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後
早晨,我跟平常一樣地走到客廳,餐桌上是以前未曾有過的複雜狀
況
「啊,不好意思喔櫻。我不吃奶油的。把那邊的柳橙醬拿給我好嗎」
「是這樣的嗎?遠阪學姊以前好像說不喜歡吃甜的」
「怎麼會,沒有那種女生的。我不是討厭糖分,只是不太吃而已。
太大意的話會在看不見的地方增加些什麼的。甜食要一星期才能吃一
次」
「?那學姊為什麼要柳橙醬呢?」
「早上要攝取糖分。而且呢,不吃點甜的東西,之後的反作用會很
可怕對吧」
「這樣啊。就跟雖然只吃兩餐,但食量倍增就很糟糕一樣呢」
「就是那樣。Saber不說話地吃的還真多呢。身體小小的卻吃
的跟櫻一樣多」
「是這樣嗎。我覺得這是一般量,而且櫻吃的吐司比我大上許多」
「才、才沒有那種事!遠阪學姐跟Saber還有我,大家都是兩
片的不是嗎」
「不,厚度不一樣。跟我的一公分比起來,櫻的兩公分厚度算是吃
得很多的。成長期應該攝取營養,這樣也很好。凜也不要只吃一片,
全部吃完怎麼樣」
「就說不行了嘛。我跟櫻不一樣,營養不會跑到胸部去,早上就吃
那麼多會增加些什麼的。而且我本來就不吃早餐,這樣已經是讓步了」
「遠阪學姐、那個、那種事不要在學長面前」
「嗯呣。一直說著會增加什麼,為什麼迴避具體的表現方式呢,
凜」
「就是因為那是在看不到的地方啊。啊,櫻的看得到所以不算」
「請、請不要說那種事─!」
「────────」
卡滋,我咬了一口吐司
是腦部跟不上眼前事情的發展吧,我不參加她們的對話,只是吃著
吐司
不過,也真的是沒有我插嘴的餘地
「好像,是白擔心了哪」
這三人看來不像感情不好的樣子
遠阪還是跟以前一樣,Saber也從昨晚就公開了
櫻雖然好像不太習慣Saber,但看來不討厭她
「雖然有點擔心沒來的藤姐,不過晚上就會來吧」
果然是因為昨晚的衝擊太大了吧
不過我想晚飯就會來吃了,那時心情應該也好起來了吧
吃完早飯,我收拾著桌面
「學長,真的可以讓你收拾嗎?」
「啊啊,這點事就讓我做吧。櫻有社團活動吧。昨天才發生那種事,
還是去露個臉比較好」
「是的。那我就先告辭了喔,學長」
櫻也對遠阪道別後,就快步離開客廳了
這樣就剩下我們三人
櫻走掉後,就變成有著共同秘密的成員了吧
「那麼我也失陪了。有什麼事的話請叫我」
「再見啦Saber。士郎就交給我了,看家拜託妳了」
「是的。士郎就拜託妳了,凜」
Saber對遠阪輕輕地鞠躬,回到房間去了
算了,Saber待在這也沒事做
所以她也希望盡量多睡一點,保留體力吧
「真是的。那傢伙,腦子裡只有戰鬥哪」
「當然啊。士郎也是,不表示點幹勁出來Saber會失去耐心的喔。
就算傷口還沒完全治癒,但她也不是會一直這樣乖乖的人吧」
啪嘰一聲
遠阪一邊說著危險的話,一邊打開電視
「────嗯?又在播這新聞啊」
店視上播著早上的新聞
我在廚房一邊洗碗一邊聽著
那內容,跟不久之前聽過的一樣
「新都那邊又有瓦斯外泄的意外笨蛋。那種事不只那邊,這
邊町上也有發生嘛」
「────?」
剛剛
遠阪,說了什麼很危險的話
「遠阪。妳是什麼意思」
「就是不明原因的衰弱啊?毫無徵兆就失去意識的人,就這樣昏迷
地被送到醫院。已經有很多人了吧。雖然目前不會喪命,但以後怎樣
就要看做這事的傢伙了吧」
「什────」
等一下。等等等等等等一下
不只鄰町,連這邊也有發生那種事嗎?
不明原因的昏睡?
大量的犧牲者?
不、更大的問題是────
「遠阪,那該不會也是其它主人乾的吧」
「不然你說是乾的啊。差不多該習慣了吧,你也是主人啊」
「那───是這樣沒錯。為什麼以前都沒告訴我啊,遠阪」
「因為這件事沒那麼簡單。在學校布結界的是三流的傢伙,但這個
主人可是一流的喔。不讓對方死亡,只吸取一半生命力地累積力量」
「雖然收集的速度比較慢,但相反的也就不會觸犯魔術師的規
則,也沒必要著急。這個主人是在離町上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從人們
身上奪取"生命力"這種最單純的魔力」
「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妳是說那傢伙可以從那種地方收集町上的
魔力嗎」
「應該是很高超的魔術師吧。居然可以做到包含新都跟深山兩個町
的大規模"吸取",一定是很強的魔術師乾的」
「不對,還是說是因為有很優秀的靈地呢。父親說過冬木町有
類似龍脈的東西,如果在那邊布陣就可以簡單地榨取生命力嗎」
「?等一下,遠阪」
「父親的書房裡沒有那種數據,要有的話就是在大祖父的書庫
嗎討厭哪,那邊現在也像魔界一樣,想盡量避開的說。那就
只能問綺禮了嗎不,不行不行,要欠那傢伙人情還不如想別的」
「遠阪,喂────」
叫她也沒反應
不行了。遠阪那傢伙,專心地在自言自語著
我就這樣無聊地,跟遠阪一起到了學校
在正門看到了上學的學生們,學校跟平常一樣
「────」
但是,的確有著不自然的感覺
雖然昨天不在意地過了校門,但一注意起來,的確有著不自然感
該怎麼說,就像是太過平穩,連本能都麻痹了的感覺
「真的。外面跟裡面的空氣不一樣。這空氣像蜂蜜一樣」
「嘿,士郎可以這麼感覺出來啊。你雖然對魔力很遲鈍,但說
不定對世界的異狀很敏感呢」
遠阪開始思索著
「蜂蜜嗎。要譬喻的話就像是豬籠草吧。嗯,說的不錯嘛」
「豬籠草啊。妳的想像還真是兇惡」
「這樣嗎?我覺得跟士郎的感覺沒差啊?因為這學校,如果被結
界像蓋子一樣蓋起來,裡面的生物就全都會被吃光嘛」
「唔────」
我不敢說出的真心話被遠阪看穿,我不由得屏息
「果然。你就是因為很好了解所以很好玩喔」
「啊啊是這樣嗎。我可一點都不覺得好玩」
「別生氣別生氣。我知道士郎想說什麼的,你就放心吧。你不想把
學校的學生卷進來,我也不願把這裡變成戰場。那該做的事只有一件
了吧?」
「」
她在試探我
遠阪的意思是
我在聖杯戰爭中,說過要與之戰鬥的"對象",為了勝利而將不相
關的人捲入的主人,就在這學校里
「我知道。要想辦法找出布下這結界的主人,然後,如果他不
解開結界,就只有打倒他」
「就是這樣。你能確實地理解我就放心了」
「那我去找布下結界的傢伙,士郎就去確認可疑的地方。雖然我也
看過了一遍,但說不定有看漏的。士郎好像很適合尋找那些異常地點,
適才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