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意識的李歐和菈蒂法被莎拉她們帶到她們的居住地裡面去了。
李歐被魔道具給拘留在平時幾乎不會使用的牢房中,而菈蒂法被她們一路護送到了同一楝建築物上面的客房中。
在客房中那裡有著跟菈蒂法一樣是狐狸獸人的高齡老婆婆,她正聽著莎拉她們對這次事件的報告。
莎拉作為代表向老婆婆說明現狀。
「…嗯,烏渚瑪你的行事太過衝動了?」聽到報告的老婆婆向烏渚瑪白了一眼。「但,但是,這是緊急事態…」
「嘛,確實是……吶。如果這個孩子在路途中見過你的行為一定會鬧哄哄的,別在小孩子面前動手,你不要忘記了哦」
「是。關於那件事,我發現帳篷內找到了這個孩子的東西及旅行的等等道具。也許她不是精靈之里的孩子……」
莎拉的臉微微發白說明道。
「奧伊雅與阿爾瑪將捕獲到的人族少年帶到這裡來吧。」
老婦人聽了瞬間變臉用冰冷的語氣向奧伊雅與阿爾瑪發出命令。
「是!」「是!」她們齊聲回答後就慌忙地離開了客房。
菈蒂法醒來是之後的事。
◊◊◊
菈蒂法醒過來後發覺自已在陌生的房間。
她躺在鬆軟的床及枕頭上,蓋著溫暖的被子。
她現在的睡眠環境明顯是無法與露營比較的舒適,這應該是她這輩子最舒適的睡眠環境。但是——
「……大哥哥?」
她直覺性的清醒過來面對黑暗的室內。
菈蒂法在尋找與她一起旅行她最重要的人,但是他並不在這裡。
反而發現到一群陌生人,她們是銀狼獸人的莎拉、翼獸人的烏渚瑪然後與菈蒂法一樣的狐狸獸人的老婆婆。
她們三人坐在椅子上,面有難色的討論著,等發現菈蒂法起來後就馬上中斷話題。
「嗯,起來了呀。早上好同族的少女;你的心情好嗎?」
狐狸獸人的老婆婆用微笑說著精靈之民的語言向菈蒂法問好。
但是從未學習過精靈之民的語言的菈蒂法,她壓根聽不懂狐狸獸人的老婆婆在說些什麼。
「……你在說些什麼?大哥哥、大哥哥在哪裡?」
她一臉納悶地用起夏優朵菈露地方的共通語反問起老婆婆了。
於是莎拉和老婆婆共同露出神妙的臉對持起來。
「人族的話語。艾斯菈大人,這孩子果然是……」
「嗯…也不能這樣就認定她是…」
莎拉和老婆婆在討論著什麼事,但菈蒂法聽不懂她們兩個人的語言所以她也不能理解她們的對話。
她警戒性地環顧室內後抽動鼻子找尋李歐的氣味。
過沒多久菈蒂法她終於聞到李歐他的微小氣味。
(好,有感覺了。沒錯,大哥哥——在那裡!)
站都沒站好,馬上展開飛奔的菈蒂法,她跳離床面破門而出。
「啊~喂、喂!等一下啦!」
因為事情發生在瞬間,所以莎拉她毫無制止作用就讓菈蒂法溜到走廊去了。
「《身體能力強化魔法》!」
順利到了走廊的菈蒂法使用她唯一能使用的魔術咒語。
緊接著,她的身體就充滿了力氣,菈蒂法朝向李歐的味道而奔向前方。
莎拉和烏渚瑪在她後面追趕著。
「嗯~這笨拙的樣子真像她啊…」
現場滯留的艾斯菈她的臉色暗淡但是眼神閃耀的喃喃自語著。
◊◊◊
時間帶到前面,這是菈蒂法還在昏睡的時候的事情。
李歐過沒多久就在牢房中恢複意識。
(這是哪裡…)
他看著陌生的天花板,滿肚子的疑問。
(感覺好像得了感冒,全身無力…)
當李歐打起精神來想確認狀況時,正要站起身子來時,他就感覺到他的腹部有著強烈的疼痛感。
(不能放棄…用魔術來回覆……沒有…)
當李歐為了治療腹部要使用《治癒魔法》的時候,他才發現到自已被被拘束的事。
「這是《魔封的枷鎖》。您們也太用心了連脖子和腳都銬上了…)
李歐咬牙切齒地對一切現況抱持沉默。
《魔封的枷鎖》是的魔道具特有的魔術,它的效果跟名字一樣,就是封印配戴人他的魔力。
如果它只有一個而且還是個粗製濫造的水貨,那以李歐他的本領還可以強行打破它的封鎖效果。
但封鎖李歐的《魔封的枷鎖》並不只有一個,它是複數集合體它是一個堅固完整的系列,所以它有著連帶效果,現在李歐他感覺他連魔力控制的精神力也快沒有了。
(可惡……)
李歐皺眉頭向上仰望著陌生的天花板。
這牢房的角落有著高高地窗戶且附帶著鐵欄杆,它吐出一點薄薄的月光及涼颼颼的風吹進來牢房。
這時候感覺到冷的李歐,才發現他的衣服和裝備都被剝奪了。
現在的李歐只穿著清薄的內衣而現在的室內溫度大約低於十度。
如果李歐因此感冒了,只能說是理說當然的結果。
想取暖,但他現在被束縛著,能活動的範圍有限,所以他只能忍耐著腹部的疼痛,做起前世那套精神冥想等著時間來讓身體自然恢複。
過了不短暫的時間,他的精神反而已經超越到極限,身體感到強烈不適。
久而久之李歐迷迷糊糊散去自我意識。
漸漸地感覺想睡覺,到達極限的精神卻連睜開眼睛的力量也沒有。
完全失去意識的李歐才發覺自已不知不覺來到一個純白的空間裡頭。
不知道這裡到底是哪裡,但還是站起身子來。
「春人…」
像玻璃一樣透明的美麗聲音,它散播在李歐的周圍。
不知不覺一個陌生的少女就站在李歐他的旁邊。
她有著過腰長長地美麗的粉紅色頭髮,她用像紅寶石一樣的眼睛獃獃地望著李歐的臉。
雖然那張臉上是無感情的,但具體還是看的出她的專註。
「你誰啊……」
李歐低聲發暈道。
(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但有著如此壓倒性又連放出神聖氣質的美少女,我光是看到就會記住她吧。)
「你是誰?」
「我?我是……是誰呢?」
少女環視周圍用納悶的語氣反問李歐。
「你不知道嗎?」
「嗯…」面對李歐的詢問,少女她則是悲傷地點頭。
「但你知道我的事吧?」
「春人的事?春人就是春人啊。」
「這是什麼哲學性的回答?為,為什麼你知道我?」
聽到如此柏拉圖式的哲學性問答李歐他不禁苦笑,在思考著向少女提問的方向。
少女向她走過來用她的手輕輕撫摸李歐的臉頰然後緊緊地握住它。
少女的動作實在是太過自然熟,但是李歐並沒要求少女把手放下來。
(她的手感覺跟無機物一樣,是沒有感覺到生命的觸感,所以我沒感覺到奇怪的地方嗎?)
「我與春人是連接著地。」
「你和我相連嗎?」
李歐表示自已也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
「嗯。但是,現在還沒有……。春人,我是你專屬的,所以會一直和你在一起。你軟弱的地方,強的地方,一切,我都接受你的一切。所以,不要放棄。不要害怕,相信自己。」
「你怎麼了?」
李歐被對方的言行舉止完全給雷住了一副目瞪口呆勉強地吐嘈她。
少女好像取回失去的感情一樣,原本是長門有希那張不變的三無臉竟然會溫柔地對他微笑起來。
「……那就,那是?」少女原本好像要說明的樣子,但瞬間變臉。
她好像遇到什麼不知所措的事情一樣,露出不可思議茫然的臉。
然後吃驚地瞪大眼睛她的身影也隨之變地單薄。
「……對不起。時間已經不夠了……好像是這樣…」
「時間?」當李歐還想詢問少女時,少女先向李歐道歉了。
「對不起。我已經,只能,不能,至少,好夢。哎,抱歉。」
她給李歐一個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