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對了,在異世界創建學校吧! 後記

大家好,我是鷲宮だいじん。

這次編輯表示,後記頁數只要在十頁之內,要寫幾頁都可以,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所以我決定把十頁寫好寫滿。

由於我得到很多讀者意見表示,我平常的文章塞了太多東西在裡面,所以我打算偶爾像流水帳一樣寫一些瑣事也不錯。

那麼就直接寫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吧。就是常常有女性問我「鷲宮,你是男大姊,對吧?」。

為啥啊……!

不久之前也有一個女同事問了差不多的問題。奇怪的是,我很少聽到同性這樣問我就是了。

當然,我是個極其正常的男人。我認為沒必要特地說一些話辯解,只要各位讀過本書,立刻就能明白我對女性懐抱著正常的興趣。

可是居然!雖然我沒數過,但是已經不止一、兩次被這樣問了。其他部門的女性還曾經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替我取了「少女」的綽號。

我毎次都拚命否認,只不過每當我回答「不,我跟一般人一樣也喜歡女生喔?」後,一定會得到「啊啊,原來鷲宮你男女通吃啊!」的反應……

就跟你們說不是嘛!

以前也曾發生過我跟一位男性前輩站著說話,另一位女性前輩跑了過來,紅著臉問我說「你們兩個站的距離會不會太近了啊?」這樣的事情。

當然,我當場就誠懇真切地向她解釋了,她所期待的事項根本一項也不存在。

我或許的確不是很有男子氣概的那一型。

我父親是有兩個姊姊的老么,母親則是三姊妹中的老么,所以家裡莫名泛著一股女性化的氣氛也說不定。

實際上,我的第一人稱通常都用「仆(男用)」或「私(男女通用)」,用字遣詞相較之下也比較斯文。

以前老家曾經接到詐騙電話,接到電話的爸爸表示,「對方說出『俺(男用,聽起來較豪邁或粗魯)』的瞬間,我就知道是詐騙電話了〜」。聽起來好像是玩笑,不過卻是真實故事。

不過呢,雖然舉了一堆例子否認,但我覺得要是認真起來,我的女子力應該還滿高的。

比如說,以前很照顧我的上司(♀)隸屬於背後偷偷幫我取了「少女」這個綽號的部門,我每次去旅行的時候,一定會買伴手禮回來送給她。

我想,如果我是女生的話,一定是會親手做便當給喜歡男生的那型。親手做情人節巧克力就不用說了,搞不好還會自己織圍巾。

加上我的體型也是,自己說好像有點奇怪,可是我相當苗條。

還不到會被誤認成女性的程度,不過大概遇過兩次有女生被誤認成我的場面。

雖然沒有跟別人確認過,不過我有時候會想……如果我在溫泉旅館穿上浴衣之類的服裝,說不定從背後看起來很難判斷性別。

如果我解除了所有限制,集中火力提升女子力的話,我的少女度搞不好會比一般的女性還要高上許多。

就是這樣,所以——

我覺得如果我是女生的話,搞不好還滿可愛的。

…………呼!

在後記說這種話,沒有人會來吐槽我,這樣不行啊。

我隨便寫了一堆相當噁心的事情,結果才三頁而已。太令人震驚了。

早知道會這樣,就不要勉強刪除本文了。我現在真想讓我邊哭邊刪除的那句台詞和這句台詞復活。

沒什麼好寫的了,接下來我想解創一下第二集出場人物名字的由來。

首先,第二集的女主角,也就是美幼女菲蕾蕾的名字,是從「麥香魚(Filet-O-Fish)」而來的。很抱歉是這麼掃興的由來。而弟弟歐修拉則是從「附頭尾的鯛魚」拿出「頭尾」兩字,取了一個發音相近的名字。父親盧亞爾因為是漁夫,所以是從釣具「Lure(路亞擬餌)」命名的。

更容易理解的是混血侏儒波爾格一家。因為他們是鐵匠,所以我用聖劍替他們命名。波爾格是*Caladbolg,札克斯則是*Eckesachs。(譯註:Caladbolg,中文譯名為卡歐波加、卡拉德波加,或螺旋劍。是凱爾特(或譯為居爾特)神話中的魔劍;Eckesachs,日耳曼英雄傳說中狄特里希・封・貝爾恩的神劍,由侏儒鑄造。)

這次讓由太陷入恐懼深淵的海龍哈密瓜,第一次出場並非第二集,而是我先前在電撃文庫MAGAZINE寫的短篇中就已經出現過的角色。

因為想取一個聽起來就像寵物會取的名字,所以一開始想將它命名為栗子(Marron),可是總覺得這名字哪裡聽過,所以日文稍微改了一個字,改叫哈密瓜(Melon)。

它背上的綠殼很像哈密瓜……其實是後來才設定的。

呼。這下子有五頁了。還不到一半。

不會吧……

其實我也沒必要全部填滿,但是既然都寫這麼多了,我很想把十頁全寫滿。

順便一提,原稿在電腦檔案是用A4橫式用紙寫的(跟投稿電撃大賞規定的格式一樣),該不會編輯講的十頁,是指這種紙的十頁吧……?如果是的話,我現在才寫到第三張,所以還不満三分之一……?不對,不可能是那樣的。

啊,這麼說來,我想起原本在第一集後記想寫卻沒辦法寫的事情了。

第一集開頭,有一幕由太拿出螺栓割刀的場面,對吧?在那一幕,他提及小時候頭卡在門板縫隙里拔不出來的往事,其實那是根據我的真實經驗所寫的。

事情發生在小學一年級左右的時候。

當時我住在集合住宅區,那裡的樓梯扶手用鐵管排成柵欄狀,不知為何,我看見它就突然很想把腳伸進去裡面看看。

以前報導過一則外國男孩子爬進建築物縫隙結果出不來的新聞,老實說,我非常能夠理解那孩子的心情。

我現在反倒覺得不可思議,為什麼我當時塞進鐵管欄杆里的是腳而不是頭呢?

扯遠了,總之我把腳塞進樓梯扶手的縫隙結果拔不出來了。

我哭得亂七八糟。大哭大叫到住在附近的家長全聚過來問我「怎麼了、怎麼了」。

順帶一提,由於那棟樓離我家住的那棟有點距離,因此我父母直到現在都不知道曾發生過這種事。

其他家長聚過來是很值得感謝,不過硬拔也只會疼痛而已,所以我的腳還是卡著拔不出來。

那時候我真的感受到了恐懼。我擔心自己的腳搞不好會這樣一直卡著拔不出來。那可能是我出生以來第一次感到恐懼。當時的絕望感,足以匹敵弗利沙聽到自己只剩兩次機會變身時一樣絕望。

那之後其他家長在我周圍不知所措了好一陣子,此時突然出現了一名救世主。一個聰明的歐吉桑拿著肥皂來了。

他把肥皂抹進我的腳和柵欄之間,結果腳輕輕鬆鬆就拔出來了,輕易到驚人的程度。他真是個天才啊!我不知道他住在哪裡、叫什麼名字,但是我到現在還是深深地感激著他。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寫什麼了,總之這麼一來有七頁了。

好,我開始說一些認真的內容吧。

其實我出社會第一年父親就過世了。不是因為意外,而是胰臟癌。

因為發生那樣的事,所以我常讓由太為我代言,說出我的心情。

比如說,這本書後半有一幕提及了由太和父親之間的回憶(希望還沒讀本文的讀者可以先看完那個部分)。

那時由太心中的獨白,就是我喪父之後感受到的心境。

我一直想著,如果找到機會的話一定要寫下來,這次正好有個合適的場面,所以我就寫了。

再來,故事中有一段百花姊姊告知由太等人的重要台詞,那句話其實來自以前前輩告訴我的話。

原本的話是「鷲宮,如果你想對晚輩說的話有十成,實際上只要說其中的兩成就好。剩下的八成不用說,他們自然也會感受得到的」這個樣子。

果然還是原版的有創服力,對吧?這句話真的深深刺入了我的心。因為故事上的關係,我稍微修改了一下。

然後呢,從我開始執筆以來,毎次看到其他作家在後記里寫著「沒有話題可寫很傷腦筋」,都會產生「不會吧?怎麼可能!」的想法。

如果我可以成為作家的話,我一定要把後記寫滿。如果是我的話,後記我可以寫個幾十頁都沒問題。曾經有一段時期,我是這麼想的。

可是,真的找不到話題寫啊。

畢竟我同時兼任作家和另外一份工作,所以完全沒有玩耍或戀愛的時間。

雖然我寫的是戀愛喜劇,但實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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