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章 抱歉!你出局了

不管韓藝這一句話是真是假,但是蕭無衣聽得卻是非常開心,她就喜歡這個調調,因為她將她與韓藝的愛情凌駕於一切之上,什麼世俗,什麼皇帝,她都不管不顧,韓藝這一句話,恰好與她的觀點不謀而合。

「算你會說話!」

蕭無衣心中滿是甜蜜,輕輕靠在韓藝懷裡,輕嘆一聲道:「其實關於你與元牡丹的事,我哪有資格反對,若非我當初贊成,即便是假婚,怕也是不成——」

「這是什麼話,我的任何事,你都有權力干預。」韓藝表示強烈的抗議。

這人真是——!蕭無衣立刻送上香吻,笑道:「賞你的。」

韓藝笑嘻嘻道:「在下真是受寵若驚。」

「德行!」

蕭無衣嫵媚的白了他一眼,又繼續說道:「但不管怎麼樣,這事也是在我的干預下促成的,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是有責任的,那我如今又怎好意思反對,我雖然行事全憑一己好惡,但從不推卸責任。」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又往韓藝懷裡鑽了鑽,柔聲道:「但是當我親耳聽到元鷲說你們好事已成,心裡難免總是有些難過,但我難過的不是因為這事,而是因為你沒有及時告知我,我以為你打算隱瞞我,當時我真的有些生氣,可是等我回到家,我才知道你在我家待了大半日。我本想去找你問個明白,但是後來我又想,相比起你與元牡丹的事,我更加在乎的是你會不會隱瞞我這一切。如果你今日不向我坦白的話,那我一定會非常難過的。不過你倒是沒有令我失望。」

韓藝嘆道:「這事本就是我對不起你,如果我再隱瞞的話,那豈不是錯上加錯。」

「你知道便好!」

蕭無衣輕輕一哼,道:「我也是這般想的,你看這事你是佔盡便宜,總不能讓你這麼輕易的過關,否則的話,你今後豈不會無法無天,於是我就想給你一些教訓,戳戳你的銳氣。」

韓藝哦了一聲,道:「我明白了,難怪我方才覺得被你牽著鼻子走,原來是你故意下套讓我難堪的,你帶劍來也是這個目的吧。」

「那又如何!」

蕭無衣道:「到頭來受委屈的還是我,你這沒良心的,竟然打我,若非你出其不意,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今日這事那絕不算完!」

韓藝笑道:「夫人教訓的是,這都是我的錯,還疼不疼,我幫你揉揉。」

「莫要作怪!」

蕭無衣一手抓住他那準備作怪的大手,俏臉罩著紅雲,無比的嬌艷。

韓藝老老實實的將手放在她的腰肢上,摟著她,道:「其實打在你臀,痛在我心呀,我方才也是一時沒有忍住,還請夫人大人大量,饒了我這一回吧。」

蕭無衣眼眶莫名的一紅,道:「其實你這一巴掌打的我卻是挺歡喜。」

韓藝驚訝道:「你還有這癖好?」

蕭無衣一愣,雖不明其意,可見韓藝眼中閃爍的異樣光芒,猜也猜到幾分,眼一瞪,嗔道:「去!你才有這癖好了,我的意思是,你將我們的感情看得那麼重要,我心裡自然歡喜。」

韓藝神色認真道:「蕭無衣,我再鄭重其事的告訴你,我們的感情要勝過一切,包括我的生命,以前,現在,將來,都是如此,這是永恆的,你永遠都不需要為此有半分擔憂。」

蕭無衣眨著明亮的雙眼,含羞問道:「你為什麼這麼看重我?」

韓藝稍稍一愣,道:「在一段很長的歲月中,我是非常孤獨的,我也曾以為我非常享受其中,但其實我內心是非常渴望一個完整的家庭,是你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也是你給了我新的靈魂,如果失去你,就意味著我將會失去靈魂。」

蕭無衣微微一怔,凝視著韓藝,瞧他神色認真,決計不是在說謊,這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她抹去臉上的淚珠,輕輕拍了一下韓藝,道:「你真是太壞了,老愛騙我的眼淚,我從小到大可還從未像今日這般流過這麼多眼淚。不過,我這些年存了不少淚水,都快滿出來了,我就允許你一天騙我一回淚水吧。」

「你真貪心!」韓藝哈哈一笑,又見她嬌艷欲滴的紅唇,忍不住狠狠親她了一口。

蕭無衣一抹嘴,嗔怪道:「我是讓你騙,可沒有讓你欺負我。」頓了頓,她突然道:「對了,當元牡丹醒來之後,她的第一反應是什麼?」

韓藝一愣,道:「你猜!」

蕭無衣還真認真猜了起來,過得片刻,道:「賞你一巴掌?」

韓藝詫異道:「你怎麼知道?」

蕭無衣嘻嘻道:「本郡主聰明吧!那你又是如何應對的呢?」

「呃……你猜?」

「你又撲了上去?」

蕭無衣目光綻放著異樣的光彩。

這女人是想聽小黃文吧?韓藝頓時冒了一頭冷汗,道:「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當時我自己都蒙的,而且也未想到是元鷲下了葯,直接被元牡丹趕了出門。」

蕭無衣急急道:「那你穿了衣服沒?」

「這些細節就不要再問了吧。」

「我有權力知道這一切。」

「呃……還真沒穿,但是我捂住關鍵部位,沒有讓人看見。」

蕭無衣聽得咯咯笑了起來,道:「可惜我沒有看到,要不待會給我示範一次。」

「不要了吧!」

韓藝驚恐道:「這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

「但是挺有趣啊!」蕭無衣邪惡一笑,又道:「看吧,我的牡丹姐可也不是善茬,動起手來比我還要恨一些,所以你將來一定支持我,這樣才能壓住她。」

韓藝笑了笑,心想,至少我還有辦法對付元牡丹,至於你的話,完全摸不準路數。

蕭無衣又好奇道:「那你是如何知道這都是元鷲在搞的鬼?」

韓藝道:「當晚我與元牡丹一直在談買賣,根本就沒有洞房的氣氛,怎麼可能就上了床,肯定是有人從中作梗,當時元家上下能夠幹得出這事的來,除了元鷲還有誰,而且那混蛋當晚就跑路了,不是他還是誰。」

「倒也是的,那混蛋什麼事都幹得出,而且非常小心謹慎,就連我都鬥不過他,不過他萬萬沒有想到,我就是你的妻子。」

念及至此,蕭無衣又是得意一笑,繼續問道:「但接下來又怎樣?」

韓藝嘆了口氣,道:「其實當時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辦是好,正好那天陛下宣我入宮,從宮中出來之後,我也就冷靜了下來。無衣,在這事上我沒有騙過你,在成婚之前,我真的沒有想過要與元牡丹假戲真做,我思考的都是我和元家合作的事,其實她也沒有想過,但是這一切發生之後,我不得不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在思考這個問題的同時,我發現我——心裡還是喜歡她的,我不知道這是事前就有的,還是之後才出現的,但是,我真的很難當做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說到這裡,他略顯忐忑的望著蕭無衣。

蕭無衣聽得正是著迷,彷彿在聽別人的故事,見突然無聲了,不禁瞧了眼韓藝,道:「你看我作甚,我聽著了,那元牡丹又是如何想的?」

「啊?哦!」

完全摸不準路數啊!韓藝心裡是戰戰兢兢,只能繼續道:「正如你猜的那般,她要裝作挺堅強的,讓我當做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但是這怎麼可能,即便我暫時可以當做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萬一她懷有生孕,那問題反而會變得更加複雜。這真是剪不斷,理還亂,於是我就索性快刀斬亂麻——」

「你就撲了上去?」蕭無衣問道。

「你別老是用撲來形容好不好,況且我也沒有撲啊!」

韓藝真是欲哭無淚,說得自己跟禽獸一樣,動不動就撲上去,道:「我指的是逼迫她面對這個問題,而不是一味的迴避。」

蕭無衣道:「可是牡丹姐性子非常要強,她豈會這麼容易就屈服。」

韓藝道:「你說的沒錯,所以她在頭天夜裡舞了一晚上劍,嚇得我一宿未睡,第二日還得去跟元哲他們開會,真是苦不堪言。」

蕭無衣噗嗤一笑,興趣盎然道:「快與我說說,她是如何對付你的。」

韓藝道:「這種糗事就不要多問了吧。」

蕭無衣立刻道:「我有權力知道這一切,你也說過不瞞我的。」

「我現在後悔了。」

韓藝翻了翻白眼,只能將當晚的事情告訴了蕭無衣。

蕭無衣聽得咯咯直笑,好不開心。

韓藝完全看不懂了,這根本就不是重點啊!

但是無衣就好這一口,又問道:「那你可有反擊,而是跪地求饒。」

「怎麼可能!我當然反擊了。」韓藝道:「我第二晚就送了她一桶螃蟹。」

蕭無衣驚喜道:「元牡丹可是最怕螃蟹的了。」

韓藝道:「不然我也不會送呀!」

「那她是不是嚇壞了。」

「嗯。」

「快與我說說。」

韓藝心中是哭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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