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501章 極限在哪?

殘破的斷崖上,剛剛抵達的兩道身影一前一後,靜靜立著。

呼.……

夜風拂過,撩動著衣袍,瑩瑩的月光,灑在那猙獰的鬼臉面具上,令本就充滿了神秘的身影,多了一份難以言喻的飄渺氣息。

小南下意識的退了一步,低聲對長門說道:「小心!」

她一直堅信擁有輪迴眼的長門,是忍界最強的忍者。

可說不上為什麼,每每見到神組織首領『閻羅』那張猙獰可怖的鬼臉時,她便會發自內心的感到緊張和不安。

長門認真的點了點頭,冷峻的目光一直死死鎖定在『閻羅』的身上。

上次的交手,他險些死在了『閻羅』的手中,那近乎絕望的一刻,直到現在都令他記憶猶新,所以整個忍界中最令他忌憚的,就是眼前這位神組織的首領了,哪怕此時的他早已今非昔比,但這種忌憚仍沒有半點消減。

止水這時默契的退到了日向鏡的身後,不過因為他現在是木葉忍者的打扮,所以他與神組織打扮的日向鏡和鼬稍稍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日向鏡則承受著長門,以及長門身後『外道魔像』的巨大壓力,細細審視起了戰場。

「不是吧,他是怎麼辦到的?」

目光掃遍全場後,鬼臉面具下的他眉頭微微擰起,心中驚疑不定。

斷崖的四周,此刻正橫七豎八的躺著近百名五大忍村的忍者們,其中許多都是日向鏡能叫得出名字,聲名遠揚的精英上忍。

此外,四代雷影,四代風影,四代水影這三位影也在其列,雖然目前似乎都還活著,但明顯已經徹底喪失了戰鬥能力。

掃過了狼藉的戰場後,日向鏡將目光移到了長門的身上。

他發現長門比起之前有了極大的變化,已經不再是那身瘦如柴,哀毀骨立的凄慘模樣了,身下的木車也沒了蹤影,雙腿看上去完全恢複了,就連他那漩渦一族標誌性的紅髮,比起之前,也充滿了活力的光澤,顯得更加的鮮艷了。

儘管日向鏡猜到長門敢對木葉發動襲擊,一定是通過什麼手段恢複了身體的傷勢,

但他卻沒有料到長門的狀態會恢複的這麼好。

而且,會這麼的強!

易地而處,如果換了日向鏡自己面對這麼多強敵,就算最終能獲勝,只怕也會身受重傷,體力和查克拉都瀕臨極限。

「糟了,他現在應該比我要強不少啊!」

望著氣定神閑的長門,日向鏡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在印象中,長門的極限在哪裡,日向鏡其實也說不好,因為原時空中,長門並非戰敗,而是將希望寄托在了鳴人身上,毅然決然的選擇了自殺。

而那時的長門,其實遠沒有到極限。

否則,他也不可能一次性復活成千上萬的亡者了。

要知道在忍界中,真正意義上的復活亡者,其實是非常非常困難的,除了輪迴眼的『輪迴天生之術』外,能辦到這一點的,只有砂隱千代長老的『己生轉生之術』,草忍龍之一族的血繼禁術『龍命轉生之術』,以及妙木山的『仙人之符』。

而不論是『己生轉生之術』,還是『龍命轉生之術』,甚至是妙木山的重寶『仙人之符』,都只能勉勉強強的復活一人,像長門那樣一次性復活成千上萬亡者的,在忍界中是絕無僅有的。

換言之,如果當時鳴人沒能說服長門,而又沒有其他的力量介入的情況下,那鳴人十之八九是敵不過長門的,這一點其實在之後鳴人和奇拉比面對長門的穢土體那一戰中,體現得淋漓盡致!

要知道當時的鳴人經過了龜島上的特殊訓練後,和體內的九尾已經達成了和解,可以完全調用體內九尾的尾獸查克拉,成為了完美人柱力,再加上仙術,實力一舉躍居超影級,而八尾人柱力奇拉比也處在巔峰狀態,可以和體內的八尾進行完美配合,屬於無可挑剔的完美人柱力。

但面對長門的穢土體時,鳴人,奇拉比這兩位在忍者聯軍中實力數一數二的強者,卻幾乎沒有反抗的能力,被完全沒有戰意,只能機械木訥的展開攻擊的長門穢土體輕易碾壓了。

要不是鼬的穢土體通過『別天神』擺脫了兜的控制,並且藉助神器『十拳劍』的力量封印了長門的穢土體,第四次忍界大戰的結局如何,就難說得很了。

因此,長門的極限在哪,日向鏡一直很模糊,沒有一個明確的概念。

但不論長門多強,也決不可能憑一人之力,毫髮無損的擊敗包括四代水影,四代風影,四代雷影在內的如此之多的高手,這簡直違反了常理,遠遠超出了日向鏡的預料。

「他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實力會有這麼顯著的提升?而且……狀態看上去這麼好,跟之前坐在木車上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日向鏡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之前坐在木車上的長門,看上去就好似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而此時的他看上去頂多只有二十歲,跟日向鏡差不多,但實際上長門真實的年齡應該在二十五到三十歲之間。

就在這時,一道扭曲的漩渦在長門的邊上陡然出現,帶土的身影從漩渦中走了出來,同時,一身紅雲服的絕也從地下探出了身子。

唰唰唰.……

而在一道道破風聲中,日向鏡這一方也出現了好些身影。

當先一人,正是手持金剛如意棒的三代火影,他雖然看上去神情有些疲憊,但似乎沒有受什麼重傷,而作為三忍的自來也和綱手緊隨其後,也抵達了斷崖。

再然後,霧隱的照美冥,砂隱的千代等幾位五大忍村的高手們,也相繼出現在了斷崖上,他們看上去很是狼狽,身上都有傷勢。

同時,三代土影大野木,以及他的兒子黃土,也從空中飛了過來,不過他們倆沒有立刻落到斷崖上,而是若隱若離的漂浮在空中,處在既可以介入戰鬥,又可以隨時撤離的距離上。

頃刻間,雙方在這殘破不堪的斷崖上,再次對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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