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蜀道難 第一十一章 烈女文鷺(上)

「美人兒,你的衣服濕了,快脫下來,本相給你換新的。」

忽然發現趙雲抓來的人是一名妙齡少女,看來相貌還不錯,康鵬憋了多日的慾火立即爆發,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撲上去。文鷺也沒想到康鵬會禽獸到這個地步,猝不及防之下被康鵬抱個正著,被康鵬壓在濕漉漉的地上,而康鵬的肥手也飛快伸進她衣服里,在她已經解開束胸的酥胸上揉捏起來。

「禽獸!畜生!快放開我!」文鷺尖叫著死命掙扎,想推開康鵬,可董老大的身體天生神力,三百多斤的體重更是董老大老婆們的噩夢,可憐的文鷺又訓練了一天,身體疲倦乏力,被康鵬壓得氣都喘不過來,小嘴也被康鵬的大嘴堵了數次。

當康鵬撕開文鷺衣服的時候,文鷺情急之下也不知從那裡爆發出神力,修長的雙腿一屈一展,奮力將康鵬蹬開,捂著被撕破的衣服飛快衝到帳篷旁邊,搶下康鵬掛在蓬壁上的鬼頭刀,赤紅著眼衝過來,揮刀就斬,「禽獸,去死!」

「媽呀!」康鵬嚇得魂飛魄散,情急之中就地一滾,恰恰躲開文鷺的殺招,前仇今恨,文鷺已經氣紅了眼,搶上一步又是一刀,康鵬連爬起來的機會都沒有,只是光著屁股在帳中滾爬躲閃,幾次都差點被鬼頭刀砍中,但做缺德事總要遭報應的,一不小心,康鵬滾到帳蓬蓬壁邊,無路可退被文鷺堵住,文鷺飛足踏在康鵬肥臉上,「老淫蟲,我殺了你!」

眼看康鵬就要死在文鷺刀下,康鵬也閉目待死的時候,帳篷之外忽然突來一桿鋼槍,刺破牛皮帳蓬,正撞在鬼頭刀上,雖然鬼頭刀削鐵如泥一下將鋼槍斬斷,可文鷺的刀勢也被一滯,帳外那人乘機破帳而入,飛腳將文鷺踢開。

康鵬死裡逃生,定睛一看,卻是白天苦諫他不要用文鷺作親兵的龐德。這時康鵬的其他親兵也聽到動靜,一擁而入,將文鷺團團包圍。龐德手執被削去槍頭的鋼槍,怒視文鷺道:「奸賊,太師待你仁至義盡,你竟然如此狼心狗肺,企圖……」

龐德罵到這裡罵不下去了,此刻他也發現文鷺是名女子,衣服還被撕破許多,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傻子都能猜到了。這時康鵬來了精神,光著屁股跳起來,大模大樣的喝道:「拿下,不許傷她性命。」

康鵬令下,眾親兵一擁而上,可憐文鷺雖有削鐵如泥的鬼頭刀在手,但衣衫破爛稍有動作就春光外泄,擅長的快速無法發揮,被幾十名親兵按住手腳捆個結實,更慘的是有康鵬的榜樣在前,康鵬的親兵們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扭打間也不知被揩了油。

這時康鵬抓起一件衣服胡亂披在身上,見文鷺被擒,得意洋洋的下令道:「做得很好,都有重賞,令明救本相有功,官升一級。」康鵬淫笑著打量文鷺一通,「把她捆在床上,都出去吧,本相要親自審問犯人。」康鵬的親兵們淫笑著哄然答應,將文鷺捆在床上後退出帳外,龐德雖然覺得康鵬做得有些過分,可也知道董太師一向的脾氣是什麼,也知道勸也無用,乖乖退下。

當帳中只剩下康鵬與失去自由的文鷺兩人時,康鵬馬上躥到床邊,色迷迷的欣賞衣衫不整的美貌女俘,「美人兒,路文應該不是你的真名吧?告訴本相,你的真名是什麼?為什麼要女扮男裝混入戰場?」

文鷺只有脖頸還得自由,扭開臉不去看康鵬那張淫邪的醜陋面目,厲聲道:「狗賊,殺了我吧,我什麼事都不會告訴你!」

康鵬也不理會她的倔強,見她頸下皮膚白嫩如雪,臉上卻黑黝黝的不起眼,便知究竟,找來一塊綢布,就著浴捅中自己殘餘的洗澡水,想把文鷺臉上墨汁擦去,可文鷺臉上的易容水不知是什麼做成,竟然水洗不去,康鵬擦了半天,文鷺臉上還是黑黝黝的,仍未現出真實容貌。

「狗賊,放開我,放開我。」文鷺一想到那些水是眼前這頭又老又丑的肥豬的洗澡水,就噁心不已,直想嘔吐,「狗賊,你殺了我吧,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康鵬見墨汁擦不去,也不急於一時,而是將肥手伸到文鷺衣服里,感受著她肌膚的嫩滑柔膩,「美人兒,說,怎麼樣才能看到你的漂亮臉蛋?還有,你究竟是誰?否則,本相可就忍不住了。」

文鷺雙眼直往外噴火,重重一口唾沫吐在康鵬臉上,惹得康鵬獸性大發,「死丫頭,本相先把你上了,看你還倔強不?」肥手用力一拉,文鷺的酥胸暴露在空氣中,兩隻小白兔一跳一跳,兩點嫣紅更讓康鵬垂涎三尺。

康鵬也不理會文鷺的尖叫,徑直湊到文鷺香嫩柔軟的胸前就是一陣親吻摸捏,突然間,康鵬發現不對——文鷺怎麼沒叫了?起身一看,卻見文鷺嘴角流血,顯然已經咬了舌頭。康鵬嚇了一大跳,心說這個武藝高強又香又靚的美女就這麼死了就太可惜了,慌忙叫道:「來人啊,快把文華侯叫來,快!快!」而文鷺此刻已經痛暈過去,只是兩隻大眼睛仍然圓睜,怒視著康鵬。

……

「稟報太師。」華佗給文鷺止血之後,向康鵬稟報道:「此女性命已然無礙,只是將來說話會有些含糊不清。」

康鵬搖搖頭,自己太猴急了,想上眼前這美女完全可以下迷藥下春藥什麼的,霸王硬上弓害得她今後會留下後遺症,真是暴斂天物。華佗又從藥箱取出幾種葯,迅速配好,「太師,此女臉上擦的是產自荊州的一種植物汁液,水洗不去,只有用這種藥粉化水擦洗方可除去。」

康鵬滿意的點點頭,「很好,等將來拿下益州之後,本相上表朝廷,加封你為二等侯,世襲罔替。」華佗大喜,躬身退下。

華佗剛出帳,康鵬就忙開了,倒水化葯,急著想開這倔強美女的真正容貌,可當康鵬完全擦去文鷺臉上的易容墨水時,還是發出驚呼,「丫挺的,賺到了!」此刻康鵬眼前的文鷺,柳葉眉,杏核眼,櫻桃小口一點點,當真是施朱則太紅,著粉則太白,一下子把康鵬的好幾個老婆比了下去,大概也只有大喬能勝她一分。

康鵬一邊貪婪的飽覽文鷺秀色,一邊在心中意淫——如果能收服這武藝高強的漂亮妞,那將來出征之時,既可以保護自己的小命萬無一失,又不用擔心寂寞孤單了。

這時,文鷺已經悠悠醒來,文鷺剛睜開眼,就發現殺父仇人正色眯眯的看著自己,文鷺嚇得想放聲大叫,可舌頭受創,小嘴之中只能發出呼呼含糊不清的聲音。康鵬見她驚惶得像一頭受驚的小鹿,憐心頓起,肥手拍拍她的小臉蛋,「姑娘,別怕,剛才是本相太急了,你先養好傷,什麼事以後再說。」

文鷺哪裡肯信,只是蜷縮在床角發抖,康鵬又說道:「乖,本相一定不會對你用強了,你好生休息。」言罷,康鵬就出帳去別帳休息,留下驚惶不定的文鷺在帳中。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康鵬就派人從附近『請』來幾名農家少女服侍文鷺,又假惺惺的看望、安慰文鷺,想騙取她的好感,可惜文鷺恨他入骨,他每次進帳,文鷺不是裝睡就是以白眼球迎接他,如果不是舌頭受傷不能說話,只怕康鵬又要被罵幾句禽獸了。

接下來的幾天,康鵬只要有空,就跑去文鷺帳中大獻殷勤,百般討好,可都宣告無功,文鷺舌頭的傷勢雖然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都死活不願意與康鵬說話,更不願說出自己的身世,偶爾說幾句話,都是含糊不清的罵幾句康鵬。幾天下來,康鵬連她的真實姓名都沒弄清楚,唯一的收穫就是文鷺的幾記耳光,但康鵬每次見到文鷺,慾火都會被勾起幾分,幾次都想用卑鄙手段玷污文鷺,先奸後娶,可康鵬考慮這個丫頭性格太烈,怕完事後她又自殺,又強行把慾火壓下去。

康鵬在軍營中對霸佔文鷺之事束手無策時,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是初平三年十月初三,離康鵬與張魯的七天之約只剩最後一個晚上了。當天夜裡,閻圃假扮百姓,悄悄潛回漢中城,給張魯帶去賈龍的書信,要張魯燒毀漢中糧倉,突圍到葭萌關避難,以求東山再起。

漢中城的太守府衙中,有一個偌大的香堂,供奉著三清諸佛,從董卓軍圍城的第一天起,這個香堂就香燭紙錢不絕,三牲六畜供奉不斷,張魯自知漢中軍萬不是董卓軍對手,幾無取勝之機,便將勝利希望寄託到諸天神佛身上,每日祈禱祭祀不斷,乞求上天開眼,降下天兵天將,將董卓軍送進無邊地獄。可惜張魯祈禱多日,天兵天將一個沒下凡,閻圃卻給他帶來了援軍被擊退的消息。

「天師,你快下令焚燒糧倉,率領我們突圍吧。」閻圃跪在張魯面前,話中帶著哭音懇求張魯,而張魯則手執拂塵,閉目面佛而跪,對閻圃的話充耳不聞。

閻圃淚流滿面,叩首道:「賈老將軍的書信已經說得很明白了,董賊的西涼鐵騎在平地上天下無敵,野戰我們萬萬不是董卓軍對手,而董賊遠來,糧草轉運不便,只消我軍清壁堅野,據險而守,董賊糧盡,自會退去,我軍再捲土重來也不遲啊。」

張魯面無表情,口中只是不斷念著經文,過了半晌,在閻圃再三催促之下,張魯才慢慢說道:「燒了糧倉,董卓軍糧食就算再轉運不便,運送來的糧食也夠軍隊使用,可漢中百姓怎麼辦呢?難道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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