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5章 害怕

經過蘇顧開導,或者說自己想通了,現在再見蘇顧和菲爾普斯在一起,不管表現得有多少親昵,列剋星敦始終風淡雲輕。怎麼可能嘛,還是有那麼一點擔心的,提督被搶走什麼的。

蘇顧必須承認,很喜歡少女菲爾普斯,畢竟那麼乖巧,簡直是夢想中的貼心小棉襖。然而也就止步於此罷了,在他的心目中,無論如何還是列剋星敦更重要一些,說到底兩人一起生活了那麼久,自己受到列剋星敦那麼多照顧,這一些東西哪有那麼容易忘記。

總而言之,有關菲爾普斯的事情是過去了。

這裡是鎮守府的咖啡廳,獨角獸這幾天專心侍弄自己的花園,其它什麼都不管不顧,貝爾法斯特有別的事情,沒有坐在角落表演風笛,如今只有唱片機的音樂了。

肯特抱著兇猛的大老虎,表情有點擔心,好像有什麼人正在打自己的主意。

胡德喝著紅茶瞄著兇猛的大老虎,心想居然比自己的胖橘貓生薑還要更大一些。

休斯頓跟著突擊者學習製作巧克力,又一次搞砸了。

黎塞留站在吧台後面,她現在是調酒師,她的前面坐著許多人。

靠近窗戶的位置,內華達、關島和瑞鶴三個人坐在一張桌子邊。

內華達拿著撲克,她的表情有點凝重,原因牌不是太好。

在她的對面,瑞鶴的表情輕鬆相當輕鬆,原因不言而喻了:「我說你們太缺德無恥了一點吧,居然欺負我們信濃,還想要套路她。」

信濃一身和式女僕裝站在瑞鶴的身後,她的表情委屈。她是剛剛才知道,自己險些被套路了。

上午看內華達、阿拉斯加和關島在打牌,玩的鬥地主。阿拉斯加打了一會兒後就走了,三缺一了,內華達邀請自己。本來想要拒絕,聽到關島說了一句「信濃討厭我們嗎?是啊,我們是美系嘛」,頓時開不了口。

一開始什麼賭注都沒有,本以為自己運氣一,一定會輸得很慘,誰知道居然有輸有贏,大家打了有來有回。想一想,打牌不光看運氣,還看技術。不知道怎麼著,還是怪自己飄飄然,什麼沒有想就答應了,幾把之後有了賭注,先是輸了喝水,再後來變成輸了喝酒。

真是幸運日,瑞鶴在開始之前來了,告知了一切,還要反擊。

「什麼叫做欺負啊,大家都是鎮守府的姐妹,我們只是好玩罷了。」內華達反駁有點無力。

瑞鶴說:「閑話少說。」

內華達冷笑:「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你是幸運鶴,我外號也是幸運內華達。」

瑞鶴並不害怕,她抽出幾張牌甩下來,相當大:「飛機帶翅膀。」

「不要。」關島是瑞鶴的下家,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牌,心想自己運氣是有那麼一點,但是不高,神仙打架玩不起,「哪個啊,瑞鶴啊,我全盤和你說了吧。都是內華達的主意,她不安好心,我只是被裹挾的。」

「關島你這個叛徒啊,居然投降。」內華達大喊了起來。

「本來就是你的主意。」關島掃了內華達一眼,眼巴巴看著瑞鶴。

「你不要和我說,我不知道。」瑞鶴擺手,她不接受投降,「說好了,我一直是地主,你們是農民,我輸了兩杯,你們輸了一人一杯。」

居然不答應,關島聲音幽幽的:「瑞鶴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也不是好惹的。」

「要不要?」瑞鶴根本不理關島,她說,「不要我出牌了。」

「很神氣嘛,你神氣什麼?」內華達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然後慢慢了坐下,低下頭,撇開臉,「不要,您繼續。」

劍拔弩張、金鼓齊鳴、槍林彈雨、肉薄骨並、肝髓流野,一番激烈的戰鬥下來,瑞鶴喝了兩杯酒,怎麼能把自己搭上去嘛,她是代信濃玩,所以全部信濃喝了,內華達喝了五杯,關島運氣是最差,技術也不怎麼樣,只能欺負一下老實人,她喝了九杯。

內華達東張西望,拉菲不在,蘇赫巴托爾也不在,不能拜託她們抽牌。她想了想,只要不被發現那就不是作弊不是出千了,不過瑞鶴雖然沒有斧頭,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既然如此還是算了,反正關島更慘,有人墊底就好了。

關島不是太能喝酒,雖然只是啤酒罷了,喝了那麼多,臉蛋也變得紅撲撲了:「瑞鶴,差不多了吧。」

「醉了我背你回房間。」瑞鶴不罷休,心想今天不教訓你們這些美系一下,還當日系好欺負?

關島威脅:「好,瑞鶴你可以,以後不要怪我。」

「不怪你。」瑞鶴嗤笑,心想你關島又沒有什麼職務,挺多偶爾教小蘿莉音樂,而且自己是婚艦,誰敢難為自己,實在不行找提督告狀就好了。

繼續打,輪到關島出牌了:「三四五六七八。」

內華達收起牌:「不要。」

瑞鶴出牌:「五六七八九十。」

「過。」

「請。」

瑞鶴明牌,只見J、Q兩張單牌和一個王炸,肯定贏了,她一捶桌子:「喝,不要耍賴。」

洗牌抓牌,又一輪開始了。

瑞鶴想了想,出牌:「一個三。」

「一個七。」

「一個K。」

「一個二,一對J。」

輪到關島了,她低頭看牌,突然笑了起來,她緊盯著瑞鶴的胸,扔下兩張牌:「一對A。」

周圍有人噗嗤一下笑了起來,她是威斯康星。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圍觀的威奇塔也笑了起來。

很快的,內華達發現了問題,她笑起來。

信濃是天真的孩子,她不明所以。

瑞鶴髮現不對了,她細細咀嚼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先看關島,儘管比不了威爾士親王、海倫娜一等怪物,上圍也算是豐滿了,再低頭看自己平坦的胸口,她肩膀開始聳肩,呼吸變得急促:「關島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關島撥了撥劉海,「就是打牌啊。」

瑞鶴罵:「哈士奇。」

姐姐是阿拉斯加,妹妹自然是哈士奇了。

關島坐在藤椅上面,手指攪著一縷長發。

「瑞鶴怎麼了?」信濃問。

瑞鶴眼淚要流下來了,她回頭看信濃,發現信濃也是鎮守府名列前茅的存在,頓時對她一點好感沒有了,不願意再幫忙了。

在旁邊的桌子,密蘇里坐在蘇顧的對面,她的視線從瑞鶴的身上收回來:「喂,你老婆好像被人欺負了。」

「欺負就欺負吧。」蘇顧一臉無所謂。

「你有沒有良心?」密蘇里說,「哪怕一點點良心。」

蘇顧厚顏無恥:「你應該問,鎮守府有誰比我有良心。」

「不要臉。」密蘇里想了想說,「真為瑞鶴感到不值得,嫁給這麼一個男人作婚艦。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叫人家小鶴鶴,現在新人換舊人,叫人家綠毛鶴。」

蘇顧不是太喜歡可樂,不像是美系一天好幾杯,他只是偶爾喝一次,主要還是害怕牙齒出問題,他拿起芒果汁喝了一口:「不要陰陽怪氣的。」

密蘇里盯著蘇顧的眼睛,再看威斯康星,若有所思點頭:「我算是發現了,你還真是新人換舊人啊,相中了威斯康星?」

「什麼鬼?」

蘇顧抓了抓頭髮,想起幾天前,威斯康星和興登堡演習。

說是傻大姐,興登堡實力還是很不錯的,威斯康星敗了,敗得徹底。

訓練彈不是實彈,不會給艦娘帶去什麼傷害,然而狼狽一般還是少不了,那一身衣服想要完完整整太難。最後只見威斯康星坐在海面,修長性感的雙腿上的黑絲破了好幾個大洞,繫繩內褲的系帶露了出來,一隻手捧著側臉,滿臉紅暈,無限嬌羞。

密蘇里原本只是開玩笑,她突然想起了什麼:「我想起來了。」

「本來還有一個輕巡洋艦蒙彼利埃號,金色微卷的短髮,身材窈窕,再多給我一點時間就好了,絕對沒有問題。偏偏大家要回去了,所以最後只是給了她一張名片,告訴她有機會來我們鎮守府玩一下考察一下。」密蘇里雙手十指相扣,放在左臉邊,「不過一個威斯康星,強大又漂亮的戰列艦足夠了吧。」

「獎勵啊。」密蘇里說,「我的提督大人,你,不對,您不會忘記了吧。」

蘇顧想起列剋星敦勸說自己給密蘇里戒指,他笑了起來:「你想要什麼?」

「笑得那麼詭異,又在想什麼不好的東西吧,滿腦子污穢思想。」少了喊冤,多了默認,密蘇里說,「你準備給我什麼?」

「MK16三聯6英寸炮(消焰)。」蘇顧說,「正愁不知道給誰比較好,你想要拿去吧。」

密蘇里的笑容消失了:「這個玩笑不好笑。」

蘇顧還是知道的,密蘇里不是真想要什麼裝備,否則憑藉她為了鎮守府付出那麼多,現在什麼都有了,當初也說了,加入鎮守府MK6和91式穿甲彈伺候,最後她只是玩了好幾天還給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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