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道夫將他對白夜的布滿發泄在那群倒霉的食死徒身上。
把那群傢伙揍了個半死。
陪著甘道夫稍微熟悉了一下環境，以及怎麼處理這群食死徒。
白夜就愉快地跑到了投資時候，順便購置的房產當中休息了。
有甘道夫在，那群食死徒翻不起什麼風浪來。
要記住，這是一個硬剛炎魔的男人。
主神空間必備產品——空間袋也算是搞定了。
那麼接下來，白夜需要再去一趟哥譚市，取出一部分的拉撒路之池庫存，用作必備時刻的「救人之池」。
充滿主神空間的「修復光束」。
當然，一如既往，這是要收費的。
剛好白夜帶出來的拉撒路之池也快要用完，需要補充一些。
這裡要提一下，就算拉爾斯成為了白夜的代行者，並不意味著所有的拉撒路之池泉水都屬於白夜了。
兩人的關係，相當於比較密切的上下級。
儘管一定程度上，上級肯定會對下級產生影響——包括工作之外的生活相關。
但是如果你成為了上司，就覺得下屬家裡的一切都屬於你的話。
我的建議是少看一點帶有番號的片子。
言歸正傳。
在冷卻時間結束，甘道夫正在大英魔法界教那群只會揮動魔杖的娘炮巫師們什麼叫做真·巫師的時候。
白夜則是打開了通往哥譚市的時空之門。
今夜的哥譚，一如既往。
在企鵝人離開後，哥譚市的地下秩序被重新建立。
當夜色降臨之後，一些高樓的頂部或者陰暗的小巷子裡面會散發著綠色的光芒。
讓人懷疑是不是某個一身綠男子在這裡哭泣。
當然並不如此。
只是一個喜歡叫人猜謎，同樣一身綠的男子謎語人的奇怪謎語。
其目的，一半是為了顯示自己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另外一半，是為了證明自己比蝙蝠俠還要聰明。
聽起來很拗口，總之只要是「最聰明」就對了。
隨手把輸入了正確密碼才可以打開的鐵籠子給弄碎，白夜看著裡面不明所以的「謎語」。
顯然，這是一個一環套一環的連環謎語。
「看不懂。」
白夜看了幾秒鐘，確定這種謎語不是他的強項，隨手燒成灰燼丟到了一邊。
他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小巷子。
哥譚市這座罪惡之城的「罪惡事件」高發地點。
看到謎語人的謎語一點都不奇怪。
此時此刻，哥譚市是屬於黑夜的，行人和車輛的數目都不多。
剛剛走出小巷子，準備朝著不遠處的「交易閣」走去，白夜的頭頂上掠過了一道陰影。
然後，一個有著蝙蝠腦袋的高大男子在白夜背後落下。
「嗨，布魯斯，謎語人搞事情需要你出馬了？」白夜轉過身去打招呼。
「對。」蝙蝠俠說道，「謎語呢？」
顯然，他一眼就看出了發生了什麼。
如果不出意外，白夜是剛剛來到哥譚，然後隨手用暴力的方式「解開」了謎語人的謎語。
「我燒掉了——」白夜說道。
話音剛落，蝙蝠俠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速度一如既往——不對，應該說更快了。
他抓住了白夜的衣領，用一種壓抑著憤怒的語氣問道：「你知道你做了些什麼？」
「嗯？」
白夜的眼中閃過一絲奇怪的光芒，「我做了一些什麼，我沒有按照那個綠油油傢伙的步調去做，毀掉了他的謎語。嗯，我為此感到自豪，只有傻瓜才喜歡把自己搞的一身綠。」
沉默了一兩秒鐘，或許是白夜的嘲諷引起了蝙蝠俠的共鳴。
他奇怪地晃了一下腦袋，然後鬆開了白夜，說道：「你口中的傻瓜在一個小時前，綁架了一共五名人質——」
「不用說了，來交易吧！這種老套的救人把戲，就要用對方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去打臉，告訴他，解開謎語然後找到線索和地點這種上古時代的套路是行不通的。開掛才是現如今真正的玩法！」
白夜掏出了真知晶球。
「謝謝。」蝙蝠俠說道，就要伸手拿過真知晶球。
不過在這個時候，白夜一縮手，讓蝙蝠俠拿了個空。
蝙蝠俠看向白夜，眼中閃爍著略顯危險的目光。
「都說了來交易吧，難不成你最近破產了？」白夜問道。
「沒有——」蝙蝠俠愣了一下，才說道，「抱歉，最近我有些疲憊。」
「哈。」白夜笑了起來，「看來我幫你支開你的岳父大人，對你反而是有害的。」
「跟這個無關。」蝙蝠俠說道。
「咦，沒想到你們居然真的在一起雙宿雙飛，嘖嘖。」白夜說道。
「好了，趕快租給我吧。」蝙蝠俠打斷了白夜的調侃，「我還著急去救人。」
半分鐘，蝙蝠俠離開。
不過白夜站在原地，看著蝙蝠俠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今晚的蝙蝠俠，格外急躁啊。
以往穿著蝙蝠衣的蝙蝠俠，都是一副冷靜而胸有成熟的模樣。
比如在管家阿爾弗瑞德提出某某罪犯很危險的時候。
他只會微微一笑，表示小菜一碟。
哪怕是面對絕境，他也可以從容不迫，在對手難以置信的目光當中翻（kai）盤（gua）取勝。
區區一個綠油油的傢伙，居然可以蝙蝠俠表現得急躁甚至是失態。
這很有意思。
要知道，普遍而言，只有兩個男人會讓蝙蝠俠失態。
一個帶著眼鏡的新聞記者——克拉克·肯特，真實身份是蝙蝠俠的好基友超人。
另外一個是一身基佬紫，蒼白臉龐搭配翠綠色頭髮以及深紅色唇彩的小丑。
「小丑死了，選項排除。」
「那麼，是超人黑化，這不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蝙蝠俠才沒有興趣跟英格瑪玩人質遊戲。」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
「肯定是塔利亞懷孕了，哈哈哈，老爹剛走就把人女兒搞懷孕了，哪怕是蝙蝠俠也要慌亂一下。話說，這應該是二胎吧，達米安那熊孩子應該已經出生了，待會去跟拉爾斯好好聊聊。」
一邊做出了正確而驚人的推理，白夜一邊來到了交易閣。
交易閣的生意冷冷清清。
櫃檯後面，是壯漢利維坦，看到白夜進來之後立刻站了起來恭敬地說道：「老闆。」
「晚上好。」
白夜愉快地打了個招呼，接著問道，「拉撒路之池的庫存怎麼樣，還多嗎？」
「還挺多的老闆，其實最近生意不太好。」利維坦如實說道。
「沒關係，也快了。」白夜說道。
他現在的權財值，距離一百萬大關已經相當接近了。
哪怕什麼都不做，最多10天的時間，他就可以達到要求，擁有百萬級的權財值，然後成為七級——管理者？
同時擁有更高的許可權。
「去把那些泉水都搬出來，我打算帶走。」白夜對著利維坦說道。
「好的，老闆。」
利維坦站了起來，又突然說道，「對了，老闆，有人一直在找您。」
「找我？」白夜問道，「誰，塔利亞？」
「不，是阿爾弗雷德——」利維坦說道，「那個花花公子的管家，也是蝙蝠俠的管家。」
蝙蝠俠的身份，利維坦自然也是知道的。
不過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已經毫無意義了。
「他找我什麼事情，難道是練功出現岔子了，我這裡可不提供售後。」白夜說道。
「不清楚，不過那個管家說，希望跟老闆您交易。」利維坦如實說道。
「我想想……有什麼事情，不找蝙蝠俠，反而來找我。」白夜陷入了沉思，「有點意思。」
接著，他拿出了手機，開始聯繫那位老管家。
像戈登、盧修斯、阿爾弗瑞德這些人的號碼，白夜自然都有儲存。
而那些著名罪犯們，則是沒有的。
當然，想要找到他們也不難。
「白先生。」
阿爾弗雷德的聲音傳來，「我盡量用簡單的話來說明，老爺他，不對勁。」
六個字，果然非常簡單。
白夜的回應也很簡單：「我知道。」
「您知道？」這回，輪到阿爾弗雷德驚訝了。
「是的，塔利亞懷孕了，沒錯吧。」白夜自信滿滿地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那邊沉默了大約五秒鐘的時間，阿爾弗雷德說道：「這是您的猜測，對嗎？」
「咦，猜錯了嗎？那就是貓女懷孕了？」白夜說道。
「……白先生，事情有些糟糕，現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