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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早晨~學校/慎二與美綴

"——"

身子很重。

一覺醒來並未感到舒服,卻伴隨著頭痛。

"是因為昨天的傷吧。右手還有點痛呢。"

一邊發獃似地自言自語一邊支撐起身體。

時間已經過了早上六點。

"首先,今天不做早飯的話!"

飛快地爬出被窩,迅速地換完衣服。

藤姐和櫻有晨練。

二個人都得在六點半的時候出門,不快點準備的話就來不及了——

送走兩人之後,和Saber喝著飯後早茶。

一大早就這麼慌忙地過去了,等注意到的時候已經老早就過了七點了。

"那麼我走了哦。麻煩你看家了,Saber."

"好的。士郎也小心一點。雖說有凜的幫助,但也不要亂來。"

"嗯,昨天已經受到教訓了。遇上敵人的時候會藉助Saber的力量的。"

向Saber揮了揮手離開了玄關。

早晨的空氣很是平靜。

但現在將要去的學校,卻是和至今為止不同的東西。

"——好。"

將神經繃緊走下坡道。

遠坂是以Master的身份行動的話,我也必須做出一點不愧對她的成果來。

時間剛剛好,在班級例會開始之間到達教室。

一邊和正在閑聊的同班同學們互相寒暄一邊走向自己的座位。

"——咦?"

在這時。

突然看到了出乎意料的傢伙,一瞬間連言辭都忘了。

"——!"

無需考慮什麼。

我生氣地往慎二那裡跑去。

"慎二,你這傢伙——!"

"你好啊衛宮。怎麼了啊,今天早上學校怎麼會如此騷動不安呢?在我在家休息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不是什麼出什麼事!你這傢伙,到底對美綴幹了什麼事?"

"美綴——?啊,是綾子啊。聽說離家出走了是吧。我今天也在道場聽說了哦。好象昨天就在新都那邊被人找到了吧。"

不知道是在笑些什麼,慎二一直在竊笑著。

從那雙眼睛裡,我只能看到對美綴的嘲笑。

"別給我裝傻。最後見到美綴的是你吧。我要問的是那時候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哎?什麼做了什麼,只不過是一般的閑聊啊?對了啊,你聽說了嗎衛宮!綾子這傢伙,是在那邊的小巷後面被發現的?看來像是吸了不少毒品,眼睛也受傷了,校服也是破破爛爛的。哎呀,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這還真是沒法讓人置若罔聞呢。我可是很有興趣知道平常裝得那麼偉大的傢伙是怎麼被拋棄的啊。"

"——"

"幹嘛擺出這麼恐怖的嘴臉啊。開個玩笑而已啦,別當真嘛。而且綾子已經被保護起來了吧?現在在家中療養吧。嗯,等她回來的時候估計謠言已經傳開了,可能會有些麻煩呢。"

"——你這傢伙。剛才的那些話,你對弓道部的人說了嗎?"

"與我無關哦。不過在一年級里已經很有名了?雖然不是什麼傳言遊戲,不過好象昨天就已經到處傳開了哦。"

慎二開心地說著。

"——"

強忍著握緊的拳頭。

這傢伙,到處去宣揚這些話嗎。

美綴是女孩子。那傢伙就是那樣子,不管周圍的人怎麼想,就算她看起來再怎麼堅強終歸是女孩子。

那麼,不管多麼堅強,像這樣的傳言到處擴散的話也會難以立足吧。

他明知道這點還那麼做嗎?

從昨天開始,應該只有被保護的人才知道的事情,被當作不負責任的有趣的傳聞——!

"——慎二,你這傢伙!"

揪住了他的肩膀。

"別這樣瞪著我啊。我不是說了不知道嗎?用這種毫無根據的推測找茬可是會後悔的哦,衛宮."

慎二甩開我揪著他的手後坐到了位子上。

班級例會開始的鐘聲響了。

"——唔。"

瞥了慎二一眼,現在只能老實地回自己的座位了。

第六天放學後/尋找結界~受到凜的精神上的欺負。

一天就這樣結束了。

放學後,學生們如同退去的波浪一般離開學校。

"——"

雖然質問了慎二,但現在的情報仍然不足。

雜木林的那件事,他也只是說碰巧在那裡。

"首先,不取得確鑿的證據的話"

還不能確定那傢伙到底是不是Master.

不過美綴失蹤的事件,他肯定脫不了干係。

"識別Master的方法只能脫了衣服檢查令咒嗎。"

不過話說回來,不會有允許這種事發生的Master吧。

"——差不多了啊。遠坂的話可能會知道什麼好方法吧。"

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放學後在走廊上會合,這是和遠坂的約定——

和遠坂會合後,在學校里四處走動。

依遠坂所言,在學校里的一些地方應該會有為了支撐結界的展開而存在的"咒刻"。

雖然遠坂在幾天前就找到並消去了,但每一次又會有新的咒刻被製作出來,或者幾天前消失的咒刻再次出現,無法完全消去結界。

"因為結界本身已經展開了。我們所做的事只是減弱它的效力。這總也不什麼都不做要好,在不完全的情況下對方也不會隨便發動結界的吧?"

情況似乎就是這樣。

"遠坂。我有事想問你,方便嗎?"

消除了隱藏在屋頂的咒刻後,我叫住了遠坂。

"咦,怎麼了?屋頂還有什麼讓你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嗎?"

"啊——不是,是另外的事情。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了。我的感覺也只能做到這種地步。"

"是嗎。那樣的話還活動著的咒刻應該都差不多消去了吧。衛宮君你明明連魔力感知都不會,卻對異常的地方特別敏感。真沒想到這麼快就把學校里的咒刻都消除了。"

遠坂的心情很愉快。

哎呀,我也因為能派上用處而感到高興,不過現在不是這種時候。

"吶,遠坂。Master是不是可以判別出其他的Master?比如說,就算把Servant藏了起來,只是碰到也會察覺到氣氛的異常之類的"

"咦,沒有這回事啊不過,如果沒有做過什麼手腳的話,要識別Master還是可能的。"

"因為Master本來就是魔術師嘛,只要搜尋魔力的話就能找到魔術師了。而且因為和Servant這樣的超群的使魔定了契約,就算想隱藏魔力也會泄漏的吧。"

"雖然衛宮君因為太遲鈍而沒有察覺到,不過我走路的時候也會殘留下魔力啊。如果讓魔術師看到的話一眼就知道我是Master了吧,我看到Master的話應該也可以識別出來的吧。"

"是這樣的嗎!?但是遠坂,你並不知道我是魔術師啊。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這個么,要不要我說出來呢?"

遠坂話鋒一轉,突然換成了使壞般的語氣。

總覺得,有一種十分不祥的預感。

"不,算了吧。我大概想像到了,就在剛才。"

"賢明的決定。對,就是這麼回事。就算不是魔術師有些人也會有微弱的魔力的。魔術師啊,他們可不會承認沒有帶有一定程度以上的魔力的人是魔術師哦。"

"對對,我就是這麼想的。咦,那麼,現在的我怎麼樣?"

"嗯還是完全沒有變化哎。本來就是不完全的召喚,除了治療傷勢的時侯以外和Saber的聯繫是很薄弱的。嗯,衛宮君算是個特例所以會有這樣的情況吧。"

呼。

這樣的話慎二就不是Master了吧。

即使我不知道,只要遠坂看到就能判別出是不是Master了吧。

如果慎二是Master並且和Servant定下了契約的話,其所漏出的魔力遠坂應該可以感覺到。

"什麼啊。雖然說是要搜尋Master,真的想找的話不是一下子就能找到了嘛。只要追蹤著強大的魔力殘留痕迹就可以了。"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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