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後便認真的
察覺後便深入的
但即便想起
感情也不起伏
配點(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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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問到了關於「約定」的事情……那就是說里見也參與到其中來了咯」
彌托姿黛拉站在鋪著紅地毯的走廊上,面對著本庄繁長。
將上越露西亞的夏服草草的披在身上的繁長,胳膊肘和脖子上還纏著編有康復用咒符的繃帶。看著雙手交叉環抱胸前,背倚著牆壁的她走來的彌托姿黛拉想,
……說是想要談一些非官方的事情……
所以才選擇了走廊這麼個狀況吧。以這種所謂的「擦肩而過」,用「偶爾聽到了些自言自語」這種解釋方式。所以彌托姿黛拉才會故意躲開繁長的視線,
「真是不可思議啊……義康向最上家打聽的「約定」這個詞。居然,在上越露西亞這裡,居然也有意義。」
彌托姿黛拉是打算自言自語的,但也感覺自己的本意太明顯了。只是,瑪麗被認為不習慣這種事,讓赫萊森出來又太危險了,讓全裸出來也很危險,女裝也一樣。所以現在,
十ZO:『Jud,沒問題的是也彌托姿黛拉殿下,就這樣繼續是也。』
在有第一特務支持的自己面前,繁長嘀咕道。
「「約定」——那指的是為了維持我國與奧州的和平,而立下的一個小誓言。」
先確認前提吧──繁長那微小的聲音消散在空氣中。
「自古以來,以平泉的長壽族為中心,奧州、上越露西亞、以及關東地區,為了極力避免屈從於聖譜勢力,關於歷史再現就是多次透過磋商來解決的。這即便是在重奏神州那邊也沒有變化,或者說在兩者合一之後,為了避免混亂磋商制度被加強了……」
「在奧州,雖說是磋商,卻也有像最上那樣挑起戰事的國家呢。」
剛感覺自己話說的太過了,繁長便望著窗外沒有特別追究。她眯縫著眼睛看著自己映照在窗戶上的那張臉,
「當然……各國之間的勢力競爭,和由人口增長帶來的土地問題,開拓需要的水源地和資源地圈定等等,這些方面發生了紛爭。最近,最上利用到這一點引發了小衝突,這其中的緣由也很清楚。」
因為,
「最上氏,在現任總長最上義光之後,實力急速衰退,到了松平取得天下之後則是會落得瀕臨改易的下場。」(註:改易,簡單的來說,就是江戶時代,將軍家刪除、更換各藩藩主的狀況。嘛,以中文來說比較容易理解的應該是削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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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想到這,在外交艦的中庭里搭起的帳篷中,正純停止了手中的檢索。
伸直了勾著的背,用手指在羽柴秀次的項目上做了個標記。然後,用手把顯示著彌托姿黛拉的言行的對話框拖過來。然後開口,說出的內容是,
「……最上會親近我們的理由,是想在衰敗之前先與我們結盟,儘可能得到最大收益吧。」
‧環境音:『現在,「約定」變得不穩定了。所以,義光才會有這種想法的吧。』
在彌托姿黛拉的對話框里,繁長的話被當作是「環境音」收音下來。
‧環境音:『……總有一天松平的天下到來,最上與其等到那時被赦令衰退的話,那儘早與松平聯盟,得到更多的領土,再利用那些土地作為與松平和各國交涉的資源。
——這也有將內部勢力的視線轉移到外部去的意思,作為一個具有攻擊性的選項,對於不拘小節的最上勢力來說也是能夠接受的吧,但是,基礎果然還是磋商制度……』
「啊,這樣啊」
‧赫萊子:『怎麼了,正純大人。』
恩。
「剛才阿黛爾說的,最上光義吃糰子便是在暗示磋商事宜嗎。」(註:這裡正純說了個冷笑話,糰子(dango)、磋商原文寫的是談和(dango),吃糰子顯示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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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基:『看樣子又有犯罪的人出現了啊不對,是重罪犯啊,這個』
‧淺間:『啊啊啊對不起,正純在工作時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呢。』
‧金丸子:『至今為止有過能收拾的人嗎?』
‧副會長:『話說剛才的應該不算數對吧?!雖說月輪把這句話捕捉到了,但這不是我自己的梗啊!我一心對這個冤案感到悲痛欲絕!』
俺:『你說的雖然很難懂但這會不會太沒說服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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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光看著,義康半睜著眼關掉了數個對話框。
武藏還真是熱鬧啊,一邊這麼想著,卻又轉念想到最上也一樣熱鬧吧。然後,義光對著集將把糰子消費殆盡的從士說:
「給你這個唄!」
說著,便從袖兜里拿出一個紙袋子遞了過去。從士接過東西拿到耳邊晃了晃說,
「聽聲音就知道了,是江米條吧!上等甜食!莫非這也是用米做的?」
「是的哦?這可是我們這兒的名特產之一唷。」
因為是算比較甜的食物,所以吃的速度應該會慢些吧,義光如此預想到。
速度加快了。
「哇,入口即化和小麥做的就是不一樣吔!這裡面還加了芝麻,讓人根本停不下來嘛!哦哦,偶爾還能像中彩票一樣吃到一個小疙瘩也是不錯呢!」
『呀恩!義光大人,這個缺食的武士,一邊說的天南地北一邊開始狂吃了摩唔!』
「里見的……這孩子,在武藏過著什麼樣的生活……?」
「雖然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她會和野狗們嬉戲玩耍。」
「真可憐……用與寵物嬉戲這事來填充自己的飢餓嗎。」
義光將手搭在了從士的肩上,
「待在最上的期間,放開心吃唄?」
「……雖然不是很明白是什麼意思不過謝謝您。」
嗯嗯,點頭之後,義光卻嘆了口氣。
「──雖然駒姬不是那樣,但繁長那些人都是有好好吃東西的喔。」
「?你與本庄·繁長,有聯繫嗎?」
「不都說過了嗎,有過磋商。」
呵呵,之所以會從喉嚨里發出這種笑聲,是因為想起了過去值得懷念的種種回憶。雖說不過是數年前的事,
「伊達、最上、還有上越露西亞呀?為了迎接必將到來的奧州與上越露西亞間最後的戰爭時代,一起組織了多次磋商。」
為了這件事,
「到底做了哪些準備,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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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
彌托姿黛拉,讓左肩靠著走廊的牆壁嘟囔道。
「這三個國家,把將要經歷最後的戰亂時代的那一輩人,從孩提時代就開始促進他們親密的來往了吧。雖說這只是我的推測,……大概是伊達派出的是政宗,以及他弟弟小次郎。最上派出的是駒姬,以及上越露西亞來派出的,本多·繁長,這些人吧。」
打從幼年時代開始的多國間交流。
自己也有過類似的經歷。因為自己還是孩子的時候就被當作是背負著一部分國家命運而被派遣到武藏。
然後,彌托姿黛拉突然想起了某件事。好像在今天下午與瑪爾法戰鬥的時候,
……也出現了「約定」,這個詞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彌托姿黛拉開始思考。
「瑪爾法和上杉景勝也在那些交流中出現了吧,恐怕還是作為前輩」
‧●畫:『是呢……前輩梗,應該在升上三年級之前應該多畫一點的。』
‧煙草女:『你之前不是肝力全開過嚇到一堆人嗎。解脫類的那個。』
‧●畫:『因為有人說「我沒那麼容易升天的啊!」,所以我就畫了從零開始開發,以古典式驅動得到最終解脫的內容,然後就收到了寫著「托您的福每天都涅盤一樣充實!」的神通文。真是的,一群分不清現實與虛幻的傢伙。』
‧淺間:『恩,現實與虛幻到底哪個價值更高呢?』
這問題就涉及到觀念了呢,這邊這麼想著。前面繁長忽然回過頭來。
她眉尾稍稍上提,故作微笑,
「真巧啊,竟然在這裡碰到。」
偶然擦肩而過。所以,相互也只是偶然聽到了對方的自言自語。只是這樣交換了情報而已。所以,彌托姿黛拉點頭打了個招呼,笑著問道。
「Jud. 真巧啊——請問這是要去哪兒呢?」
「我正在巡視……畢竟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