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0章 太邪惡了

奇普呆了半天,才猛然一拍腦袋。

對了!隔壁!!

殿下只怕是去隔壁找那個小子去了!!

奇普呆了會兒,猛然回過神來,立刻就轉身往外跑,可才跑到門口,忽然帘子就被挑開,一個人影狼狽地閃了進來,兩人險些撞在了一起,都是「啊」的叫了一聲。

奇普定睛一看,面前這人,不正是艾德琳么!!

艾德琳神色慌張,雙頰染暈,迎頭碰到奇普,自己就先驚呼了一聲,往後退去,眼神之中儘是倉惶失措。

「殿下!」奇普心中驚喜,激動之下卻沒有捕捉到艾德琳的那一絲慌張,趕緊將艾德琳引進了房間里,壓低聲音:「你到哪裡去了。」

艾德琳支支吾吾了一下,才低聲道:「我,我看你出去好久不回來,心中著急,就想出去找你。」

奇普嘆了口氣,看著面前的這位殿下,卻忽然神色一變:「夷?您的衣服……」

艾德琳頓時臉上一紅,她原本的衣服早已經被土鱉扯成碎片,此刻穿的卻是從那個白衣女孩的身上扒下來的白色長衣,眼看奇普生疑,艾德琳故作鎮定:「嗯,剛才我剛才出去找你,不小心撞翻了一個侍者,酒水弄髒了衣服,就尋了一個房間里從衣櫃里偷了一件外衣出來。」

說著,她含糊道:「好了,時間已經太晚,得趕在哥哥發現之前回去。」

奇普雖然還有些疑惑,但是此刻艾德琳說得不錯,時間緊迫,也只得作罷。

當下奇普當先出門,左右環顧了一下,才領著艾德琳快速地離開,可下樓的時候,奇普走在前面,就聽見後面艾德琳「哎喲」一聲輕輕的呼喊,回頭一看,只見這位殿下彎眉微蹙,抿著粉嫩的嘴唇,顯得甚是痛楚,而痛楚之餘,更彷彿還有一絲半點那個羞澀的模樣。

「嗯,殿下?」

「啊……我沒什麼。」艾德琳強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剛才不小心扭了一下腳,快走吧,別耽誤了回去了時間。」

※※※

魯爾格林兩個醉鬼也不知道在哪裡耽誤了些時間,一路回來的時候,房間里滿是狼藉,兩人躺在了軟榻上,歇了會兒氣,才終於漸漸清醒過來。

「夷?老子眼窩怎麼這麼疼痛。」

「啊哈!我想起來了,剛才你好像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腳。」

兩個傢伙互相看了一眼,卻同時哈哈大笑,格林一拍大腿:「今晚這頓酒,喝得痛快!我已經很多年沒有醉得這麼痛快過了!」

魯爾打了一個酒嗝,然後斜著眼笑道:「哈哈,我記得上一次這麼盡情一醉,還是在公爵大人的六十歲生日的宴會上。」

兩人忽然沉默了下來,互相看了看,又唏噓了一陣。過了會兒,兩個不負責任的傢伙才忽然想了起來。

胖子看著格林:「夷?我記得……好像還有一個人來著……啊!夏亞,那個小子去哪裡了?」

格林笑了笑:「我也想起來了,怎麼喝著喝著,就變成了我們兩人了?你別著急,在這裡還怕人走丟了么?只怕是被抬到了哪個姑娘的床上去了。」

說完,兩人坐了起來看了看周圍,格林伸手一指房間里後面的那一扇小門:「看!那小子一定在裡面。」

「我們在外面打架,他卻在風流快活!」魯爾忿忿不平,卻全然忘記了原本就是他們兩個醉鬼自己跑掉的,起身拉著格林就從那小門裡直接闖了進去。

偏偏就在兩人準備進去的一刻,就聽見裡面傳來了夏亞的一聲叫嚷。

「啊!!!!」

※※※

土鱉從床上坐了起來,赤裸的上身滿是汗水,額頭也是汗浸浸的,呼哧呼哧喘息。

他方才睡夢之中忽然做了一個噩夢,只夢見自己站在一片火焰之中,渾身焦躁難耐,那火燒得自己連心都快裂開了。

偏偏那火焰里彷彿有成群血盆大口赤面獠牙的怪物,對著自己咆哮張牙舞爪,一個一個猛撲上來,他焦急之下,反手要拔火叉,可夢中卻發現火叉並不在身邊,正在這時候,忽然就看見了火焰之中衝進了一個人影來,彷彿是一團清涼爽快的水光傾泄而下,將自己團團籠罩,頓時那被火焰燒得燥熱感覺才終於消失而去。

只是那水光將自己籠罩出了,似乎在輕輕的來回翻滾,水光之中,彷彿依稀還有人影浮現。

嗯……是誰呢?

土鱉自己試圖看清,雙手又抓又推,費儘力氣,才終於將那迷霧拔開,最后里面浮現出的一張臉龐,卻是那樣的熟悉,瞪著自己,又氣又怒,彷彿還帶著幾分嗔怪幾分羞惱,仔細一看,卻居然是那個已經好久不見的可憐蟲?!

夏亞這一驚可非同小可,他頓時就感覺到全身一顫,隨即本能的要伸手抓過去,可是一抓卻抓了空。

就在這個時候,周圍的那些火焰猛獸又襲來,可憐蟲被怪獸嘶咬拉扯而去,距離自己漸行漸遠,夏亞奮力追趕,心中湧起無限怒氣,暴跳如雷,沖了上去,一頓拳打腳踢,終於將那些火焰怪物全部打跑,可最後自己忽然全身力氣消失,虛弱地躺在了地上。

夢中,可憐蟲湊近了自己,看著自己的眼睛,那張臉龐分明熟悉,可那表情卻是自己生平都不曾見過的——心中隱隱的覺得有一絲不妥,似乎這樣的表情,不應該出現在可憐蟲這個自己的「好兄弟」臉上。可是微妙的是,在這一瞬間,土鱉本能的感覺到了,彷彿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表情,卻讓自己心中隱隱有種享受愉悅的感覺來……

夢中,可憐蟲湊近了自己,那熟悉的臉龐上帶著溫柔的模樣,然後……

嗯,可憐蟲說了一句:「我喜歡你……你心裡可曾有我么?」

聽到這句,夏亞陡然全身一震,然後「啊」的一聲慘叫,就從夢中驚醒了過來,只覺得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一連打了十幾個哆嗦,那種心中發毛的感覺依然揮之不去。

(見鬼!見鬼!老子一定是發瘋了!!!怎麼會做這種古怪的夢!我日!一定是因為奧克斯!因為那個天攻!!媽的,難道背背山這種東西,也會傳染嗎?!)

狠狠地打了個噴嚏,夏亞用力搖晃了一下腦袋,才徹底清醒過來,卻忽然眼前一清楚,就看見了一張肥胖的臉頰正關切地看著自己:「夏亞,你怎麼了?」

剛剛夢中經歷了那種場面,心中正驚悸不已,卻忽然有這麼一張肥胖猥瑣的臉龐湊得如此之近,夏亞本能的大叫一聲:「鬼啊!!!」

當下毫不猶豫,一拳就搗了過去!

砰!!!

魯爾慘叫一聲,捂著眼窩往後飛去,直接砸在牆角。

格林站在距離床邊稍遠些的地方,眼看魯爾夏亞打飛,很沒心沒肺的拍手大笑起來:「好好好!打得好!」

夏亞聽見了魯爾的慘叫,意識清醒了過來,定了定神,才意識到自己打錯人了,趕緊從床上跳了下來:「夷?胖子,你沒事吧?」

魯爾坐在牆角,卻看見土鱉這麼赤身裸體的跳下了闖,忍不住罵道:「混蛋小子,你風流快活夠了,老子好心叫你起床回家,卻居然打老子!」

夏亞嘿嘿一笑,只是忽然腳下一軟,不由得頭暈眼花,口乾舌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立刻就覺出幾分不對來了。

這身子虛軟頭昏眼花的感覺,夏亞倒是不陌生,他也不是沒有喝醉過,這種癥狀倒不奇怪。只是……

自己全身赤裸,衣服都彷彿撕成了一片一片的散亂丟在床上地上,這就有些古怪了。而且……下意識感覺到,身體某處,總有些怪怪的……

他雖然是處男(現在已經不是了),但是畢竟早已經成年,也不是當真都什麼不懂,從前偶爾一些夜晚,氣血旺盛之餘,也會睡夢之中做一些古怪綺麗的春夢,夢境如何依然記不得了,但是夢中那種興奮亢奮的感覺卻沒有忘記,然後……天亮醒來之後,多半就會發現自己——可恥的跑馬了。

而此刻,下意識的一摸大腿根,摸了一手粘噠噠的,土鱉縱然臉皮再厚,可眼前還有兩個老男人在,頓時一張臉也漲紅,險些滲出血來。

再抬頭一看,魯爾坐在牆角捂著眼窩哼哼唧唧,而旁邊的格林則笑得有些鬼鬼祟祟,又一眼看見了,地上還躺著一個女孩,玉體橫陳,半裸而卧,那臉蛋模樣,依稀就是昨晚喝酒的時候服侍自己那個女子……

眼看這場面,土鱉心中咚咚打鼓:

難道……難道老子在睡夢之中,不知不覺就破了處了?

想到這裡,臉色更是古怪。

「好了!」格林忍著笑,眼看夏亞衣服撕裂了,心想到底是年輕小子,行事如此急躁,看來胖子先前說這個小子是個雛兒,多半不假。格林算是好心,脫下了自己的外衣丟給了夏亞,笑道:「媽的,快穿上,把你褲襠的那根話兒蓋住!我們在外面等里,趕緊出來走人了。」

說著,他看了一眼地上那個兀自昏睡的女孩,皺眉道:「唉,年紀輕輕的,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他摸了摸懷裡,摸出一個袋子來掏出一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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