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9章 老司機?對不起,我是船長!

這李治一走,那江巧卿急忙忙來到屋內,將門給合上,朝著王萱道:「怎麼樣?」

王萱微微瞧了她一眼,突然笑了一聲。

江巧卿好奇道:「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有些可笑罷了。」王萱搖搖頭,又道:「你放心,一切都進行的非常順利。」

……

……

「陛下這麼晚回來,不知是去哪裡呢?」

李治剛剛進屋,就見武媚娘坐在屋內,陰沉著臉的看著他,方才的好心情,頓時一掃而空。淡淡道:「皇后還未休息呀?」

武媚娘道:「陛下都在外面,臣妾如何睡得安。陛下似乎還未回答臣妾的問題?」

李治坐了下來,道:「朕去哪裡,犯不著要跟皇后你彙報吧。」

武媚娘眼中閃過一抹怒氣,道:「臣妾作為陛下的妻子,問一句丈夫去哪裡呢,難道也有錯。」

「朕沒有說你錯了,只不過朕今日累了,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吧。」

李治到底還是有些心虛,這事確實是他的不對。

累了?嗯……這個詞真是太惹人遐想了。

武媚娘忍無可忍道:「臣妾看陛下是做賊心虛吧。」

李治聽得眉頭一沉,道:「還請皇后注意自己的言行,朕可是一國之君。」

你還敢頂嘴?武媚娘著實忍不住了,憤怒道:「陛下還知道自己乃是一國之君,試問哪個一國之君大半夜往歌妓屋裡跑。」

李治也怒了,當即火冒三丈道:「朕是去紅塵那裡了,那又如何,朕不過是想去問問那舞步的事,朕問心無愧。說到底,這事都還怪你,若非你當日蠻橫無理,朕也犯不著今日跑去詢問。」

李治的口才那也不是吹的。

武媚娘怒極反笑道:「舞步?陛下若要詢問,何不召她來宮中詢問,犯得著晚上偷偷跑去么?」

李治道:「朕倒也想召她入宮來詢問,可是朕更怕有人鬧得整個皇宮都雞犬不寧,這家醜外揚,讓天下人都恥笑朕。」

「家醜外揚?」

武媚娘心中又怒又是委屈,一拍桌子,站起身來,道:「陛下,你怎能恁地說臣妾,臣妾這可都是為陛下著想,那什麼紅塵分明就是王萱,她是來報復我們夫妻的,陛下怎還看不出來,那場大火留下的乃是兩具乾屍,但是誰敢說那兩具乾屍就是她們兩個?」

「倘若不是,那也是你從中作梗,是誰將她們關在那裡的,是你。是不是她們,難道你不清楚么?」李治冷笑一聲,他已經認定紅塵絕不可能是王萱,因為除了長得像,就真沒有一點像的,而卻越跟紅塵接觸,就越覺得紅塵肯定不是王萱,這越吵,火就越大,指著武媚娘道:「倘若說現在的你乃是王萱假扮的,朕反而會相信。」

武媚娘聽得都懵了,不敢置信道:「陛下你——你說甚麼?」

李治也氣昏了頭,道:「你看看你現在這模樣,與當初王萱簡直一模一樣,都是那麼的蠻橫無理,不可理喻。」

這話真是太傷了。

武媚娘眼中的淚水情不自禁的落了下來。

李治突然也覺得這話好像有些不妥,但可笑的是,他不是處於對武媚娘的內疚,而是覺得這話對於王萱反倒不公平,因為在他心中王萱已經慘死在宮中,怎還能拿死人來說,太不道德了,再加上紅塵的出現,令他對王萱更是內疚,於是又道:「朕今日真的有些累了,什麼事,明日再說。」

說著,他又朝著外面喊道:「來人呀,送皇后回去休息。」

張德勝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只是看著武媚娘,大氣都不敢喘,他可不敢摻合進去,兩個人他都惹不起。

武媚娘冷冷一瞧李治,抹去臉上的眼淚,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李治不禁閉目一嘆,滿臉的疲態,盡顯無疑。

……

揚州。

清晨的一束陽光照進屋內,令床上的元牡丹眯了眯眼,她緩緩睜開眼來,看向窗外的景色,只見外面是陽光明媚,不禁心情大好,如今她是非常喜歡這美妙的一刻。

然而,她身邊的韓藝卻為了逃避刺眼的陽光,不禁往她懷裡拱了拱,將頭枕在她那碩大、柔軟的雙峰上,那一臉享受的表情,令元牡丹好氣又好笑,輕輕推了下他,「喂!該起床了。」

韓藝含糊不清道:「今日我休息,咱們再多睡一會,我就喜歡你抱著睡。」

韓藝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得寸進尺,手腳並用,將她抱得緊緊的。

元牡丹無奈的苦笑著。

「爹爹!爹爹!」

忽然,門外響起一陣大叫聲。

「天啊!」

韓藝下意識的直接拉起被子罩住二人,嘀咕道:「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生了這麼一個混小子。」

「爹爹!起床啦!起床啦。」

外面韓玄牝一邊大力敲著門,一邊大聲喊道。

元牡丹急道:「你還不快起來。」

「再睡一會。」韓藝又朝著門外喊道:「爹爹還要睡一會兒,你們先去玩。」

「不行,爹爹你答應過孩兒跟姐姐,今日要帶我們去摘果子,你不能不守信,這聖人曰……」

「得得得!收起你的聖人曰,我起,我起還不行么……這無衣盡教一些沒用的東西。」

韓藝雙手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臉,但一睜開眼來,映入眼帘竟是兩座高聳的巒……峰,薄薄睡衣微微張開,露出一條縫隙來,裡面是春光無限,立刻對外面喊道:「兒子,如果你再讓爹爹睡一會兒,爹爹就讓你小胖叔叔帶你去城裡吃渾羊歿忽。」

「真的么?」

「真的,真的。」

「那好,一言為定么,爹爹可不能反悔。」

「絕不反悔。」

元牡丹早已經反應過來,是拼了命的掙扎,但是韓藝死死壓住她,壞笑道:「美女,我這都下了血本,你就別想逃了,哥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半個時辰後……

韓藝哼著小曲與元牡丹從屋內走出來,但見牡丹臉上的紅潮還未褪去,宛如盛開的牡丹花。

「娘!」

「爹爹!」

躲在樓梯間的兩個小娃,笑嘻嘻的沖著他們喊道。

韓藝招招手,突然面色一僵,緩緩回過頭去,顫聲道:「夫人饒命。」

元牡丹從他腰間收回手來,狠狠剜了他一眼,然後便往樓下走去,順便還抱起了韓蕊。

「爹爹,你可得說話算話哦。」

韓玄牝則是湊到韓藝面前,嘻嘻笑道。

「你小子!」

韓藝一把抱起韓玄牝,一邊捏著他的小臉蛋,一邊往樓下走去。

來到樓下,蕭無衣、楊飛雪坐在院中,笑吟吟的看著他們從屋中走了出來。

「旺財!」

來到院內,韓玄牝立刻從韓藝身上跳了下來,沖著一條小黃狗跑去。

那小黃狗也急忙來到他身前,使勁得搖著尾巴,韓玄牝摟著小黃狗的脖頸,偷偷告訴它,要帶它去吃好吃的。

蕭無衣見韓玄牝正在跟旺財玩耍,沒有注意到這邊,於是沖著韓藝笑道:「夫君,我看咱們這樓還得建高一點。」

韓藝愣了下,道:「此話怎講?」

蕭無衣道:「這樣你們就不會打擾我跟飛雪聊天了。」說到最後,她不禁咯咯笑了起來。

楊飛雪也是掩唇直笑。

元牡丹不禁滿面羞紅,道:「你且別得意了,明日可就輪到你了。」

韓藝趕緊拱火道:「夫人說得是,你放心,不管怎樣,明早的動靜一定要大過今日。」

「你還敢說。」

元牡丹一腳就踩在韓藝的腳背上。

「哎呦!」

韓藝當即捧著右腳跳了起來。

蕭無衣趕緊上前,一手挽住元牡丹的玉臂,嘻嘻笑道:「牡丹姐,咱們可不能內訌,咱們內訌,正合他意。」

元牡丹只是冷冷一笑。

韓玄牝突然喊道:「爹爹,你好了沒有,咱們快走了。」說話時間,他又揚州手中的小籃子。

韓藝道:「出發吧,出發吧。」

韓藝非常喜歡家的感覺,因此他設定的家庭日,在這一日,家裡要組織一些活動,而且人人都得參加,哪怕是天塌下來。

而今日的家庭日就是去梅村後面的果林摘果子。

……

夕陽西下,韓玄牝和韓蕊一手提著小籃子,手牽著手,搖著小腦袋,唱著韓藝教他們的小曲,快樂得走在回家的路上。

三位美少婦站在他們身後,也跟著他們輕輕哼著,搖晃著身子。

韓藝一個人走在最後,一手提著三個籃子,一手夾著一些餐具,苦逼到不行。

沒有辦法,他既享得齊人之福,這點苦,他是必須要承受的。

回到院內,韓玄牝、韓蕊便拿著小籃子去找他們的小夥伴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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