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這個字上加上\萬歲/這個符號就會變成金
金錢即為一切
配點(/土下座\)
(*註:全て在日語裡面是一切、所有的意思。\/這個符號在日本有萬歲的意思。第一句話的意思是全字上加\/變成金,所以第二句才說金錢即為一切。同樣,符號/\則代表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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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實正在城市裡悠閑地打發時間。
自己所在的地方是自動人偶擔當廚師的小食店。點餐吃了之後發現天婦羅很好吃,於是又加了升酒*,沾點鹽之類的一起吃。(*註:日本酒的一種喝法)
雖然遠處傳來破壞的聲音,空氣中飄蕩著咖哩的香味,但大家,還有各國代表都在一起熱鬧著吧。而自己身為出奔之身,並沒有積極行動的打算。敵來我應,在某種程度上逃了就是勝利,要問為什麼的話——
……隨著時間的經過,大家都會疲憊。
隨著戰鬥的進行,人會負傷、會疲勞,屆時就算髮現自己,也不會向無傷的自己主動叫戰挑釁。
當然,比起這種擔憂——
「……應該不存在從伊達奪得權利而獲利的人吧」
伊達和最上是這次戰鬥當中最為棘手的存在。不管怎樣,伊達由於地處北方,跟他國的聯繫基本沒有,就算跟伊達對戰奪得權益,那種權益根本沒什麼意義。
另一方的最上也一樣。最上正在衰退中,就算打倒現在的它,也沒有什麼意義。
當然,對於我方來說也不想胡亂迎戰,儘可能避免根本不存在的權益遭人奪取。
……但是,反過來想的話,我方進攻可獲利的場合似乎更多。
他國與伊達相比,擁有更好的權益。
所以應該上嗎。雖然成實有這種想法,但是——
「————」
還是算了。
雖然有點優柔寡斷,但是這種心血來潮的感覺很有趣——
……在伊達時候,是一旦有什麼事就得立刻出動。
雖然,如果是為了伊達著想的話,現在也應該這樣做的,畢竟也有出奔這個借口。政宗也是將自己作為出奔者送出來的,在新地皮上還自稱「伊達」總顯得有些厚顏無恥。
而自己能夠如此來去自如可──
「真是奢想。你不這麼認為嗎?里見學生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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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康此刻十分疲憊。
想要說明狀況卻伏倒在了櫃檯上,再想要說明狀況卻被送酒。
對、本來義康酒量就不怎麼好。
本來就不應該為了跟伊達家副長說話配合人家喝酒的。
對方喝的東西相當好,十分入喉——
……哦,能行。
我也是大人了──義康這麼想著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視界變得橫起來了。
在右臉和右邊的手臂下面的是——
……牆壁!?
不對,那只是單純的櫃檯。
我只是一瞬間就醉倒到平衡感喪失的級別了而已。不過這櫃檯打磨得還真不錯,北條的自動人偶真會工作。某家輕食店的自動人偶雖然也很認真工作,但她要是對桌子的污穢不滿意的話會拿出刨子這點實在令人困擾。
「——你還醒著嗎?里見學生會長」
我醒著呢,雖然想這麼說,但出口的話卻是明確的——
「哦嗚——」
「看來不行了」
不好!不行。酒精侵入到了大腦,剛剛還能好好地說人話,現在卻變成了跟三年梅組一樣的東西。
……投降了……。
仔細想想自己自從到武藏以來一直都是斷酒狀態。
里見給人轟了以後,已然不是喝酒作樂的時候了。
順帶一提,現在是日常生活里根本沒有可以喝酒的閑錢。不惜以「義」的部件作擔保去借生活費的那份恥辱,絕對忘不了。給我記住了羽柴。跟淺間神社簽訂武神擔保契約一個月百分之一利率還比較比較良心,會計那邊的利率足足有一成,簡直讓怨恨增加了十倍。
「好像在嘀嘀咕咕說什麼,沒事吧?」
「啊哦——」
好像語言能力回來了一點,但雖然能說出母音就結論而言還是不行。
怎麼會變成這樣,要是現在跟伊達家副長對戰的話絕對會輸的。
拜託不要來開戰啊。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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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實正盯著離她一個座位遠的後輩看。
向自動人偶點餐的話可以指著牆壁上掛著的字條。就算不看牆壁,它們也記憶著位置。
「楤木芽 、紫蘇、還有鱚魚,還要天婦羅的佐料*,可以加蘿蔔嗎?」(*註:日本有一種專門用來沾天婦羅的清淡醬油)
「Tes.」這句回答也已經讓人感覺懷念了。
……我已經習慣了武藏呢。
那個醉倒了的後輩也一樣吧。
我明白為什麼她會在這裡,她是想知道我方的真意吧。
彼此原來都是其他家的人。但是,她在以前的三國會議上代表武藏方遊說他國、自己則算是她遊說的對象。
里見是小國,處於很容易被他國左右的環境之下,對於國家間的動向,他們可以說比武藏的學生更有感受。
所以、才。
既作為親松平的里見,亦代表最上來此確認我作為伊達的人會基於什麼立場行動的吧。縱使當場發生戰鬥——
……也在所不惜是吧。
不錯的覺悟。
沒怎麼見過這個裡見學生會長以武藏陣營一員之立場發出的言行。
現在如果她真是來確認自己看起來模糊的立場的話,那她是作為武藏這艘船上的一大勢力,還是作為武藏的一員來的呢。
也許她本人也不知道吧,但是——
「連自己的酒量都把握不了的話,還遠遠不行呢——」
成實站起身。
「在變成這種摸不著北的樣子之前,應該更注意一下周圍的哦」
成實坐到椅子上,夏裝的裙子搖擺著,她轉頭看向店的更裡面。
「大多數的國家向伊達或最上開戰基本都得不到權益。
……最多是上越露西亞之類的,一般都會這麼想吧,但說實在的,還有一個能夠得到確實權益的勢力」
那就是──成實只說了一半沒說。她視線的前方是外側的桌席。那裡坐著的是——
「——武藏會計,四郎次郎•伯托尼。跟伊達或最上的開戰奪得什麼權益的話,最有誘惑力的就是昨天重新整理過的通商路許可權。戰勝伊達或最上能奪得的權益中,最有誘惑力的就是昨天重新整理過的通商路許可權。」
雖然是在班上沒怎麼說過話的人,但這也正好。
里見學生會長身為最上代表,想必對於醉倒的她來說,現在被挑起戰鬥並不是什麼很好的叫醒方式。所以首先得確認一下對方的戰鬥意圖——
「要不要吃點蕎麥麵?」
「水就夠了」
對方這麼說著便站了起來。
「——錢可不能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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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勒?武藏方的最後一名代表原來是四郎次郎殿下是也?」
對庫羅斯優奈特的問話,正純點了點頭。
「Jud.——不知道為什麼昨天一一回家就發現家門口多了個土下座」
「不把人當人看啊!」雖然有人這麼說,但是如果把那個當人看的話他肯定會蹬鼻子上眼。
不過還是問了下原因。
「到底怎麼了,我這麼問,他便要求派他參加代表戰。在武藏的關鍵時候我們的會計也會恢複正常,這點讓我刮目相看。」
「——於是,事情便發展成至此是也?」
「Jud.」、正純點頭。
「——然後他就、喂、海蒂」
往那一看,發現海蒂正準備逃離現場。
「喂」
「什、什麼!?我做了什麼嗎!?哈哈—?難道是嫉妒我的魅力嗎?」
「——淺間、如果要想在無罪狀的情況下發出神罰,能做些什麼?」
「嗯—……、因為他們是稻荷系的,在無罪狀的情況下有點……」
「呀呀——!稻荷的神明大人萬歲—!就算是淺間也沒辦法直接給人神罰騎臉呢!」
「不過,間接的就可以哦」
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