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信

偶然,會在電視上看到「阿信的故事」的播映——明知這是一個極佳的電視片集,只是下午是工作時間,沒有甚麼可能抽出時間來看電視,所以除了偶然經過開著的電視機,佇立一兩分鐘之外,只好割愛。

「阿信的故事」中的阿信,已經播映到了脫離最困苦的階段,漸入佳境了,這正是觀眾所期望的,而觀眾之所以有這樣熱切的期望,是由於片集拍阿信小時候的苦難,實在拍得太好,這個角色已經深深打動了觀眾的同情心,使得觀眾關心她,把她當作一個真實的人的緣故。雖然只是偶然一瞥,但有一次,看到阿信在寒冬臘月洗衣服的鏡頭,就印象深刻之極,那時的阿信只是一個小女孩,真不知片集的導演是如何找來那麼可愛又那麼會演戲的小女孩的(在香港,我們有又可愛又會演戲的小光頭,早年,有又可愛又會演戲的馮寶寶——她現在依然又可愛又會演戲),完完全全日本的典型,雖然年紀小,但是已有了獨特的堅韌的性格,這種性格,反映在她略帶倔強的眉目之間的神情之中,感人之極。

而且,最重要的是,看起來是一個真正的孩子,而不是行為神情如大人一樣的討人厭。「阿信的故事」,真應該安排時間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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