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第二話 神之左手,獸之右手

特萊克瓦茲後宮唯一的王仕——神來恭太郎是一名武士少年。

品行方正。清廉潔白。明鏡止水。討厭拐彎抹角。不會捨棄遇到困難的人。鋤強扶弱。為自己堅信的正義戰鬥至死。

神來恭太郎就是如此正直的男人。

以上述理論為依據——。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過午時分。特萊克瓦茲王國王宮。

四公主阿露特•法羅茲•特萊克瓦茲的悲鳴響徹王宮。

因為從一旁路過的恭太郎,牽起了她的長裙。

裝飾著小緞帶的樸素白內褲露了出來。

阿露特紅著臉按住裙子。

「啊哇哇,如果恭太郎大人想看的話,我會很樂意把內褲給你看的……但先給我一點心理準備的時間!」

「我、我不想看!對不起,阿露特!」

雖然恭太郎道歉了,但他的惡行沒有停止。

「「「呀~~~~!!」」」

聽到悲鳴而趕來的女官們也被他一個接一個的掀起裙子。

通過劍術鍛煉而習得的先手能力,將長裙穩准狠的掀起來。

如果有『掀裙』這項運動的話,他的技術一定能躋身頂級行列。

雖然女官們的女僕裝是工作服裝,但她們的內衣是私有的。

帶有花邊的T字內褲,緊身的印花內褲。白、黑、紅、青。王宮的走廊上曬出了各種各樣的內褲。

「恭——太——郎——!!」

手持火焰大劍的大公主尤菲娜瞪著恭太郎。

「不只是我,居然還對阿露特和女官們出手……絕對不能原諒!」

公主的身後彷彿能看到搖曳的怒氣。她的馬尾就像大蛇一樣蠕動著。說白了,恐怖至極。

「慢、慢著!這是有原因的!不是我想這樣的!聽我解釋!」

雖然恭太郎拚命安撫尤菲娜,但他右手的食指——噗尼♡

「啊♡」

突然戳向尤菲娜的胸部,一股柔軟的觸感從手指傳來。

「嗚哇!對不起!這不是我的意思!」

「那是誰的意思!?我聽你解釋,你卻摸我、我的胸!」

憤怒的公主,顫抖地舉起大劍。

「絕對不能原諒——!」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麼。

在日本的時候被稱為『古板』的『武士少年』恭太郎,為何會做出如此下流之事呢。

我就代替正拚命躲避尤菲娜的攻擊,沒時間向大家解釋的恭太郎,來說明一下事情起因吧。

咔洽,嘁嘁嘁嘁……。

早上。在自己房間醒來的恭太郎,無奈地望著天花板嘆息。

「這是第幾次了……。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被綁了……」

連坐起來都辦不到。手動也動不了。

在恭太郎睡覺的時候,身體被繩子五花大綁。

「呼呼呼呼……,你醒啦……」

我轉過頭看向聲源。

留著一頭快要拖到地上的長髮&穿著白色長袍的10歲左右的美少女——帶著如此外表的後宮之主匹可露師匠站在那。只見她嘴角露出像在醞釀壞事一般的笑容。

我帶著一股猛烈的不祥的預感,向師匠問道。

「一大早就把我綁起來是要幹嘛?」

「嗯。今天要讓你把年貢繳了……」

她慢慢向恭太郎抬起右手。

她手上拿著的是——手槍!?

不,應該說是光線槍?就像SF漫畫里那種奇妙的形狀。

「……要、要殺了我嗎?」

「說什麼蠢話。恭太郎是我國的救世主。特地從異世界召喚來的最強王仕。來這裡生育健康的後代的。但是!」

憤慨的匹可露師匠從鼻子里大出一口氣。

「被那麼有魅力的公主逼著做色色的事,都還不對她們出手!古板也要有個限度吧!你胯下那玩意是裝飾嗎!」

「刻守純潔也是男子漢的生存方式吧!?我可不想被說成古板!」

「送上門都不吃的男人,不是古板是什麼!」

匹可露師匠朝被綁住的恭太郎架起螺旋狀的槍。

「那是什麼……」

「這是名叫《嗶—嗶—槍》的魔法道具。雖然恭太郎很古板……但有時候會變成野獸對吧?」

「的、的確……」

當恭太郎的色情興奮度爆表時,就會變成襲擊女性的野獸。

原因,恐怕就在他父親身上。

他的父親是個花花公子。

在全國各地都有愛人,大半年都不會回家。神來家劍術道場的沒落也和他父親脫不了干係。

恭太郎繼承了這位放蕩的父親的遺傳因子。

就像被壓緊的彈簧會猛的彈開一樣,在恭太郎心中壓抑的東西一旦爆發,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匹可露師匠看著奇妙的槍。

「這把光線槍,可以產生解放目標本能的《野獸光線》」

「也就是說,被這把槍的光線照到的話——」

「沒錯。恭太郎的野性本能就能得到解放,強行變成野獸!到時候肯定會襲擊公主吧!嗷——!」

「嗷什麼嗷!我才不要!恕我拒絕!」

雖然想逃,但身體被綁得動也動不了。

話說回來,明明有這麼便利的道具,為什麼不早點用!?

匹可露師匠彷彿察覺到了恭太郎的疑問,於是補充道。

「老實點別動!《嗶—嗶—槍》只用射一次。而且入手極其困難。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超稀有道具!」

「一次……?」

「嗯。槍頭上這旋渦狀的水晶名叫《精神克里斯提亞》,是古代龍思念的結晶體,非常稀有。很少產出。而且用一次就會碎!所以一發必中!絕對不能打偏!」

恭太郎被綁在床上,所以絕對不可能打偏吧。

匹可露師匠望向窗外。耀眼的日光,通過打開的窗戶射進屋內。

「你看啊,今天風和日麗。是獸化的黃道吉日」

「什麼鬼吉日!?不要發明猥瑣的新單詞!」

「從白天就開始炮火連天,也不失為一種新鮮的體驗喲?」

「我才不聽你的鬼話!」

匹可露架起光線槍,慢慢瞄準。面帶與她外表極其不符的邪惡笑容。

「一旦獸化,效果會持續到晚上。來吧,恭太郎!化身野獸和所有公主生育繼承者吧!」

「別、別開玩笑了!!」

一整天都會變成野獸襲擊女性什麼的,就算切腹無數次也無法謝罪了吧!?絕對不能被那光線照到!但是現在被綁著動不了……怎麼辦!?

「此戰名為『野獸光線嘎嗷☆大作戰』!今天你就乖乖從處男之身畢業吧!呼哈哈哈哈哈哈——!」

「住手——!」

「發射————!?」

隨著恭太郎的尖叫,匹可露按下扳機,就在這時。

大開的窗戶吹來一陣微風。

匹可露長長的銀髮觸到了鼻尖。

「啊嘁~~~~~!」

匹可露打了個華麗的噴嚏。

同時——嗶~~~~~~!!

射出了虹色的光線。

光線槍的槍頭——螺旋狀的水晶應聲破碎。

時間彷彿停止了一般,在好似永恆的短暫靜寂之後。

「……咦、咦?什麼都沒發生?」

恭太郎低頭看向自己被綁住的身體。

獸化的時候會忘我地狂暴,還會失去記憶。

但恭太郎現在意識清醒,毫無變化。

「糟、糟了—!」

匹可露師匠的大叫震動整個後宮。

「打噴嚏的時候把光線射歪了!怎麼會這樣……!」

她發出深深的嘆息。就好像要陷入地底一般的失落了。

「哎————————————……」

從來沒見過這麼沮喪的師匠。

「雖然對我來說很幸運……但該怎麼說呢,節哀」

「節哀有什麼用……。明明只能射一次……。我真的花了很~~~多力氣才搞到手的……。就這麼浪費了……」

看見她這麼失落,想出言安慰師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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