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的問題是指
本身就難以回答
配點(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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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間大人,我有點問題想請教」
去往真田的空中。從有明出發的武藏,平穩地進行了方向轉換,現在已開始前進。
而就在這時,淺間聽到了赫萊森的聲音。
地點是在教室內。僅用一個上午就強制性地進行了七個科目的考試,現在這個時間大部分的人都趴在桌上,或是靠在椅背上。
淺間正在喜美的座位旁,跟彌托姿黛拉討論明天的考試,
「什麼事啊赫萊森,是關於明天的考試嗎?」
「Jud.,我判斷神學是淺間大人的領域」
「啊~,淺間的筆記的話這裡也要~。會用超音速還回去的」
跟成瀨一起趴在桌子上的奈特說道。
「好的好的」,淺間在應答的同時,通過表示框做著筆記分發的準備,此時她看到了在赫萊森旁邊的座位上睡覺的托利。
「托利君,考得怎麼樣啦」
「他考試的時候好像氣勢強勁地答了題,完後就一直在睡覺了」
Jud,回應的是涅申原。
「極東的總長,學生會長是無能之人。要是在考試中拿到高分的話就不符合他的設定了。大家都認為他勉勉強強能合格就可以了呢」
「是這樣嗎」
是的,淺間左右搖頭。
「所以,姑且問我和涅申原要筆記,讓他能拿到最低限度的分數哦。——啊,我也給赫萊森你發送了筆記。明天的考試,要加油哦?」
「真的太感謝了」
赫萊森低頭致謝。
「不用謝不用謝」淺間這麼說著時,赫萊森回應道,
「赫萊森從昨晚就開始,枕在淺間大人您的雙膝上什麼的,一直在承蒙您照顧呢」
「不是說好了不說出來的嗎。你看彌托她根本睡的像只貓——,不,是像小狗在被子里一樣」
「什,什麼呀剛剛這樣改口!」
呼呼一笑的,是喜美。她將自己擅長的古文筆記進行發送整理並說道,
「淺間你還不是,起來的時候,因為胸部壓著愚弟的臉而慌張得不行嗎」
「那可是非常經典呢」
「不,不是的,那該怎麼說呢。那個……」
喜美托起自己的左胸部並眯起了眼睛。
「愚弟的臉痕,有沒有留在上面?」
喜美就這麼站了起來,一邊扭著身體一邊尖著嗓子說道,
「呀,呀~,在我身體的重要部位,托利君的形狀印在上面了……!」
「都說了沒有啦!痕迹都已經消失了!」
沒有細想便說出的這句話,大家聽到時都定住了。只有,奈特和成瀨在說話,
「……消失了,也就是說,曾經存在過對吧,珈醬」
「……噓,說得太過明顯的話會被淺間防備的。我們要靜靜行事哦」
到底想要做什麼啊。不過,在那些人當中,鈴歪了歪頭。
「形狀?」
「那個」,阿黛爾正要說什麼的一瞬間,直政狠狠地打了她後腦勺一下阻止了。
……阻止得好啊直政!
直政意外地很認真啊,淺間這樣想著,說道,
「額,總而言之,那個,是自然現象」
「Jud.,是這樣的」
回應的是瑪麗。
「我今天早上也是,為點藏大人提供雙膝當枕頭,點藏大人比大家早起的時候,我的胸部壓到了點藏大人的臉……,雖然是帽子,但還是留下了一點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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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藏感覺到大家的視線都朝向自己了。
……糟了!!
利用忍術縮短睡眠時間,在這幫邪魔歪道們起床之前先起來。那樣的話,在瑪麗的膝蓋上睡覺和自身的安全就可以兩立了。本來是這麼想的。
沒想到火會從淺間那裡燒到自己身上來。但是,事已至此,
「點藏君,你枕在瑪麗的膝蓋上睡覺了嗎」
「啊,淺間殿下!可是你先的是也!」
「說起來在女孩子的身體上留下帽子痕迹這種事情,太差勁了。就是這樣睡的吧」
「成瀨殿下!通過想像來構圖的話在下的腿比這更長一點是也!」
「宗茂大人,宗茂大人也想枕在我的膝蓋上嗎?」
「當然」
立即回答了。
「——清成,你呢?啊啊,不是更加粗糙的腿的話好像不行對吧」
「為什麼,你怎麼會知道貧僧的喜好呢••••••?」
這些人已經談論到了奇怪的範疇是也,點藏這麼想時,瑪麗對淺間說道。
「Jud.,這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誒?」
淺間罕見地發出了疑惑的聲音。然而,瑪麗並沒有表現出絲毫介意的樣子。她只是平靜地點著頭,眯縫起雙眼微笑著對淺間給予了回應。
「可以看到美妙的流體顏色。——肯定,會有好結果的」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話語,淺間的臉紅了,嘴橫向張開。於是站在旁邊的赫萊森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嗯嗯地點了兩下頭。就算不回頭看赫萊森,淺間也能知道她的動作,
「那,那個」
她抓住赫萊森的肩膀並把她拉到身旁。把她作為擋在自己和大家之間的盾牌,
「說的是關於明天的考試吧!是,是啊,神學的話有我的筆記所以大家不用擔心的!要是感到不安的話我還會帶御守和破魔矢過來呢!——那邊!喜美和彌托到底在笑什麼啊!」
「笨蛋啊真是」
喜美拍了拍淺間的肩膀。她依舊保持著笑容,
「要馬上去美術室了哦?體檢。——你可不想吃完飯後在體重提高的時候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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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正坐在桌前。
眼前放著的,是試卷用紙。
……果然,在暑假之前,這邊也有這邊的忙碌呢……。
昨夜,片桐雖然向武藏主張應對學業做出履行,但這點對我方而言也是同樣的。我方也是,不僅僅是進攻毛利,也要對被派出到其他方面的部隊進行支持和補給而行動。尤其是清正自己,和福島還一起從江戶去水戶發出過「警告」,
……如今,福島大人也應該在考試吧……。
安土城的各位,據說比起這邊,有更多在江戶要做的工作呢。一邊朝這裡進發,一邊也應該在進行期末考試。
因此,以大家無法集中精神考試為由,安土城正以低速狀態朝這邊航行。
福島本人,雖說會搭乘別艘船,於明天黎明會與這邊匯合,
「要什麼時候才會到呢……」
「——加藤,還在考試中呢」
教員苦笑著朝這邊說道。
跟教員道歉的話也算髮出聲音,所以清正便把頭低下繼續考試。
回過神來才發現,剛才的自己不知不覺間竟在凝視窗外了。
走神了呢,雖然內心也這樣想,但外面畢竟是夏天。要不是在戰爭中的話,自己應該會以一種開放的心情到外面去吧。然而現在,
……居然在每隔一小時輪換進行考試和外面的警衛。
預定是先完成考試的人先趕往前線,而其餘的人則交替進行考試和出戰。
即使是羽柴勢,日程管理也並非完美。
既然羽柴正與他國進行戰爭以及國家間交流,那麼相應地便會受到他國的干涉。這次的毛利進攻,周邊國家在協助我方並確保打開進攻路徑的同時,也以暑假的行程當作交涉籌瑪了。
也就是說,要是沒有回報以及安全的保證的話,便不會進行協助。
因此,這邊的計畫也無形中變得越來越亂了。
當然,也存在考慮到與他國交涉所受影響的計畫,但這計畫由羽柴管理未被公開。用本人的話來說就是,
「拿,拿出來的話,大家肯定會依賴這個計畫的……」
……也確實如此。
不想按計畫預定上戰場,而是想經過認真訓練後再出戰。如果可以的話希望日程計畫的利益不要用於他國,而是用到夥伴們身上,
……我們好好乾的話,無論發生什麼都可以想到辦法對應的……。
雖說如此,期末這一時期總會讓人慌慌張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