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Opening X-02 :女王的初戰?

」信樂·真沙美。「」我明白了,總之趕緊給我件東西穿上「(Opening -02 Open 08/04 10;20 "UTC+03 弗朗里德時間」 「倒帶模式」)為了解釋現在的狀況,我們先把時間到會到過去。讓我們先回到8月4日的早上,位於東歐的F王國的邊境處。

首先,可怖的白光掃蕩了一切。

世界最強的軍隊單方面入侵,無色幼女暴走,純白女王出現,然後,自由勢力,恩賞等級3000的信樂·真沙美挽救了城山恭介…這些都不過只是導火索。

有人說那看起來就好像是通古斯大爆炸(Ant:largedomed eplosion,我覺得通古斯應該是最貼切的),也有人說那是一顆巨大的白色的繭,但是沒人知道那究竟是什麼。不過這也並不奇怪,畢竟沒有人見過純白女王被逼至用出這樣孤注一擲的招數的樣子。就算對方是那個自由勢力的恩賞3000,這也屬於極端異常的狀況。

但不管什麼情況,自純白女王的內部,有什麼東西爆發了。

它瞬間變膨脹成了穹窿之狀,並在之後的數小時間都持續地擴張著。要是它再繼續擴張下去,就會越過國境,吞沒女王辛希瑞婭~海蘭德的F王國。

它此時的直徑已達5公里。

「別碰!!我們還不知道接觸它會發生什麼!!』」但要是我們連他是什麼,由什麼構成的都不知道的話,就連疏散計畫都制定不出來!所以我來打頭!!「」笨蛋,那我該怎麼和你的家人解釋!?「

在F王國的騎士中有不少的召喚師,但此時此刻就連他們也束手無策了。他們的樣子彷彿正在對抗某種高濃度的放射性物質或是某種致命的病原體,可是當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前來調查時,卻發現這白色的物質像極了真理之劍——純白女王所身之物。正因為這些事有關一個超越的存在的信息,有幾個過去曾經成功召喚過她的召喚師就意義重大了。

而如果真是如此,那人類就無能為力了。說到底,那是女王的劍和盾,他們就連在上面留下痕迹的方法都找不到,更遑論去將它撕碎了。如果它再進一步擴張的話,它將儘管緩慢但又必然會像推土機一般將F王國的每一個建築都夷為平地。

而一個小小的東歐國家就能讓它停下來嗎?

他們憑什麼能夠樂觀地認定它不會覆蓋整個歐洲,抹消整個歐亞大陸並最終跨過大洋,邊際人類每一寸可以生存的土地?

就在每一個人都在關注著這一新威脅時……」嗚……"

某個完全不知所措的人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呻呤。

不過這也不太算是意料之外。重申一遍,這個逐漸對F王國施壓的白色的繭,似乎是由真理之劍轉化而成的,那正是純白女王戰鬥的著裝。既然她的衣服在那的話,對於抬頭仰望著它的純白女王又會怎樣呢?

少女害羞地蜷著身體,用胳膊擋住自己美妙的胸部和臀部。

持握真理之劍純真無垢的「白」之女王的全身都一覽無餘。不會再有比現在更加奇怪的狀況了。

她身上唯一可以稱之為布料的東西就是兩根被發現掉在附近的髮帶,她也終於還能保持平常雙馬尾的姿態。本應該受她控制的戰鬥服現在正無視她的意志地持續擴張著,而那還稱不上是此時發生的最奇怪的事情。純白女王這樣紅著臉蜷縮在地上,恨不得立刻消失的樣子才算是根本上的問題。

與此同時,一位女性正站在銀髮雙馬尾少女的身邊。

她是自由勢力、恩賞等級3000,世界的盡頭。

信樂·真沙美。

這位超越了恩賞等級1000的召喚師從這個世界升格去了彼界,年輕的女士用發束將長長的黑髮束成馬尾,再緊身的群套外披著一件實驗服。然而她彷彿惡作劇的孩童一般的笑容令這樣的裝束所營造出來的形象崩塌得一乾二淨。她的一隻手靠在嘴邊,朝純白女王耳語道:

「這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

連陽光都黯然失色。

試圖用胳膊包裹住自己耀眼的身體的純白女王怒斥道。

「你還是第一個,張狂到僅僅為了自己的樂趣就敢於戲弄我、純白女王的智慧生物,信樂·真沙美!!」

這無關乎她此時紅著臉、光著身子,泫然欲泣、坐立難安的狀態。一般來說,從女王身上釋放出來的氣場就足以碾碎任何人的靈魂,不過此時穿著實驗服和緊身裙褲站在那裡的信樂·真沙美似乎完全沒有受其影響。

她曾是女王的箱庭幕後的真正決策者,想必不論是恭介還是純白女王都會被她當做自己的學生看待。

「哼。」

依然用雙臂覆住身體的雙馬尾少女仍孩子氣地別開視線。

這明顯是拒絕的反應,不過這並不是一種她從未讓他人看到過的表情,只是表達的方式不同於恭介在身邊的時候。

「我們先分析一下狀況吧。」

「首先,我還很難接受剛剛發生的,被你訓斥,還有我摯愛的兄長大人從我的身邊被奪走的事。不管我的理性的頭腦如何地想要合理地接受這個現狀,我潛意識中的自尊也不會容許這樣的事發生。現在我的心情就是這樣。」

信樂·真沙美當然不會為了她自己私藏恭介。實際上,她出面干預就是為了讓兩人重歸於好。

「關於這個……」

純白女王用一隻手指著遠方還在緩緩擴張著的純白的繭,不過當她發現把自己的胳膊挪開就會讓某些部位暴露出來的時候,就立刻改用下巴指著了。

「你可以認為那套戰鬥服會保證我永遠是正確的。那堆暴虐的武器能夠為了我顛倒黑白。一般情況下它都會依據我的指令而改變形態,不過它也是基於在凱爾特、挪威、阿拉斯加、日本以及各種神話中都有出現的那種『如果被合適的人持有,就會自己動起來,(為主人)帶來勝利的武器』。雖然現在的情況,可能是它懶得找哪個人為目標,乾脆消滅一切不必要的存在,毀滅並重塑整個世界來獲得所謂的勝利吧。」

「到了這種時候,我也不覺得我的想法或者潛意識能起到什麼作用了。它會自己思考,不容許任何可能傷害到我的存在。在F王國區域內針對我的叛亂只是個開端,從它現在的樣子看來,它大概會消滅整個世界吧。」

過去,純白女王獲得了這個世界的人類的信仰,用恐懼束縛住了另一個世界的所有未踏級,將扭曲和瘋狂撒播到一切具有能夠思考的靈魂上。可是她所造成的影響是否還滲透到了更深遠的地方呢?是否就連這個無機質的武器都感到需要屈從於她,為她呈上自己的供奉呢?

到了這種時候,只要恭介還安全,純白女王就不會去在乎之後會發生什麼。

其它70億人的命運與她沒有一點關係。

但要是真理之劍的暴走在持續下去,它很可能把將純白女王樹為敵人的恭介也殺死。要是純白女王捨棄了那70億人,可能就連信樂·真沙美也會用她強大的防禦驅趕女王……而且更重要的是,她不覺得生活在片完全破滅的廢墟上,恭介會感到開心。

他就是那種能夠甘願承認這個世界有一半的悲劇是自己的責任的人。即便是在能夠將那100%的(責任)全部怪罪到純白女王的身上來推脫自己的責任的情況下。他聲稱會用一切手段殺死純白女王,但還是覺得需要公平地競爭。她就是對他的這點欲罷不能,到了一定要將他親手凌辱至死的程度。

全身赤裸的少女發出一聲溫和的嘆息。

「我們還是阻止它繼續擴張吧,」她說,「畢竟那是我的東西。」

「你不如回想一下是誰從心理上剝奪了我的力量如何?當下我也不是完全的狀態。」

當然,這並不是說她在哪種意義上變弱了。

她依然是純白女王。

這更大程度上是穩定性的問題,如果她現在動用自己的力量很有可能會摧毀整個次元。

「這點你沒想過吧?而且,就算強行撕開繭也不會有任何好處。信樂·真沙美,你知道太空電梯的張力問題么?」

「既然是個繭,它也是線組成的,而且它產生的威力會比那更強。」

「你到底有沒有考慮過啊!?唉,算了,再怎麼說那也是保護我的力量。要是它以目前這樣失控的狀態爆炸的話,最不濟的情況也是產生一個足以將整個行星烤焦的火球;不過它也有可能產生足以形成一個黑洞的引力,吞沒整個太陽系。」

「它目前的直徑是5千米,但是一旦超過10千米,它就會自己崩塌。那將會直接導致前面所說的爆炸。當然咯,相比之下,要是我體內的力量爆發出來的話,那點也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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