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版 轉自 百度就算是哥哥只要有愛就沒問題對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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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起裸睡這種事,如果是普通的男女關係可是絕對做不到的。你說是吧,秋人?」
——雖然早就預料到會有這樣的發言,但實際聽到卻遠比想像中的更有破壞力。
真是糟糕。
那果真不是我在作夢嗎?
昨天晚上,正當我一邊對抗著睡魔,一邊寫著小說的原稿時,突然挨近我身邊、整晚一直貼伏在我後背的人,是銀兵衛嗎?
那真的不是我在作夢,或是我的幻想或錯覺碼?那真的是我唯一的摯友,猿渡銀兵衛春臣本人嗎?
「——」
我頓時不知所措,僵在那裡。
一時間答不出話來。
她想必不是故意鬧著我玩的吧。
啊啊,對了,正如她所說的,如果是普通的男女關係可是絕對做不到的……欸,慢著,不久前好像才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不是嗎?那時候我因為感冒而窩在床上,銀兵衛居然鑽到我的被子里,睡在我的身旁——不不不。這次和那個時候的狀況不同。當時是以照顧我為理由,還引發了誰最適合照顧病人之爭,睡在我身邊這麼危險的接觸行為也勉強算是有了正當理由。不過昨天晚上的狀況就不一樣了,我既沒有感冒,也沒有卧病在床。
咦,等等?
稍微回想了一下,前一陣子發生了一連串曲折複雜的事件,最後衍生出『和姬小路秋人一起裸睡的權利』這種東西,如果說銀兵衛昨夜是打算行使那項權力的話,或許就說得通——不對不對,根本就說不通嘛。要是秋子或者會長的話還可以理解,但那可是猿渡銀兵衛春臣喔?她並不會因為好玩而行使權利的。
「——唔。」
我輕輕地吐了一口氣。
試圖緩和噗咚噗咚作響的劇烈心跳。
讓自己平靜下來。
一旦恢複冷靜,先前沒有注意到的事物也都會變得十分清楚。原本我的視線渙散,眼前一片模糊,突然間很不可思議地一切都變得極為清晰可辨。
「啊,你、你可不要誤會喔。秋人!」
看到我張口結舌的模樣,她心裡是怎樣想的呢?
只見銀兵衛雙頰泛紅,有些慌亂地說道:
「雖然我做了那樣的舉動,可是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喔!我只不過是在行使被賦予的權利罷了——對對對,你還記得吧,就是之前發生的事啊?記得吧,會長在那時候說了,每個人都有和秋人一絲不掛地一起睡覺的權利啊?沒錯,就是那件事。」
「…………」
「你也知道的,我出生在商人的家庭嘛,對個性多多少少也會有些影響,簡單來說,就是有一點斤斤計較拉。要是沒使用優惠劵或折價劵就好覺得很可惜,身上也總是帶著幾十種集點卡,絕對不會錯失任何可以集點的機會。也因此,不管被賦予了何種權利,我都不能置之不理。關於這一點,我想不需要我多說,秋人應該能理解吧。」
「…………」
「而且啊,雖然昨天晚上我缺失做出了那麼危險的舉動,不過也就僅止於此呀。說起來在那樣的情況下,你不知道是大膽還是遲鈍,居然就趴在電腦鍵盤上睡著了,我實在是太錯愕又太震驚了……唉,不過畢竟秋人當時正在工作嘛,再加上白天的勞務也很辛苦,最後會演變成那樣也是沒辦法的事。本來我至少要教訓你一個小時的,我看這次就饒過你好了。」
「…………」
「總之呢,我的結論就是——聽好了喔,秋人,雖然我的舉動確實不是普通的男女關係可以做得到,不過啊,也絕不是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喔!這一點,你可千萬不要誤——」
「欸,銀兵衛。」
我打斷了她,開口向她問道:
「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什、什麼事啊?」
「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
銀兵衛——我的摯友——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彷彿響起了一道清脆的崩裂聲。
過了好幾秒之後——
「……什、什麼意思啊?」
她的嘴角微微地顫抖著。
我又再次問道:
「沒有其他意思了啊,我是在問你,你是不是喜歡我?」
「那、那個……」
她一時語塞,眼神不安地游移著,過了一會兒才說道:
「那不是當然的嗎?我和秋人是好朋友嘛,而且是一起度過了六年的摯友啊!答案不是很明顯了嗎?要說是喜歡或討厭,一定是前者的啊!這麼理所當然的事,根本不需要多問——」
「不是啦,我不是這個意思。」
「呵呵,那麼我知道了,你應該是想問我,從審視男性的客觀角度來看,秋人是不是擁有男性的魅力對吧?這個嘛,身為你獨一無二的摯友,在我眼中,你實在不是什麼理想的男人,還有一大堆缺點和弱點。不過我也不得不承認,你還有很多優點呢。唔嗯,要是優點和缺點相互抵消的話,大概勉強還是算有及格吧——」
「不不不,我也不是那個意思。」
我再次打斷了銀兵衛。
「我不是在說朋友之間的喜歡,也不是想聽你客觀的意見,而是在問你,是不是像一般女生喜歡男生那樣地喜歡我?」
「——」
銀兵衛臉上的笑容又僵住了。
不對……她的表情應該說是在抽搐才對。
她的嘴角不住地顫抖著。
從他的眼尾、眉毛、甚至是鼻翼,都可以感受到脈搏的跳動。
在顯露出她極為罕見的緊張情緒。
「請、請你等一下。」
銀兵衛稍微緩和下來後,開後說道:
「我才、才沒有那種念頭呢,真是的!昨天晚上才發生那樣的事,我很開心,嗯,應該說是太亢奮了,所以才會……哎呀,等等,說什麼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很開心好像不太恰當,恐怕又會引起誤會……呃,我想想,要怎麼說才好呢——」
「不,你先別急。」
我笑了起來。
要是她一直這麼彆扭,再問下去也沒有意義。我想問的事,以及我應該問的事,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的。
「希望你不要誤會,我並不是在生氣,也不是在責問你。你先放鬆一點,放輕鬆。」
「唔,嗯。嗯嗯,說得也是,嗯。」
「做個深呼吸吧,吸氣、吐氣——像這樣,吸——呼——吸——呼——吸——呼——」
「呃,嗯嗯。吸——呼——吸——呼——」
「感覺放輕鬆一點了嗎?」
「……唔,嗯啊,是有稍微好一點啦。」
「如果願意,我可以搔你癢喔?」
「不了,這就不用了。」
「那麼這樣好了,你在手心寫個『人』字,再把它吞下去。這樣應該就能輕鬆點了。」
「……我又不是要上台演講。」
「要不然,你就把我當作一顆馬鈴薯好了。」
「欸,你想的怎麼全都是上台演講前用來客服緊張的招式啊?」
「對喔。既然這樣,還是只能用搔癢那一招吧?好,那就來吧!」
「什麼啊!你很煩欸!你明明就知道我超怕癢的啊!?」
銀兵衛突然驚慌地大叫。
我忍不住笑出聲音來。
「如何?感覺好一點了嗎?」
「——」
銀兵衛睜大了眼睛。
「……是有比較好一點了啦。」
她面露苦澀地說道。
「是嗎?那我就放心了。」
我點了點頭。
「那麼,回到剛剛的話題吧……你是不是喜歡我?」
「你這麼問實在是很奇怪啊,秋人。」
銀兵衛無奈地聳了聳肩。
「而且不管你問幾次,我的回答都一樣啊。就結果論來說,我當然喜歡你啰!不對,就算是說超級喜歡也不為過啊!」
「喔,是嗎?」
「你想想看嘛,我們兩個是彼此最要好的朋友啊,要是不喜歡的話,怎麼可能變成好朋友,還維持了這麼久的關係呢?」
「嗯嗯,是沒錯。」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