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測驗——英文
請將下列問題中的羅馬拼音翻成英文。
【haatohuru rabusutoorii】
姬路瑞希的答案
【heartful love story】
老師的意見
正確答案。這雖然是電影或書中隨處可見的單字,但有些人常會把heart的部份搞錯。這句英文經常被使用,但還挺不容易了解的。順帶一提,這個單宇翻譯成日文就是「充滿愛的戀愛故事」。老師希望你也能度過這般美好的青春。
島田美波的答案
【hurt full rough story】
老師的意見
·hurt——受傷
·full——充滿
·rough——粗暴的
·story——故事
你是不是搞錯意思了,這樣的答案真是錯得離譜啊。
會寫出這種答案的學生,老師想應該就只有你吧。
霧島翔子的答案
【hurt full rough story】
老師的意見
沒想到居然還有另一個人也寫出這種答案!
☆
「小明,把眼睛閉起來!」
一切都來得出乎意料。
眼前是長且濃密的睫毛和一雙大眼睛。
馬尾巴般紮成一束的柔順頭髮飄來淡淡的洗髮精香味。
接著,我的嘴唇上——傳來美波柔軟且溫潤的唇瓣觸感。
怎麼?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什麼美波的臉會離我那麼近?為什麼我的腦子此刻會糊成一片,什麼都無法思考呢?
在我還搞不清楚狀況時,美波已經彈跳似地從我面前跳開。
「那、那個……我真的、真的不是開玩笑的!」
丟下這句話後,她便頭也不回地跑走了。
哈哈哈,美波的臉好紅喔,簡直像顆番茄一樣。
沒想到我還能冷靜地以客觀角度分析眼前的狀況。
「美波……果然對明久同學……」
站在身旁的姬路同學喃喃自語的聲音,不知為何讓我有些在意。
「吉井,咬緊牙關受死吧!」
然後,接下來所發生的事也真的完全出乎我意料。
眼前是緊握且充滿力道的大拳頭。
如疾馳狂奔的馬兒般以極快速度往我踏出一步,眯細的雙眼中透露出顯而易見的殺意。接著,我的臉頰上——傳來須川同學堅硬中夾帶痛楚的拳頭觸感。
怎麼?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什麼須川同學和F班的各位就像在捕捉獵物般離我那麼近?為什麼我的視野此刻會迷迷濛蒙的什麼也看不清呢?
在我還搞不清楚狀況時,須川同學已經彈跳似地從我面前跳開。
「那、那個……我真的、真的不是開玩笑的!我真的要殺了你!」
然後,他抬手向周圍的同學下達暗號。
「咦?什麼?等等等等等一下啦!我什麼事都不知——嗚哇啊啊啊啊啊!」
我從未感受過這麼強烈的殺氣,每人眼裡好像都透露出不曾有過的認真情緒啊!
「美波……果然對明久同學……」
「不不不,姬路同學!先別管那個了!總之請你先救——嗚喔!」
這一瞬間,我的意識跌入一片黑暗之中。
☆
「各位,這裡是什麼地方?」
「「「是下達最後審判的法庭!」」」
「異端分子會有什麼下場?」
「「「處以鐵鎚死刑!」」」
「是男人就應該?」
「「「捨棄情愛,悲哀地活下去!」」」
「很好,那麼——二年F班異端分子審判大會,現在正式開始!」
睜開眼睛時,我發現自己置身在某個安息日會場。
「咦?奇怪?這是怎麼回事啊?」
黑色的布簾遮去光線使我看不清楚,但身下的榻榻米觸感讓我知道自己正在教室里。這麼說的話,站在講台附近那群遮住臉孔、吵吵鬧鬧的傢伙,應該就是我們F班的同學吧?
「明久,你醒了嗎?」
身旁傳來熟悉的聲音。我試著轉過身去,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綁起來。
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我只好蠕動身體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出現在眼前的是跟我一樣雙手雙腳都被捆綁起來,平躺在地上的損友身影。
「……雄二,你在做什麼啊?」
「還不是被你連累的。」
那張充滿野性的面孔因憤恨而扭曲地吐出回答,看起來就像只被監禁在牢籠中的野獸。
「被我連累?」
「都是因為你,害我『在睡覺時被翔子偷親』的事曝光啦!你真是有夠會給我找麻煩的,可惡!」
喔喔喔!霧島同學偷親……雄二被親了啊!原來如此——
「——嘎?」
不不不,先等一下,這件事不能這麼隨便就帶過吧?
霧島同學和雄二接吻?那個大美人?不管是頭腦、運動神經和家世都好得沒話說的霧島翔子同學,親了這個丑得要命、不管是腦袋或個性都差到極點的坂本雄二?哈哈,怎麼可能啊,別開這種惡劣的玩笑啦!實在無聊到讓人連笑都笑不出來耶。
可是,如果說……
我實在不想去深思這種事。可是,萬一這是事實呢?
這種事情——就算神肯原諒,我也絕對不允許!
「各位,大事不好了!坂本雄二很可能是異端分子啊!要立刻準備召開異端分子審問大會才行!」
「明久,你先等一下!在如月高地時,你不是巴不得我被翔子親嗎?話說回來,你自己也是異端分子啦!」
這傢伙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啊,居然說我是異端分子?
「雄二,你這樣實在太難看了!把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推到我身上好保護自己,也未免太陰險吧!誰會相信你啊!」
別開玩笑了,我打出生至今十六年來,可不是我在炫耀——本人從來沒有發生過接吻這種幸福的經驗!啊,是有被親過臉頰啦……
「你、你這個大笨蛋!如果不相信的話,自己聽聽那些傢伙的說法!」
雖然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但我還是聽雄二的話,乖乖豎起耳朵。傳進耳中的,是同班同學間奇妙的對話。
「——宣讀這傢伙的罪狀吧。」
「是,須川會長——」
「咳咳,被告吉井明久(以下簡稱甲)身為我們文月學園二年F班的學生,卻有違反我方教義的嫌疑。甲的罪狀為強制猥褻及背信行為。就在今天,甲對同為F班的女學生·島田美波(以下簡稱洗衣板)實行強制猥褻,由本教同胞親眼目睹,所以才召開此臨時審判會議。今後勢必得仔細調查甲與洗衣板之間的關係,再施予甲應得的處分——」
「廢話不用多說,直接說出結論吧。」
「大家都很羨慕他接吻了!」
「嗯,確實是相當淺顯易懂的報告。」
咦?奇怪?接吻?他們在說什麼啊?
話說回來,我對這件事好像也有點印象,又好像沒什麼記憶……
「明久,你好像是因為太震驚才喪失這段記憶,就由我來告訴你吧。你今天早上和島田接吻了,而且還是在姬路的面前喔。」
為了讓我明白,雄二一字一句、口齒清晰地說道。
接吻。和美波接吻。我接吻了。
怎麼搞的,聽他這麼說,我好像真的曾和美波接吻過耶。
可是,這種事是絕對不可能的。
「哈哈哈,你別開玩笑啦,那個美波怎麼可能親我嘛。」
我也是很有自知之明。像我這種人,又不是特別熱衷社團活動,也不是很會念書,根本沒什麼優點可言嘛。會主動親我的,大概只有像小葉月那種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孩而已。
「明久,你也用不著那麼妄自菲薄。確實你的外表、頭腦和個性都差到無與倫比的地步,不過撇開這幾點不說,你也只是沒志氣又沒錢而已嘛。」
「你這個臭傢伙!照你這麼說,我的可取之處不就只剩下捶背而已嗎?」
「都這個年紀還幫人捶背?你就算想反駁,也找不出其他優點嗎?」
把人當笨蛋也該有個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