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9章 大恐怖

該說的都說完了,午餐也吃完了。

蘇顧站在窗戶旁邊,看著外面嘰嘰喳喳叫著的鳥兒,直到鳥兒飛走了,他看了眼伊勢和日向。

如果還是遊戲,老實說,伊勢和日向實在接受不能,實力不夠強,火力、裝甲、航速、技能完全沒有可取之處,沒有哪項比較突出,完全就是不堪大用了,至少在自己棄坑之前是這樣。至於往後便不敢說了,作為唯二的航空戰列艦,誰知道會不會鹹魚翻身。

立繪愛不起來,沒有大胸長腿,像是扶桑、海倫娜那樣,可愛更是談不上,像是小宅那樣。當然了,這些都是畫風的問題,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沒有誰可以讓所有人滿意,除非是人民幣。

遊戲不比現實,二次元和三次元差距委實太大了,即便是安東尼、布雷恩、卡辛楊立繪如此魔性,一個個照樣可愛。想想以前的朋友牧誠,真心羨慕他,運氣那麼好。總之伊勢和日向,人還是很漂亮,由於穿著巫女服,巫女服沒有那麼多花花綠綠的選擇,倒也不至於多土氣。唯一讓人感到難辦的一點就是,不管短髮、長直發、波浪發還是馬尾,什麼都好,為什麼非要扎那麼奇怪的髮型。

蘇顧再看敷波,她和吹雪說著話,看長春滿滿地得意之色展開了自己的艦裝,聽長春講解導彈到底有多少強大,不管什麼敵人一二三四五就搞定了,勸阻長春不要在神社發射導彈演示一番,大家相信導彈的實力非常強大,不管是什麼敵人在導彈之下難逃覆滅的命運,不要浪費彈藥了。

「提督在想什麼?」吹雪給的良緣御守最終還是沒有放回去,好好收了起來,如今放在口袋裡面,願神明大人保佑。扶桑一身無袖白色連衣裙,由於在房間裡面,只是穿了一雙拖鞋,她雙手背在身後,只見自己提督的臉上滿是憂心忡忡。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儘管長春是漁政船,吹雪、敷波是日系,她們沒有爭吵,看起來其樂融融,很明顯不需要擔心。實在搞不懂,哪裡出了問題了。

「沒什麼。」蘇顧收回了視線,他想了想問,「扶桑會保護我吧。」

「當然了。」扶桑點點頭,儘管沒有賭咒發誓,回答聽起來很隨意,但提督的生命安全是比一切更重要,哪怕犧牲自己都沒有關心。

扶桑還是很可靠,溫柔的大姐姐,沒有什麼大嘴巴的毛病。若是面對八卦高中生最上級幾個姐妹,又或者是約克城之流,不管什麼事情,上午知道了,下午就可以傳遍鎮守府,那是絕對不敢開口的,蘇顧問:「扶桑,敷波不會真的是病嬌吧。」

驅逐艦敷波號,從遊戲中台詞便可以看出端倪了,少女無疑是一個病嬌。不管說是巧合也好,說是什麼都好,總之遊戲和現實相當相似,十之八九。如今在這裡,敷波是和應瑞齊名的兩大病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畢竟好不容易成為了提督,不能什麼時候去了。剛剛撈出來還只是一個弱氣的小蘿莉,但是很快成長起來了,喜歡說一些讓人思維稍微發散一下就可以品出不同的味道,也就是細思極恐的話。

在那麼多文學創作裡面,只要有敷波出現,就沒有不病嬌。甚至有那麼一部小說,號稱根據真實故事改編,當然這點有待商榷,只有口口相傳,沒有文字記錄,一般來說憲兵隊都會有檔案。反正故事的結局是敷波把男主人公的頭斬了下來,抱在懷中,嚶嚶地哭泣。

「病嬌?」扶桑不是太懂,畢竟她平時不愛看什麼漫畫,小說都很少看,偶爾看一下也不會看什麼輕小說,而是正統的小說。蘇顧也是看人下菜,平時不會在她面前說電波、傲嬌、病嬌、無口類似這一些詞語,這次只是忘記了,「什麼意思?」

「不知道怎麼和你說。」蘇顧有心解釋,但一時間還真不知道如何解釋。想了想,不管敷波是不是病嬌,反正已經這樣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了。他雙手抱胸,決定不給扶桑說了,隨口說,「我發現比起其他人,還是敷波更像是巫女。」

扶桑沒有追問「病嬌」的問題,她問:「為什麼?」

「巫女果然還是要黑頭髮吧。」蘇顧說,「黑長直那種。」

「敷波明明是棕發。」扶桑疑惑不解,心想提督眼花了吧。

蘇顧一點點轉頭看扶桑,他一言不發。男生眼中的紫色,女生的眼中分紫紅、梅紫、深紫、茄紫、葡萄紫、淡紫、薰衣紫,所以說男女就是兩個不同的物種,沒有一點毛病。

扶桑有點猶豫了:「應該是棕色吧,沒有看錯吧。」

蘇顧擺擺手不置可否,這只是小事了,沒有必要計較,問題不在這裡。他又想了想,其實不應該那麼害怕的。如果說遊戲中扔在船艙不管就是置之不理了,拆裝備是罪大惡極,自己對待敷波還是蠻好的。由於很早便獲得了,還可以改造,立繪又比較喜歡,當然是改造後了,還是有好好練級了,還給了不少裝備,時不時拉出去溜溜。儘管比不了弗萊徹、拉菲、空想,比起吹雪、白雪好多了。

如此一來,僅有的問題在她的姐姐驅逐艦綾波上面,當初女武神活動中許諾了誰斬殺深海提爾比茨號誰拿戒指,但最後違約給了俾斯麥。儘管有當時好感度不夠的關係,但是心底其實沒有什麼婚的想法。即便外號凌斬仙,說到底只是驅逐艦罷了,作為大艦巨炮黨,怎麼捨得給戒指。華盛頓、黎塞留、突擊者、逸仙、餃子……那麼多人,如果以前給了,現在不需要糾結了。

「提督君,看什麼呢?」

原本一直在思考問題,什麼都沒有注意,陡然聽到聲音,蘇顧反應過來,看到敷波走到了身邊,他連忙應了兩聲,心有餘悸。

「剛剛吹雪一直在說提督的好話。」敷波文文靜靜,右手攀在左手胳膊上面。

「是嗎?」紅花需要綠葉來襯托,幸福其實很多是比較出來的。浪子回頭金不換,壞人只需要做一件好事情,大家都記得他的好。蘇顧想起了大黃蜂,她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看起來吹雪也是這樣,實在不知道應該笑,還是應該哭了。

「只需要隨便派一個人過來就好了,提督君居然還親自過來一趟。」

有些人不會說話,好比傲嬌,明明好心好意買了點心分給別人,非要說自己不喜歡吃才給你一點。有些人會心一笑,知道感謝。有些人說不定還嫌棄,不吃才給我,以至於好心辦了壞事。蘇顧不會犯這種錯誤,他開口:「以前什麼沒有說擅自離開了,現在回來了,希望大家回到鎮守府,沒有什麼迫不得已的事情,當然要親自過來了,不然太沒有誠意了吧。」

「辛苦提督君了,鎮守府距離這裡那麼遠。」

「不辛苦,從鎮守府離開,坐船幾天就到了。」即便是帶了雪風,沒有遇到什麼問題,比如說來自深海大和的復仇。畢竟深海旗艦擁有智慧,掰掉了她的角,扒掉了她的衣服,還拍了照片,可以說是深仇大恨了,記十八輩子那種。貌似連普通深海艦娘都沒有出現,郵輪一路航行都沒有停。刻意賣慘沒有必要了,蘇顧看向不遠處的長春,只想要捶了捶她的頭,只有這個傢伙一直在惡作劇,沒有一個消停的時候。

蘇顧突然發現敷波定定地看著自己,不說背脊發涼吧,還那麼誇張,但還是有點擔憂:「敷波看什麼,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沒有奇怪的地方。」敷波說,「我只是想要好好看看提督君,以後不要忘記了。」

不需要敷波開口,蘇顧滿臉正色,只差豎起一隻手發誓了,有違此約,天打雷劈:「不會離開了,絕對不會離開了,打死都不走。」

「我相信提督不會走,我們約定好了,已經簽訂契約了。」吹雪在旁邊插嘴。

「如果提督君真的要離開,契約有什麼用處?」

吹雪當然知道這點了,她拍了拍胸口:「沒關係,我會拉住他,不給走。」

「呵呵呵,哪有那麼容易啊。」敷波聲音幽幽的。

「容易,很容易啦。」蘇顧看著敷波,乾笑了一下,如果這是一部漫畫,少女一定是這樣——眼睛全部變成了黑色,沒有瞳孔那種,又或者上半張臉全部沒入陰影當中。威爾士親王說狗鏈,不相信她會那麼做。列剋星敦說福爾馬林,不相信……還是有那麼一點可能性。不管如何,不想再來一個柴刀。

「提督好像很害怕我。」敷波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我的臉很可怕嗎?」

「沒有。呵。哪有。一點不可怕。」蘇顧安慰自己,這不是慫了,堂堂大男人怎麼會害怕一個小小少女,但一時間找不出什麼理由欺騙自己。他想了想,反正這個話題有點危險的樣子,趕緊岔開才是道理,「敷波在學校上學怎麼樣?」

敷波輕輕說:「白雪是女神,吹雪活潑可愛,她最受歡迎了,我不起眼了。」

「怎麼會?」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拍馬屁技術了,蘇顧說,「敷波那麼漂亮。」

「提督君真是口花花。」敷波說,「我可沒有亂說。」

蘇顧突然不敢多說什麼了。

吹雪湊趣:「個子不高不矮,成績也不上不下,一直都是中等很穩定。沒有加入社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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