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潛龍在野 第二十九章 多線作戰(四)

一夜春光無限,自不足與外人道,唯有房中嬌呼不斷,憑空為夜風明月增添些許浪漫。

康鵬雖然生性不良,但孫尚香和吳馨兩個小丫頭畢竟還是不滿十二歲的小蘿莉,康鵬最終還是手下留情,僅僅在她們的小嘴裡發泄了兩次,至於已經滿了十三的甄宓——在這個時代也是可以出嫁的年齡,康鵬就沒有客氣,瘋狂的糟蹋了她一夜,直把甄宓弄得口歪眼斜,涕淚交加,連聲求饒,蔡文姬也暫時收起愛吃醋的壞脾氣,連拉帶勸的幫助康鵬獸慾得逞。

待到天明之時,康鵬才滿足起身,再打量幾個小丫頭,孫尚香和吳馨小臉暈紅,甄宓則已經秀髮散亂,面赤如血,眼角還有淚痕,三個小丫頭都是羞得不敢再看康鵬,你爭我奪的搶被子蒙頭。而蔡文姬還是有些吃醋,小嘴微翹,狠狠扭康鵬一把,起身去為董鵬哺乳去了。

康鵬大是得意,大手將甄宓從被中拉出來,摟在懷裡,「宓兒乖,下午本相就去對你母親說,讓她把你嫁給本相做妾。」甄宓雖然甚得康鵬喜愛,可她的出身與兩位公主和伏玉、蔡文姬等皇室官宦之後相比,還是差了不少,康鵬雖不在乎什麼出身門第,可還是不得不考慮自己在士人、朝廷中的形像,也只好委屈甄宓做小了。

甄宓的小臉深深埋在康鵬懷裡,低聲道:「太師,宓兒什麼都是你的了,如果你騙宓兒,宓兒就只有死一條路可走了。」甄宓又湊到康鵬耳邊低聲道:「好太師,其實昨晚蔡姐姐和你這麼說話的時候,宓兒就猜到太師想要做什麼了,母親也早就教過宓兒如何伺候太師,所以宓兒沒跑。」

康鵬嘴張得下巴差點掉了,甄宓的母親居然也早想把女兒獻給自己,難怪自己感覺昨夜甄宓的動作有些熟練。可康鵬轉念一想,因為自己來到這個時代,改變歷史使得甄家家破人亡,孤苦伶仃的甄宓母女除了這麼做,那麼天下雖大,已無她們母女安身之處了,何況自己將與董家無親無故的甄宓母女留在府中居住,打的什麼算盤,恐怕已是人人心知肚明,所以甄母才讓女兒主動獻身。

想到這裡,康鵬對可憐的甄宓母女更是憐惜,在甄宓的小嘴上長長一吻,吻到甄宓幾乎要斷氣的時候才鬆開,柔聲道:「宓兒放心,本相一定會讓你們母女平安快樂的過下半輩子的。」

甄宓又羞又喜,頭又埋在康鵬懷中,感受康鵬肥厚胸膛的溫暖,孫尚香和吳馨哪肯讓甄宓獨享,就穿著小衣也是擠到康鵬懷裡,好在董老大的胸寬臂長,三個小丫頭的身體又都嬌小,康鵬倒也勉強能把她們全部抱住。

「壞太師,等香香再長大些,你一定要娶香香噢。」孫尚香的小臉貼在康鵬的胸膛上,甜甜的說道。

「好太師,等馨兒滿十三歲了,你就要娶馨兒,這是你說過的,不許反悔。」吳馨直接抱住康鵬的腰,聲音更甜。

康鵬大笑,在兩個小丫頭的小臉各親一下,「那當然,那當然。」康鵬一湊到她們耳邊低聲道:「不過有些疼,到時候可不許逃噢。」

三個小丫頭羞得無地自容,拚命往康鵬懷裡鑽,幾乎想擠進康鵬肚皮上的肥肉里,那邊正在給董鵬餵奶的蔡文姬醋意大發,冷冷道:「相公,想親熱等以後,該去辦公事了。」此刻蔡文姬已經有些後悔,拉盟友雖然可以和那些狐狸精爭寵,可無形中,又把老丑鬼對自己的寵愛分給了別人。

康鵬尷尬一笑,將三個小丫頭一一抱上床,輕聲安慰她們再休息一會,這才與蔡文姬告別去處理公務。雖然康鵬逐漸開始討厭蔡文姬越來越糟糕潑辣的脾氣與對自己的私事橫加干涉的態度,可心裡還是深愛著她的,同時康鵬心裡也明白,自己的女人雖然不少,可除了這三個不太懂事的小丫頭之外,幾乎都是被自己或者董老大先奸後娶的,唯一與自己真心相愛的,也只有這個脾氣古怪的蔡文姬了。

……

當康鵬在長安風花雪月、享盡齊人之福的時候,他的謀士兼頭號外交官魯肅卻在益州面臨外交使命中最大的困難。漢初平三年三月初五,魯肅終於抵達西川重地巴西,立即求見屯兵於此的益州牧劉焉,可魯肅還沒進劉焉暫住的官衙,西川頭號大將張任就先出來為難他了。

張任的面色陰沉,也不請魯肅進門,而是劈頭蓋臉問道:「魯奉常所為何來?」

魯肅也不生氣,而是彬彬有禮的微笑著答道:「特為救劉益州而來。」

張任做夢也沒想到魯肅會這麼回答,反被魯肅一句話弄得發愣,半晌才又問道:「我主坐擁秦川天險,江峽地利,何須魯奉常相救?天下又有何人能害我主公?」

魯肅一笑,搖頭道:「將軍不會不知道吧?與劉益州有仇的漢中張魯已將子午谷交與西涼軍,秦川天險已失,西涼軍隨時可沿南江而下,劉益州能有自信擋住天下無敵的西涼鐵騎嗎?」

張任大怒,「嗆啷」一聲,張任拔刀厲聲道:「魯奉常如果是來勸降的,那請回吧!西川只有斷頭將軍,沒有投降將軍!」

魯肅嘆氣搖頭,眼角瞟了一眼門後晃動的影子,轉身嘆道:「好心無好報,等董太師與張天師的聯軍壓境的時候,劉益州與張任再去對董太師說這些斷頭將軍、投降將軍的話吧。」

正如魯肅所料,他沒走出幾步,劉焉就從門後躥出來,大叫道:「魯奉常慢走。」

魯肅止步,回頭佯作驚訝道:「劉益州,你不是不見小人嗎?怎麼又出來了?」

張任大怒,正要說話,被劉焉揮手制止,又滿面堆笑的親自去攙扶魯肅進門,「魯奉常,本公有公事纏身,不能親自出城迎接魯奉常,萬勿見怪。」

魯肅暗笑,心說如果不是陷陣營與飛熊軍現在已經抵達漢中,不要說你出城出府迎接,不把我轟走已經不錯了。心中雖然這麼想,可魯肅嘴上還是與劉焉打著哈哈,「劉益州太折殺小人了,小人何德何能,哪敢讓劉益州出城迎接?」

有人說,外交是最虛偽的婊子,這話果然不假!劉焉心中雖然對橫插一腳的董卓軍恨得咬牙切齒,可嘴上仍然在不停的稱讚董太師驅除韃虜、剿滅黃巾、生擒十八路諸侯諸般功業,對董太師的神威無比歌頌並且仰慕已久只恨無緣相見等等等等。魯肅當然知道他想什麼,可也是滿口仁義道德,對劉焉的熱情接見再三表示感謝等等等等。

客套半天,劉焉將話轉入正題,「魯奉常,敢問董太師兵進漢中,所為何事乎?太師遣魯奉常到此,又有什麼指點?」

魯肅臉色馬上大變,冷冷道:「劉益州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劉益州屢屢對董太師不敬,多次藐視太師,如今漢中張天師提出與董太師結盟,主動讓出子午谷供西涼軍通過,董太師自然是順便來找劉益州問個明白了。」

「大膽!」張任大吼一聲,跳起來拔劍指著魯肅。嚴顏也是暴跳如雷,寶劍幾乎指到魯肅鼻子上,「黃毛小兒,竟敢對我主公口出狂言。」

「都給本公退下。」劉焉的聲音比他們還大,劉焉不是不恨魯肅如此張狂,可他現在內有犍為郡任歧、賈龍之憂,南有蠻夷與交州士家虎視眈眈,東面荊州劉表歷來與他不和,只有漢中剛獨立的張魯勢力最弱,如果真惹火了董魔王,西涼軍與張魯一起南下,那麼益州內憂外困勢必一起爆發,他也真的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將張任、嚴顏喝退後,劉焉又扭頭對魯肅陪笑道:「魯奉常,這是不是一場誤會?劉焉素來敬重太師,哪裡敢藐視董太師?當年董太師遭士人誣陷,被諸侯圍攻之時,形勢何等危急?袁紹狗賊也來信邀劉焉起兵,可劉焉深信董太師是被小人污衊,都不肯起兵偷襲太師。」

魯肅冷笑,「是嗎?漢初平二年三月,長安商賈商隊通過陽平關時,被徵收高稅不說,貨物也被劉益州的屬下強行留下一半;漢初平二年四月,長安商人在綿竹一帶多次遭劫,太師數次派使者與劉益州交涉,可劉益州至今沒有給太師交代,使得長安商人從此不敢走沓中道路,被迫繞道漢中;漢初平二年七月,太師遠征羌人之時,給太師運送物資的後勤車隊在五丈原附近險些遭劫,我軍抓獲的盜賊說的可是西川口音;種種類似事件層出不窮,整個初平二年,雍、並、涼三州商隊在益州被劫三十一次,三州商人被殺四十餘人,損失貨物折價超過五十萬貫!」

劉焉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這些事他當然知道,劫持雍、並、涼三州商人的事就有不少是他暗中指使軍隊乾的,幾次得手後不見董魔王有什麼反應,劉焉也把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淡忘了,沒想到魯肅現在拿這些事大做文章。

魯肅繼續說道:「劉益州,你應該知道,太師最重商貿,可雍、並、涼三州商人在益州境內屢遭洗劫,這對董太師來說,無疑是最大的冒犯!」說到這魯肅頓了頓,「這還不算,上月神果下種之時,僅在長安就抓獲前去盜竊神種的益州細作,就達三十餘名,劉益州對此又作何解釋?」

劉焉急得滿頭大汗,卻又喃喃半天不語,張任和嚴顏也知道這些事自己們理虧,也就不再說話——誰叫自己們的主公貪財!大廳中一時啞場。

劉焉尷尬半天,終於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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