或者是——"

"不必了,不用事先跟我說明。只要士郎能變強的話,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呢。"

說謊。

要不然那十分不滿的表情算是怎麼回事。

"所以我說了對不起嘛。而且就算要以Saber為範本,我根本就看不見Saber是怎樣反擊的啊?體格也差得太多,要當作範本實在很困難。"

"確實是很有道理呢。那麼,我就只是你的練習對手而已啰?"

呃。

這種感覺就好象掉進了無底沼澤。

"——好了。這件事就不要再追究了。總而言之,雖然只有一點點,但我也的確變得可以戰鬥了吧。"

"你在說什麼啊。士郎的本領確實是提升了,不過還是停留在只能做最低層次的戰鬥的水平上。絕對無法和我,Archer還有Berserker相提並論,絕對不能糊塗到單獨和對方戰鬥啊。"

Saber嚴厲地說道。

就像是老師在教訓自以為是的弟子,不知不覺地變了臉色。

不對,這麼可愛的老師,反而會讓人誤認為是美妙的微笑。

第七天學校午休/悄悄接近的惡魔之影

結果到學校的時候足足遲到了一小時。

已經是休息時間了,學生們在走廊里吵鬧著。

二年C班似乎剛剛下課,從教室里走出一張張熟悉的面孔。

"喲,辛苦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不過老虎發火了哦。說要讓你第四節課有所覺悟。"

"是嗎。今天的課是英語嗎。"

和走廊里碰到的同學打了個招呼,結果他告訴了我一個我根本不想知道的消息。

該來的始終要來,在我伸手推開教室的門正要進去的時候,

"嗯——?"

首先看到了世界史老師的臉。

"早上好,老師。"

"你遲到了,衛宮。今天的課劃定了考試的範圍。課後記得要好好的問問別的同學。"

"是、是的。對於遲到我很抱歉。"

葛木嗯了一聲點了點頭離開了教室。

世界歷史教師兼學生會顧問,而且還負責教倫理的如鐵壁般的教師,葛木宗一郎。

其外表和言行都是這種感覺,在高年級的學生里人望很高的少有的老師,

"早上好——"

進了教室一邊打招呼一邊走向自己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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