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行之狼將會陪伴孩子到哪裡
在一個兩個山脊的後頭
那是孩子
不會哭泣的道路
配點(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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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純身上集中了大家的目光,她舉起右手說到。
「都聽好了」
篝火的光芒溫暖著身體的正面。
而背面則依然感受著地上熟悉的寒冷。
在這背腹的寒暖之下,正純一邊感受著自己的從容,一邊說著:
「──對咱們來說,是務必想要參與北條的小田原征伐以及進攻毛利的戰役的。這就是現在的大方針,請你們記住。」
「也就是說——」
是赫萊森接話了。她同樣舉起右手說到:
「是想要發起戰爭對吧」
……這是哪門子的根據我的發言進行的微妙解讀啊!
然而,正純也沒有直抒胸臆地進行吐槽。只不過,訂正還是需要的
「是因為北條說他們要開戰,毛利也是同樣的意思。嗯。我們參戰應該說是迫不得已。啊,不對,應該說是我們參戰才是極為普通的選擇才對。是不是,你們也是這樣想的對吧?」
「別勉強自己辯解了!」
被大家一語道破,正純在內心裡錯開了自己的視線。真是太遺憾了。
內心戲過後,台上的正純又再次注視著眾人繼續自己的講話,
「先不討論那些有的沒的的梗,這兩國的戰爭確實有值得我們思索的地方。所以,我想在這裡以剛才說的大方針以及對現狀的把握作為基礎,決定我們的新方針」
說到這裡,正純頓了一下,手叉起腰吸了一口氣。
她看著大家,覺得有些話必須要現在說清楚。
就是以剛才的大方針和現狀為基礎可以得出的一些推論。也就是,
……下一項方針。而且是具有現實意義的新方針。
首先,她要闡述作為這些方針基礎的先決條件。
還是以標誌性的「聽好了」為開頭,正純用大拇指指了指南邊的天空。
「眼下,毛利還有一些別的什麼,正逐漸在小田原那塊地域集結中。」
「但是」,說到這裡,正純的目光落在了人群中的一點上。
她看向的是人狼女王。她正坐在在笨蛋和赫萊森的一旁,隨侍著的彌托姿黛拉的斜後方。她現在是一身洗完澡以後就一直穿著的浴衣,還把一條浴巾當成禦寒的披肩一樣裹在身上。
……她應該會作為這邊和毛利以及北條那邊的聯絡員吧
無視了一直低著頭的彌托姿黛拉,正純繼續說道
「事實上,把這場毛利•北條之戰作為「戰爭」處理,對我們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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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戰爭沒有意義,你這是什麼意思?」
正純聽到了這樣的異議。
是成瀨。穿著運動服的她,同樣舉起右手:
「……你喜歡戰爭喜歡到,都要打沒有意義的仗了嗎?」
「我不是那意思!還有,別隨隨便便就把我說得跟個「好戰分子」似的!」
「說的不錯」。前排同樣穿著運動服的二代也發話了。她晃動著用發繩束起的馬尾辮,向著成瀨轉過身。
「聽好了成瀨殿下──即使是正純,也是不會喜歡無意義的戰爭的。」
「也就是說」她接了下去
「──正純她的意思應該是,她正在為接下來的戰爭居然毫無意義這件事而痛心不已是也。理論上來說,如果戰爭是有意義的話,正純應該會非常喜歡才對是也。然後,基本上國家間的戰爭都是有意義的。因此,一般的戰爭正純都應該很喜歡才對,所以她應該算是激進派。這樣推理的話……好像就是「好戰分子」……」
二代僵住了。過了許久,她用手撐起下巴,額上冒出了汗珠。
「在下是在哪一步推理錯了是也……?」
「一開始就錯了!」
對於大家的吐槽,二代只得擺擺手搪塞過去。看著這一切的正純也只好嘆了一口氣,呼出了表示框。
「好……了」
「回到原來的話題吧。說到哪兒來著?哦~表示框的壁紙是月輪誒,很可愛吧?」
「副、副會長!你態度也太隨便了吧!」
在這麼吐槽著的阿黛蕾一旁,同樣穿著運動服的向井說到
「北條、毛利……作為戰爭、來看待、沒、有、戰鬥意義?是到這裡了吧……?」
•金丸子:『小鈴太強了吧……!』
•〇紅屋:『嗯,這確實是意想不到的輔助發言誒?!』
•不退轉:『啊啦?把剛才的梗再拖得長一點不才是這個班級的作風嗎?』
•烏 基:『成實,在這個點上故意不這樣做才更為高明。這就是所謂高人的禪境啊』
雖然很想吐槽,但是現在還有要說的話沒說。
正純一邊這麼想著,一邊把最近幾次的戰鬥影像放入了表示框里。
「武藏現在的第一目標,就是對羽柴窮追不捨。你們都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是要終結羽柴的歷史再現,以保證歐洲的安全……第一目標就是這個是也?」
做出回答的,是陪著瑪麗坐在木長椅上的庫羅斯優奈特。可能是疲勞的緣故,瑪麗正環抱著他的手臂,靠著他打著盹。
然而,庫羅斯優奈特,他帽子上的表情依舊冷靜,並繼續說道:
「作為P.A.Oda的一派aii!羽柴勢力和M(神聖).H(羅).R(馬).R(帝國)結盟iuuuuuuu,並計畫一起席捲歐洲 久一點,再久一點! 吧。——歐洲勢力的期望,應該是鎮壓 爽~ 羽柴,然後在不受外界干擾的情況下,在威斯特法倫會議上確定各國的版 歐派! 圖吧 吧吧」
「庫羅斯優奈特,別再把瑪麗靠在你身上的各種細節都實況報告出來了」
不管如何,庫羅斯優奈特說的話,單就其理論而言是對的。
「在馬德堡,我們和歐洲勢力進行了會議,承諾會將羽柴的歷史再現,以及做為其起點的,信長的」那件事」提早終結。我們所做的這些都是為了在威斯特法倫會議上得到歐洲勢力的協助。」
聽到這裡,人狼女王眯起眼,輕笑了兩聲。她提起椅子,慢慢從彌托姿黛拉的身後移動到了笨蛋的後面。隨後,她又無視了彌托姿黛拉略微傾斜以示警戒的身體,把下巴架在了笨蛋的頭上。
「在那種情況下,真是多虧了有一個優秀的麾下呢」
「嗚哇——超大……。呃,不,不能說是優秀吧,那時候完全是放任發揮啊──」
「確實」
笨蛋旁的赫萊森點頭表示了同意。她一會兒緩緩地撫摸著人狼女王的頭髮,一會兒用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她的胸。
6-2-1
「還真是和彌托姿黛拉大人差得很多啊……言歸正傳,當時赫萊森是第一次介入政治事務,大家也很多都是第一次在遠離自己的主場的地方努力,煩惱了,在我的印象里確實是這樣子的一段時光啊」
「剛、剛才你是不是用一個「言歸正傳」就把一個奇怪的疑問給抹掉了!?」
「哎呀哎呀,涅特你真是的,都已經到了喜歡感嘆自己不足的」不忍直視的年紀」了呀」
這麼說著,人狼女王又略微錯開了椅子的位置,繞到了赫萊森的背後。她從後面輕輕抱著赫萊森,又接著說到
「——確實你說的沒錯呢。無論是在三河還是在英國,硬要說的話都還是自己人和理解自己的人的地盤。你們正式的客場作戰應該就是從馬德堡開始的。一定很辛苦吧。」
「真大呀……!確實,赫萊森當時是第一次出陣,沒能好好應付居里克大人,真是給大家添麻煩了」
當時在現場的正純,看見同樣在現場的成瀨,舉起右手問到
「你給我們添什麼麻煩了嗎?」
心中回想著那個半球啾啾,「Jud」,赫萊森點頭回答道
「不該提出三局兩勝,應該一局定勝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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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居里克」
那是混雜了墨水的氣味,以及明明是夜間,工人卻仍在印刷台前持續工作的現場。在大型地下印刷所的入口處,巴御前向居里克提問。
她手裡正拿著自己創作的「迷你版•九十五條論綱」的版印模板。
「借馬德堡大改造之機擴建了印刷所確實是好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