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上 第十四章『反省處的謝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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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做才能惹火義經公?」

看著從IZUMO那邊傳來的訊息,淺間頭歪了一下,她看著喜美問,

「喜美,要怎麼做才能惹火對方?」

「呼呼呼,不要對擁有一顆美麗心靈的我說這種胡來的話喲,這個大胸女。」

「哇,馬上就火大了……!」

嘛嘛,頭髮被插進除穢玉串的彌托黛拉也朝這邊問。

「也就是說,正純的對手是個數百年冷感症的患者吧?」

「啊,說那種話就生出穢氣了。」

咦?聲音拉高好幾個八度的彌托黛拉眼看自己的玉串連紙垂都染上粉紅色。

她雙眉一蹙,悄悄地拔掉了玉串。

「還、還真是嚴格呢……」

「呼呼,稍微從容些嘛狼女。就算要抱怨敵人可是不在眼前喲。」

不過嘛,喜美在彌托黛拉視野的正中央翹起二郎腿。

「義經就像是我這型的人,並不是從容,而是因為冷徹地看待一切而失去了感情……」

「那是……」

對於周遭眾人偷偷觀察自己的反應,支吾其詞的模樣,喜美露出了苦笑。

「是不會自殘版的過去的愚弟喲。──呼呼,那都什麼表情啊?跟正純好好解釋一下喲。把輕食店的調味料全都喂他吞下去。啊,但是,依據解釋那也可說是「讓她受傷了」是吧?」

「呃,喜美。」

彌托黛拉對喜美疑惑地歪歪頭。

「你,……那時真的沒有打算弄傷總長?」

「為什麼這麼問?」

看見坦率露出疑惑神情的喜美,大家皺起眉頭面面相覷。之後,淺間輕輕地乾咳數聲。

……畢竟,喜美是托利的親人呢─……

如此想著,淺間遙望IZUMO的燈火開了口。

「要惹火她,看來難度不小呢。……像當時的托利君那樣。但表面上還是維持鎮定飲酒嬉鬧的態度,而內心卻冷漠地想著「這也是早晚將消滅之物」是吧?」

「我有妙計。」

聽聞喜美之言,大家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而喜美卻無視於大家的矚目,抓起彌托黛拉的手開始修甲。

彌托黛拉由於指甲被挫刀溫柔修整的感觸,櫻唇忍不住微微顫抖。

「那、那個該怎麼做才行,正、正純嘻。」

「彌托黛拉大人,……正純嘻又是新創名詞嗎?」

不、那是,一面在嘗試辯解的彌托黛拉的頭上插入第二隻玉串,淺間一面向著喜美,

「喜美。」

真是沒輒了呢,舞女微笑作聲。

「聽懂了?不論喜怒,……那都是對於某種事物所做出的反應喲?」

「就是說,……讓正純總之說些什麼吧?」

嗯─,淺間尋思著。依正純的口才,最能惹火對手的技術是什麼?淺間考慮過後,

向實況通神內送出了建議。

•淺間 :『那個,正純說點什麼冷笑話吧?』

•副會長:『咦?這麼突然?突然間要我說什麼冷笑話,可是沒料啊?』

原來一直以來是因為「有料」才說的啊……,眾人輕聲道,淺間「噓」了一聲讓大家安靜下來,

•淺間 :『呃、那個,那就說些有趣的話題如何?日常的話題也行啊?』

•副會長:『這樣啊……』

大約持續了十秒間的沉默。這其間大家都將椅子搬來準備看好戲。

•副會長:『啊,那樣說來。』

•淺間 :『咦?怎樣?』

嗯,正純一應。繼續說下去。

•副會長:『前天去舊書店逛逛,書架上排列著「現在我們所應為的」「日本的黎明到中午」「瞪人白眼的方法」「空氣相撲‧入門篇」「火攻百選」「手拿便當去狩獵落魄武士」等書。』

大家口中不住嘟噥著真長哪或是簡短點等怨言,淺間再噓了聲示意大家閉嘴。

•副會長:『不過把所有書名合起來看,就會覺得很好笑。』

咦?哪裡、什麼?那裡、呃?如此眾人的頭上都冒出了大問號,淺間又噓了聲示意大家閉嘴,

•淺間 :『呃、那個,有什麼好笑之處嗎?』

•副會長:『不,將書名最上頭的字合起來看,就變成「今天吃飯燒飯(炒飯)」了。』

(譯者:取「今なすべき我ら」「日本の夜明けから晝掛けて」「メンチの切り方」「シャドー相撲•入門編」「燒き討ち百選」「飯盒持って落ち武者狩り」的第一字合起來看,譯者想像力有限沒法整出適合的對應不好意思)

相對眾人的沉默,淺間勉力擠出笑臉後嘆了口氣。喜美突然間開口,

「淺間,夠了,你已經足夠努力了。」

「噓!」

•淺間 :『那、那個、呃、正純?那麼呢?說完了嗎?』

淺間一臉迷惘地追問。

•淺間 :『那也就是說,……到底是什麼意思?』

•副會長:『咦?』

大腦中大概產生了五秒的空白,然後,

•副會長:『不、所以說、嗯,──那樣就結束了。』

•烏基 :『那麼,開始戰犯會議吧……』

•淺間 :『對、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請原諒我。不、真的不好意思。

那個、不是正純的錯。是我、是我會錯意。各種方面上真對不起……』

•金丸子:『不、算了、什麼?小奈覺得,……嗯,破壞力方面值得認同吧。』

•勞動者:『既然沒人懂就別講。』

•禮讚者:『該說,實在是太過無法打動人心,說不定會因為這個被殺。』

•83  :『需要咖哩NE─……。像這麼悲傷的時候,就需要咖哩NE─……』

•副會長:『喂喂你們在說什麼,不要隨便推進對話呀。我說了什麼不好的事嗎?要是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請告訴我,我會改的。』

•約全員:『那個嘛……』

算了吧,喜美嘆了口氣。

「雖然像正純那般驚人等級的天然呆,面臨這種狀況下顯得十分艱難,不過還是有秘訣的喲?像是在說冷笑話的時候重要的是什麼呢?」

說到那份上的話。淺間表情充滿了疑慮。

「秘訣、嗎?」

「……可以說我不告訴你嗎?」

「那我會說我也不想聽喲?」

「討厭啦這孩子還真是壞心眼。」

真沒辦法,如此想著的喜美啟口言之。

「是新鮮度喲。」

此言令眾人面面相覷。

完全無法理解其中的含意,但有個人卻點頭贊同。

是誾。

相較於大家搬椅子過來看好戲,誾卻從那時開始製作烤肉風味西班牙海鮮飯。她對著拿上椅子在等待的宗茂遞出用大盤盛裝的海鮮飯後緩緩起身。接下來誾和宗茂一邊步調一致往這邊來,

「是指初次見識的技巧呢?」

「答對了。」

言畢,喜美用兩手將頭髮往上梳,並順勢伸了個懶腰。

「嗯。呼呼,再多說一些?」

「Jud.,——換言之,就像是戰鬥一般。」

那便是,

「與戰鬥的原理相同。面對對手最有用的就是初次見識的技巧。

既然如此那對就算看什麼聽什麼對其做什麼都無感的義經公,只要能她拿出初次見識的事物就行了。這樣一來就確實會有反應了吧。」

Jud.,喜美頷首。

「就是這樣。可還真是困難呢。因為已經超過四百歲了吧?活了那麼大把時間,大致上的搞笑模式和惹怒方法都已歷經過了啊。因為她可比我們祖父母多活了五六倍長度。人生經驗也是五六倍喲。」

「是個達觀的人嗎?」

聽聞阿黛爾之言,彌托黛拉點點頭。是這樣子的呢,順著這句話她開口道:

「……十分困難呢。在義經公戰鬥的中世紀里,戰鬥行為系自兩名武將互報名號後,由知名將領雙方進行一對一單挑戰,那時候就已經見識過無數種挑釁行為了吧?」

說的有理,耳聞此言淺間頭往下頻點。

「自古以來,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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