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差點被倒採花

被四個胳膊比常人大腿還粗的壯漢提溜進了浴桶里,又被扔了幾包紅傷葯在臉上,封翔就開始了痛苦的自我沐浴和自我上藥過程。更凄慘的還在後面,當封翔好不容易象被七七四十九隻恐龍輪了一樣的痛苦呻吟著給胸膛上的燙傷上完紅傷葯後,四個身材壯實得和史太泰龍有得一比的壯漢又衝進來兩個,象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封翔給提溜出房,轉過不知多少台階走廊,最終推開一道房門,象扔麻袋一樣把封翔扔進房間里,然後砰的一聲關上房門,接著就了無聲息了。

「咦?什麼味?好香。」雖然被摔了一個七葷八素,但這一次封翔終於發現一點對自己優待的地方,那就是現在這個房間已經不象剛才的刑房一樣惡臭難聞,而是充滿了酒菜肉香和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香味。封翔再抬頭一看,卻見孔四貞換了一身滿州式樣的粉紅色窄袖長袍,綰髮盤髻,梳著韃子女人那種十分難看的高粱頭,腳下蹬著一雙花盆鞋,塗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正倚靠在一張放滿酒菜的飯桌一旁,美目含春的看著自己。

「盧大人,看呆了?怎麼還不起來?」見封翔久不站起,孔四貞還道封翔已被的自己的美色所迷,忍不住開心一笑,向封翔拋著媚眼說道:「或者說,是奴家剛才下手重了一點,盧大人受傷過重站不起來?如果是那樣,要不要奴家攙盧大人一把,以作賠罪?」

「他娘的,長這麼大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不倫不類的打扮,清朝的女人還真是茶几——放滿悲劇(杯具)。」悄悄搖著頭結束了對孔四貞裝束打扮的低分評價,封翔自己爬了起來,向孔四貞拱手行禮賠笑說道:「卑職何許人,那敢勞四格格大駕?卑職還是自己站起來吧。」

「這個死胖子,還真是不解風情。」孔四貞在心底笑罵一句,也不生氣,只是甜笑著招呼道:「盧大人,快這邊請,奴家給你準備了一桌酒宴,一是給你接風洗塵,二是向你賠罪。之前大水沖了龍王廟,奴家以前真不知道盧大人你是朝廷的大忠臣,冒犯之處,還望盧大人多多見諒。」說著,孔四貞往自己旁邊緊挨著的座位一指。

「謝四格格。」封翔道了一聲謝,卻坐到了遠離孔四貞的對面,誠惶誠恐的拿過碗筷。見此情景,孔四貞蛾眉輕輕一皺,很快又恢複了之前的嫵媚神情,主動站起身來,走到封翔旁邊緊貼著封翔坐下,上半身斜倚在封翔身上,小手握住封翔的手腕,在封翔耳邊吃吃笑道:「想不到盧大人身為朝廷命官,竟然還這麼害羞?奴家都不怕,盧大人還怕什麼,難道盧大人怕奴家吃了你?」

事情到了這步,孔四貞挑逗勾引封翔的意思已經是很明顯的,本來以孔四貞的姿色和身段,對所有的正常男人都有著極大的吸引力,對封翔當然也不例外。但很可惜的是,咱們的封翔封大人至今還是一個純情小處男——至少心理上還是,很是捨不得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獻給孔四貞這麼放蕩的女人,再加上一想起孔四貞的孝庄養女和孔有德親生女兒的身份,小憤青封翔更是象吃了蒼蠅一樣的噁心,封翔更倒胃口了。所以封翔很快從孔四貞手裡抽回手腕,搶在孔四貞做出反應前轉移話題道:「卑職敢問四格格,卑職那些隨從現在怎麼樣了?」

「奴家已經叫人把他們放了,暫時安排在潯州知府衙門的後花園裡,盧大人隨時可以見他們。」孔四貞貼封翔貼得更緊,嬌笑著說道:「不過那個跑掉的孔凡林,奴家就沒辦法立即找到他了。只能是派人四處尋找,等有了消息,就叫他回來繼續保護盧大人。」

「多謝四格格。」封翔繼續轉移話題,問道:「不過卑職有一件事十分奇怪,為什麼四格格之前要不擇手段緝捕捉拿卑職一行人,現在已經把卑職一行盡數擒獲,為何又將卑職釋放,前倨而後恭?」

「死相,還裝什麼象?」孔四貞嬌笑著在封翔肥臉上捏了一把,媚眼如絲的說道:「難道你現在還不明白?奴家和你是一路人,都是希望吳世伯和尚世伯主動上表撤藩,讓我大清海內一統,江山永固?」

「這麼說來,四格格是打算放了卑職?」封翔故作驚喜的問道:「讓卑職繼續去廣東,勸說平南王爺和平西王爺聯名上表,自請撤藩?」

「裝什麼裝?奴家如果不放你,能把你請到這裡來,連人帶酒的招待你?」孔四貞語帶雙關的媚笑著又在封翔臉上掐了一把,但還是被封翔轉移了不少注意力,嬌滴滴的說道:「而且奴家還可以幫盧大人幾個小忙,尚世伯和奴家的父親一起在陣前倒戈反明,一起投靠大清太宗,彼此之間交情深厚,遠在吳世伯和尚世伯的交情之上。奴家可以修書一封與你,只要你拿著這封信去求見平南王爺,平南王爺就一定會接見你。」

「還有啊。」說著,孔四貞的小手習慣性的放到了封翔的大腿上,溫柔的摩擦著說道:「尚世伯很清楚奴家的底細,他只要看到你的信,再聽到你勸他主動上表請求撤藩的話,立時就會明白奴家的心思,盧大人你的話,在尚世伯那裡分量也就能更重一點了。」

「果然是鐵杆女漢奸,一聽說我打算作為吳三桂特使的身份勸說尚可喜主動上表請求撤藩,對她的韃子主子有利,馬上就發情了。」封翔心中冷哼,同時又暗暗發愁,不知道這齣戲該怎麼演下去,怎麼收場,嘴上則佯作感激的說道:「卑職多謝四格格的大恩與指點,卑職一定努力不讓格格失望,爭取早日成功勸說平西王爺和平南王爺上表,自請撤藩!」

「你是該得謝謝奴家。」孔四貞笑得益發甜蜜,吐氣如蘭的在封翔耳邊媚聲說道:「不瞞盧大人說,落到我手裡這麼多人,你是第一個從我的刑具下逃命的。盧大人,奴家對你這麼好,你該怎麼謝謝奴家?」

「卑職給四格格當牛做馬。」暗叫不妙的封翔膽戰心驚的答道。孔四貞捂嘴嬌笑,又媚眼如絲的將朱紅嘴唇貼到封翔的耳朵上,吃吃笑道:「奴家不要盧大人你當牛做馬,奴家就是從來沒試過雲南男人的味道,盧大人,你雖然胖了點,不過也是貨真價實的雲南男人,能不能讓奴家一償所願呢?」嬌媚笑著,孔四貞竟然還在封翔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

「我靠!這到底是什麼女人?」純情小處男封翔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總算是領教到了孝庄親手調教出來的孔四貞厲害。孔四貞則是抱著越是得不到越是希望得到的心理,迫不及待的就開始去解封翔的衣服了,直把封翔嚇得是滿臉通紅,拚命掙扎,孔四貞則說什麼都不肯放開,一隻手去解封翔的衣服,一隻手去拉封翔的手按在自己豐滿的胸脯上,嬌聲笑道:「盧大人,還害什麼羞?你們男人,有那個不好色的?難道說,奴家不美嗎?不能讓你動心嗎……?」

「老子怕染花柳病!」封翔在心底咆哮。但孔四貞的身手明顯是在封翔之上,三下兩下就把封翔身上的長袍解開,緊接著又去解封翔的腰帶。不過還好,這眼看純情小處男封翔就要失身之時,房外忽然響起孔四貞隨從的聲音,「孫軍門,你不能進去,和碩格格正在會客!」

「滾開!和碩格格是我的妻子,她在見客我為什麼不能去見她?!」又是一個炸雷般的聲音響起。聽到這聲音,已經在解封翔衣服的孔四貞象觸電一樣跳起來,飛快跑回封翔對面坐下,擺出一副氣死白素貞、羞死秦香蓮的標準貞潔烈女面孔。封翔也知道事情不妙,趕緊把衣服重新扣好,又在孔四貞的指點下擦去孔四貞留在自己臉上的胭脂口紅。

剛把衣服穿好臉擦乾淨,孔四貞的房門就被人一腳踢開,一個國字臉、皮膚黝黑的彪形大漢提著一把鋼刀沖了進來,二話不說就飛快打量孔四貞和封翔,上看下看,滿臉疑惑與憤怒,就象是在抓姦夫淫婦一般。孔四貞則不慌不忙,起身向那大漢福了一福,語氣很平和的說道:「妾身孔四貞,見過相公。」

「格格,這個男人是誰?」那大漢指著封翔,怒氣沖沖的問道:「你和他在這裡幹什麼?做了些什麼?」

「相公,你這話什麼意思?」孔四貞粉臉上露出些凄然之色,彷彿很傷心的向那大漢——同時也是她事實上的合法丈夫廣西提督孫延齡問道:「你問奴家在這裡和盧大人幹什麼?做什麼?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清楚!」已經聽到關於自己妻子不少風言風語的孫延齡大吼。結果話音未落,孔四貞的美目之中已經是眼淚汪汪,珍珠一般的淚水滾滾而落,直哭得是梨花帶雨,杜鵑泣血,哽咽著說道:「奴家……奴什麼都不清楚,奴家只知道,在這裡是和盧大人在商量朝廷大事。奴家還知道,你肯定又是聽到什麼詆毀奴家的閑言碎語了,所以又跑來抓姦夫淫婦了,是不是?」

孫延齡鐵青著臉不說話,一雙老鷹一樣的眼睛則在封翔和孔四貞的臉上身上亂轉,想要找出孔四貞與封翔通姦的鐵證。但很可惜的是,因為封翔之前的極力反抗,孔四貞始終都沒有得逞,剛才又迅速收拾好了衣服,孫延齡自然也就什麼證據都找不到了。

孔四貞用眼角察言觀色,見孫延齡表情開始放軟,便向封翔行了一禮,哽咽著說道:「盧大人,情況你也看到了,煩勞你如實回稟一下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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