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是去路與歸路
那麼
下上是穀道與什麼
配點(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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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著中午的陽光的山腰有著一棟木造建築。
在以樹木群書寫著」各務原」的山的地表處所建造的警備值班房。在連接著武藏的陸港與下面的市街的東側山嶽迴廊旁邊,從山側的關卡往下望的那個位置設立的值班房。
六疊大小的值班房裡,有著兩個人影。
抱著長槍坐在椅子上的,是穿著帶有三征西班牙的紋章的紅色制服的兩人。
一人看著山側,一人看著山麓,並不時交談著。其中看著山側的年長制服說道,
「——今天輸送隊果然很多呢。不過好歹這邊的關卡的混雜已經結束了」
對著這句話,看著山麓的三河的年輕人點了點頭。他用長槍的瞄準鏡看著山麓的關卡,
「……現在下面的狀況相當擁擠呢。雖然最近說那邊通過我們本隊的一般用陸港朝西側迴廊迂迴前進速度比較快,不過那邊儘是些木橋,道路也很狹小呢。
武神與大型貨車過不去,到中間的西側大廳為止,都必須使用輸送艦進行運送」
「真詳細吶。你是三河過來的移民?」
Tes.,少年回答道。
「我是三征西班牙的入籍者。因十年前元信公的「裁員」與新名古屋城的建設,現在並非以神道,而是在舊派於通神帶上()製作天使的社區站點哦」
年少的監視者,用長槍指了指三河的街道。
對此年長的人轉過頭去,所看到的是,名古屋市街的中央部。
山麓開始一直到海邊,有著街道房屋的平地。然後,有一塊茶色的平面覆蓋了平地中央大部分的地區。
幾乎佔據了名古屋市街全域的平面的真面目是,
「雖然因為那單純的形狀而感覺不出有多大。不過卻是東西長十公里,南北長十一公里的木造建築。
從重奏統合爭亂以前開始使用著在Tsirhc系教譜地域里被禁止使用的四座地脈爐與一座統括爐的大工房「新名古屋城」。
是以過去存在的那古野城,於十年前因P.A.ODA的委託而進行改築的——,依託「裁員」政策而誕生的工房。」
「「裁員」吶……」
年長,作為前輩的他偷偷看了下後輩的側臉,
「真腦殘啊。……聖譜的歷史再現所必須的,歷史上重要人物的襲名。為了避免混亂,除了數名重臣外其他全員都由自動人形進行襲名嗎。你家也是?」
「我家只是末席而已,所以沒造成什麼大騷動哦。
在那之後,因為人事費的削減與機密的保守,花了三年引進了三千台自動人形擔當街道的行政與工商業的管理,不過他們才是真正最大的「裁員」受害者」
而且,後輩聳了聳肩。他像要移開話題似的用瞄準鏡看著新名古屋城,
「「裁員」的不只是自動人形而已。托新名古屋城從地脈抽出流體供四座地脈爐工作的福,市街中心部的怪異變得頻繁發生了哦。百鬼夜行與道不同之類,輕度的神隱之類」
「啊啊,……前幾天我家那些人晚上出去玩,不知道為什麼三天後居然出現在江戶的秋葉原還變成了阿宅。他們去的店,似乎是十年前因市街改造而消失的店。」
那種事也有啊,後輩苦笑著。
「不過,因為各種原因人都走光了。「裁員」。還真是荒唐的城市啊。從設計還有建築開始,知曉並管理一切的只有松平家當主的「傀儡男」元信公與部下的數名重臣而已。
建築等的工作由從相模引進的一千二百多名自動人形負責,直到現在也由她們負責著內部的運用。」
喘了口氣。
「內部被多層化的防壁守衛著,明明那麼大規模,知道裡面在搞什麼的卻只有元信公那幾人而已。自動人形被施加了記憶管理,如果泄露機密就會被自動消除記憶呢。」
「即便如此,以前六護式法蘭西的特殊部隊不是進去過搜查情報了?」
對於前輩的話,少年的監視者輕輕地笑了。
「全員於一周后,不是被發現於日本橋上成為阿宅,手上拿著紙袋倒在地上嗎。不知為何全員都失去了記憶,而且被剝成全裸,屁股啊後背啊都被弄上了幼女角色的紋身貼紙的超怪現象。
……自那以後,因為怕出醜無論哪個國家的部隊都不敢輕易進攻了。」
喘了口氣。
「視其為危險的Tsirhc教譜還流傳出了「地脈爐的暴走爆炸的危險性」的傳言呢。實際上傳聞里所引起的消滅了半徑十公里的記錄歌劇「索多瑪與蛾摩拉浮雲了! 」
(譯註:登場於舊約聖經的『創世記』,因得罪了神而被消滅的兩座都市)
因為有著讓全歐哭泣的影響力而被進行了重製翻拍。似乎現在那周圍幾乎已經只剩自動人形與元信公在居住了。我前幾天也搬到了郊外——」
你看,後輩拍了下前輩的肩膀。用手指著街道,
「……明明還是正午,卻完全沒有煮飯的煙吧?中央附近的市場似乎也完全沒有任何活力。街道也是,牆壁上還有著奇怪的血書,……我馬上就回來了」
「原來如此……,真是麻煩的國家啊,三河」
就在前輩說道這裡的時候。
伴隨著「哦」的聲音,後輩用手指向山道。
「啊,你看,看下面,通向關卡的街道,有兩個厲害人物來了哦。——武藏校長,酒井・忠次,還有副會長的本多・正純。走路方式的靈活,也跟傳聞里的一樣呢。
聽說武藏的校長因左遷而離開三河後,成了個彆扭的怪人」
跟說的一樣,通往關卡的道路上有著兩個人影。
與輸送的貨車與運貨馬車,還有過往的行人有時交錯而過,有時被超越,有時停下來幫助因貨物過重而停下腳步的人,看著這兩人,前輩樣子的人以長槍的瞄準鏡確認著。
「……避免了對自動人形的襲名剝奪的松平四天王之一, 酒井・忠次嗎。武藏校長的地位的確是左遷來的啊。然後另一個人,叫正純的,……雖然打扮成男的,不過那走路的方法,是女的?」
「Tes.,雖然打扮成男的吶,實際上是女的,……應該」
「應該?」
被如此詢問,後輩望了望天。那—個,選擇著用詞,
「我還在三河的時候有著「兩個本多」,一人是松平四天王其中一員的東國最強,神格武裝・蜻蛉切的使用者本多・忠勝。另外一人是成為松平的頭腦的本多・正信的家系。
不過她那個時候,由於「裁員」而使得正信的家系被自動人形剝奪了」
「如果事實如此的話,那個女的,已經無法進行襲名了吶」
「Tes.,……不過,在那之前,她為了襲名而進行過手術哦。為了能夠確保襲名正純的名字的權利,進行了春哥化手術。
——不過,經過了切除了胸部的步驟,就在要進行下腹等部位的處理的時候「裁員」就來了。沒有胸部,因為沒有合身的女性衣服,所以打扮成男的。
我還在三河的那時候,她被避開,被欺負哦。比我高一個年級,聽說因無法襲名而被父親放棄……」
後輩看著朝山道前進的兩人,慢慢地這麼說著。
「既然是副會長,那說明她還在努力吧……。要不要給她做個Fansite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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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道,延伸往輸送貨物的中繼基地——關卡的道路上,步行著酒井與正純兩人。
關卡從山側來看,就是並排著待機收貨的貨車的待機場與持有著倉庫的廣場。把山谷當成天然的障壁,進行著上下的貨物的互換。
關卡的接待處雖然並排著五列人,不過酒井他們現在正在走著的位置,並不足以把接待處的聲音與貨物搬運的聲音傳到他們那裡。
酒井與正純走在由貨車壓出來的山道上朝著左邊有著碼頭的山側前進的兩人,有時歡笑,有時側首傾聽交換言語。現在酒井也展露著笑容,
「——這麼回事,托利明天,要去告白呢。那麼,正純君晚上有什麼打算?跟剛才說的一樣,托利他們似乎要在教導院搞騷動的樣子,要合力用滅火器弄出煙霧嗎?」
「我是副會長。如果做那種事情被聖聯知道了的話——」
「沒問題。只是被視為托利他們的同類而已哦」
「那不是最糟糕的了嗎。
——再說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