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嘗試
想要去接受
理由與意志又是否相同
配點(勝負)
圓形的天花板。
白色寬廣的,石制天花板。
支撐著的牆壁上鑲嵌著五彩斑斕的玻璃,正午的陽光通過那裡從上方照射進。在那下方的,是中央畫著紅色線條的平坦地板。
大廳。紅色的線條,也就是地毯鋪過的地板是用白色的石頭做成的。
在縱穿圓形大廳的紅色線條中央,有一個人影。
是少女。但是從身體被朱紅的制服所包覆、正座著的她的雙肩延伸出去的,並非是人的手腕,而是巨大的鐵腕。那鐵腕偶爾會發出機械驅動的聲音,像是支撐著少女的身體一樣將拳頭靠在地毯上。
在少女的前方和背後,如同由地毯所引出的一樣有著通道和兩面打開的大門。少女後方的大門是由黑色的木頭造成的。而在她前方的那扇,則加以了金飾。
少女低垂著頭,看著地板。
她的身體小小地動了一下。
有聲音。那是背後的大門被輕輕打開,走入大廳的腳步聲。
少女回過頭去,站在那裡的是拿著拖把和木桶的勤雜工樣貌男子。
「……總長?」
年逾中年,脫下了陳舊上衣的眼鏡男子注意到少女,微微示意了下。接著,他就那樣把拖把浸在桶里後絞乾,在大廳的角落裡像是在描繪半圓一樣開始拖地。
就在少女追隨著他的視線,近乎從正面投向他的時候。
突然,前方深處的裝飾門打開了。同時聽到的,是擔任女官的女同學的聲音。
「Alcala•de•Henares副會長兼會計,胡安娜大人將要――」
伴隨著並非摩擦,只是空氣流動的聲音而打開的門扉那邊,打開的空間中央有一個人影正向這裡走來。
朝左右兩邊打開大門的女學生點了點頭權當致禮,走過來的是一名女性。穿著硃紅色制服的修長身軀,胡安娜作為長壽族證據的,那對掛著卡片的長長耳朵輕微地搖動。黑髮隨著她大步邁出而輕輕擺動,從黑色眼鏡的深處射出銳利的視線看著地板上的少女。
「立花•誾。」
胡安娜在她的眼前幾步遠的地方停下如此說道。
「你明白自己從三河返回,被叫到這裡是什麼意思嗎?」
「――Tes.」
少女,誾保持著頭垂下的姿勢這樣回答後不久,胡安娜告訴了她。
「Alcala•de•Henares總長聯合、學生會決定,第一特務,在同時襲名的加西亞•德•塞瓦留斯、立花•宗茂中――解除立花•宗茂的襲名。」
那也就是說。
「立花•宗茂的名字,將由其它合適的學生進行襲名。」
聽著胡安娜所說的話,誾俯著身子默不作聲。
她正在想的,是在約兩周前的戰鬥之後,至今仍處於治療中沉睡著的他。之前在A.H.的陸港降落的時候,他被迅速地連著病床一起搬到了治療院,但是。
……宗茂大人他――
將不再是宗茂了。那個理由很明確。
被稱為西國最強武者敗北的同時,大罪武裝也被剝奪。
雖然也有作為聖譜所有國以及聖聯內的大國的責任,但是對於通過來自各國的投資等才能保證經濟的三征西班牙而言,展現出本國弱小一面的材料將招來投資的不順暢。所以要剝奪宗茂的襲名給予其它的人,變成「這個宗茂是弄錯了」這樣。
曾是自己丈夫的人,以後將變成陌路人,而其它的人會佔據那個位置。
然後現在,正對面的胡安娜發出了一個聲音。那是從裙子裡面拿出文件夾的聲音,從中取出了整整齊齊疊放在一起的幾張文件和符。
「辭令就如同上面所寫的那樣。」
「――副會長。」
胡安娜回應了誾的呼喚。
「怎麼。」
雖然她的口氣像是要阻止她說下去一樣,但誾還是毫不猶豫地,
「我想請您下達打場前哨戰的許可。」
「為什麼?」
「Tes.――我方必須取得一場針對武藏Ariadust學院的勝利。」
「必須嗎?」
Tes.,誾點了點頭。她所說的,正是這兩周里,在三河以及從那裡航海離開期間自己所想的事。那就是,
「三征西班牙被極東擊退……這是為了讓全世界知道這說法是錯誤的。」
「……你並沒有出戰的必要吧?」
「您並沒有否定是不是還會有和武藏的戰鬥呢。――總長聯合和學生會一方面臨近對英的戰鬥,另一方面果然也感覺到這對武藏來說是什麼意思嗎?」
誾說到這裡,聽到了。那是胡安娜輕輕的笑聲灑落在地上的聲音。
所以誾繼續說道。
「要對武藏一雪前恥以及奪回大罪武裝。請您下達允許我加入作戰序列的許可。」
「――但是,你比起立花•宗茂還要弱吧?」
面對這個質問,誾立刻回答。
「Tes.」
吸了口氣,
「如果我擁有能夠打倒武藏Ariadust教導院的力量的話,就能證明比我更強的第一特務敗北這件事本身就「哪裡有錯」了吧。
――我要出戰,然後勝利。這樣就能把三征西班牙所負的債全部還回去。」
胡安娜聽到她說出的這兩周中所得出的想法,不由得陷入沉默。但不久,她還是隨著稍稍站正了一點的聲音一同說,
「那麼――」
剛聽到胡安娜開口的瞬間,從背後傳來意外的聲響。
背後的大門,發出了如同撕裂般的尖銳聲音。
她們所聽到的並被是大門打開的聲音。那聲響其實是,
……說唱聲。這聲音響起的話也就是說――
從後面走來的人氣息確實的有四個。誾將視線轉了回去。
「喲――哈!我是副長,棒球部主將,弘中•隆包,同時襲名阿隆索•佩雷、佩、佩佩――」
「是佩雷斯•德•古斯曼,對吧阿隆。――接下來,我是第二特務,田徑部部長,江良•房榮,同時襲名阿爾瓦羅•德• 巴贊,前來進行緊急報告。」
如此相告的兩人影,是一名矮小的男性和比他高一個頭的女性。
把制服改造成棒球用的男子,個子雖然矮卻有著被太陽晒黑了肌膚的結實身軀,頭戴附有帽檐的棒球頭盔,背上一同掛著比他身高還要高的皮革盒子以及運動包。
高挑的女性則是長壽族,穿著運動衫的同時懷中抱著光板。
而向這裡走來的這兩人有一個共通點。
幾乎看不清他們的腳。
……靈體――
走在他們二人後面的,果然也是棒球部的一對男女。年輕的那名女性揮動著手,
「你―好!人家是棒球部的水軍投手,豐後水軍的弗洛雷斯•瓦爾德斯啦!」
在她的身旁,那位劉海很長的金髮男子深深地點了下頭,
「妹妹喲,你有精神哥哥是很高興,但我並不認同你在說「人家是瓦爾德斯啦」這樣的近乎於冷笑話的話的時候,僅僅只是跳了一下――應該跳得更高一點、展現出你可愛的魅力哦。」
「嗯,我明白了,哥哥可以去死一次嗎?啊,這個是佩德羅•瓦爾德斯。」
Tes.,向著點頭的胡安娜走去的四人,視線卻在誾身上停住了。
「哦,什麼嘛,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立花嫁啊。總算是回來了呢。還有,那個,胡安娜大姐在,委拉那個大叔不在――」
正在這時,深處的大門微微打開,一名長壽族的男子露出了臉。他有著瘦弱的身軀,臉上的鬍鬚被塗上顏料,正皺著眉頭看著隆包。
「混賬小子,別小看書記啊?迭戈•委拉斯開茲,姑且有聽說過吧,別把我排除在同伴外哦?我現在正忙著完成新作呢。」
「大叔,你都這個年紀了,別再做工口遊戲來賺錢了吧。」
「呵呵,很難得我也同意呢,大叔。每天就應如三征西班牙的潮流,「我們只要有錢就會去用。只要憑著激情去舉行狂歡,就會忘記討厭的事情」所說的那樣快樂地生活。」
哦哦,兩個男子露出光潔的牙齒朝彼此點了點頭,而房被隆包用手肘戳了下。
拿著畫筆的手搖了搖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