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突破再突破,人王級小成

體內,銀色的浩瀚藏海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紅色藏海轉變,銀色雷弧在遇到紅色雷弧是眨眼間就被同化,沒有絲毫抵抗能力。

差距明顯。

王血雖被極竅神性激出,但現在再度經過功法、修為孕養,原只是單純的至陽血液,現裡面開始出現一絲絲雷弧、紫火。

一滴王血便是一雲雷海,一原火葬。

鎮魂曲,無字第一章!

石焱腹部鼓起,身上如太極陰陽般分散開來,一半為雷,一半為火,紅紫為界。

體內,王血聲音如九天玄剎驚天雷,又如銀河滾滾落九天。

在體內王血與藏海全部變紅的剎那,石焱睜目,身上異像眨眼間消失。

人王境,突破成功!

至此,他肉身、修為雙人王,初入人王一階,有足夠的自信,哪怕再多幾名靈武雙修到極致同修為的天機樓聖子,照樣無敵,甚至越階滅人王級小成都有不少把握。

二者相加為質變,非簡單的量疊。

沒有靈根又如何,凡神凡血未必不能成神。

功法:雷凰浩訣

品階:人王超等

分級:四層

狀態:第一層(可提升)

修改(亮)/進化(灰)

……

「繼續。」一鼓作氣勢如虎,石焱繼續提升。

人王級修為小成。

他發現,在同樣的陰力下,雷凰浩訣修改是亮的,而神量功則是灰色,肉身比修為更難提升,所需陰力更多。

其實也正常,至陽雖強,卻也對邪異沒半點辦法,而極竅神性卻能撐開邪異規則,撐開妖音壓制,也能如至陽一般殺戮鬼物,除了不能出肉身外,容易被靈修遠程放風箏外,強的可謂咋舌。

藏海級陰力被扣光,人王級陰力被扣除九千多點,至此修改才暗了下去。

從初入至小成很好提升,雷凰浩訣也直接提升到了第二層。

時間流逝,石焱睜眸,修為提升完畢,剩下了武學、功法,人王級陰力還剩四千多一點。

武學:劍王經

品階:人王超等

分級:三層

狀態:半入門(可提升)

修改(亮)/進化(灰)

……

「修改!」石焱提升劍王經,劍王經終於可以使用了,陰力扣除。

劍王經第一層,御劍術。

石焱意識重臨寰宇,寰宇中有劍術在衍變,在寰宇中,時間似無限延長,石焱都不知度過了多久。

再度睜目,旁人需少則數年多則十幾年修行的第一層已經學會,御劍術!

「御劍萬里行,斬魔天地間,劍不與山平,齊天衍劍巔,劍劍劍!一劍開天地,二劍濁氣清,三劍分陰陽,四劍星辰變……」

石焱自語,身上,劍氣縱橫,整個人就如一柄劍。

「御劍么?」

石焱心念一動,雙指凝劍指,後方,噬魂劍驟然出鞘,在青竹書屋內筆走龍蛇,快如閃電,隨心念隨劍指而動。

最後停於他身前。

「御劍飛行么?」石焱微笑,倒是有趣。

此刻,他已能輕鬆駕馭劍意雛形,劍意雛形很強,先前完全是皮毛,即便現在他都不能發揮劍意雛形的最大強度。

生而為人,第一次到人王境,需多多研究。

前世,仰望那些擁有王境的小輪迴人族,需抬頭再抬頭,卻也看不到頂,隔著天塹。

今生,人王絕對不是終點。

「然後是……非影自在步。」

武學:非影自在步(身法雛形)

品階:人王超等

分級:三層

狀態:半入門(可提升)

修改(亮)/進化(灰)

……

「提升。」石焱點下,陰力扣除,至此陰力只剩不到一千。

……

大焱界殿口,出現一隻鐵驪青,鐵驪青成熟期就是藏海,天賦異稟,速度奇快。

鐵驪青背部,坐著一名一身白袍的儒雅男子,男子三十齣頭,身上隱有一重浩瀚的王威。

界殿後,守殿的兵衛全憑界殿陣法幫助,才不受王威影響。

「來者何人?」兵衛上前一步問道,雖身為巡界衛,但對於人王姿態還是要放低些,身體微微欠下。

「蛟北界區欒康郡白月宗宗主甘清隨,前來拜會石焱界主。」儒雅人王從馬上躍下,身上,故意流露出一縷屬於人王境小成的氣息,讓守衛心頭暗驚。

人王境,每一小階差距都極大,這點守衛是清晰明白的。

「您稍等,我這就去上稟。」守衛立即進去,不一會便跑出,恭敬側身伸臂道:「大人裡面請。」

「哦?」甘清隨眉頭輕佻,心道這石焱好大的臉,但沒說什麼,臉上笑意濃郁,似絲毫不在意石焱有沒有來接他,大步進入。

七拐八繞下,到了頒令殿後院。

這裡有一石桌,一身紅袍的萱兒靜靜等待,身上氣息收斂下,甘清隨都看不透。

「這就是石焱所傳的那名人王侍女?」甘清隨心頭一動,上前幾步,彬彬有禮的做了自我介紹。

「甘人王請坐下喝茶,公子在閉關,應該會很快出來。」萱兒可愛一笑,露出兩個小酒窩,似不諳人事,純真如初。

看著萱兒單純的笑容,甘清隨失神許久,回神後他聽話坐下,不管怎麼看,石焱侍女都不像假裝,似真是一名天賦冠絕、不諳世事的天才少女,被石焱各種哄騙在身邊。

難怪,一名人王豈是願意給旁人當狗的,尤其是與主人同境界。

「不知姑娘芳名?姑娘好生漂亮,當侍女有些可惜了。」有了這個念頭下,甘清隨生出了一種將萱兒拉攏到自己陣營的想法。

在皇朝官身這個圈子裡,束縛太多,還有忙不完的公事,哪有跟著他,身為一宗宗主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好。

對此,萱兒甜甜微笑,自顧自洗茶、泡茶。

甘清隨見萱兒不喜說話,更加喜歡了,他也不多說,默默欣賞。

半個時辰後,甘清隨終於耐不住寂寞,問道:「姑娘,你這是幹什麼?泡一壺茶泡好晾涼,然後倒掉又泡,這不是浪費嗎?」

等待萱兒回答間,甘清隨砸吧了砸吧嘴,他都是喝著來時萱兒泡好的舊茶,那些新茶倒了太可惜了。

這麼一回想,萱兒分明是要將茶倒掉,見他來了沒有倒,給他喝了,似廢物利用。

怪不得喝時感覺微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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