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標題a晴れのち,ところによりOOO)
今天的課也順利地結束了,來到了大家最愛的放學時間。
雖然剛上高中的那段時間就過得很匆忙,但是過了幾周之後,大家也都習慣了。特別是像理樹這樣沒耐性的人就更不用說了。
看向周圍,大家都露出了歡欣雀躍的表情。商量著去哪裡玩、又或是去誰家集合,盡情地謳歌著十五、十六歲的這一生只有一次的高一生活。
放學後就是青春的交叉口。
雖然理樹今天是要值日就是了。
「大神君,不可以發獃偷懶哦!」
理樹在聽到了這文靜的聲音後轉過身去,站在那裡的是同班的女孩子。
這個坐在理樹斜對面的,一直都笑眯眯的少女名叫鋒山科乃。
和她文靜的聲音相得益彰的是她的那對細的不知道是否在看前面的眼睛,同時她也是個會讓和她接觸的人忘記時間這個概念的恐怖的女孩。
還有就是胸很大。
雖然理樹的身高比平均要低,但是她卻比男孩子還要高,感覺她是個頗為優秀的女性。
還有就是胸部很大。
以及——她胸部很大。
說真的,超向揉的。
好想如同運球一樣揉揉那胸。
「科乃同學?」
「嗯?」
「能讓我揉揉么?」
「啊哈哈、不行」
被拒絕了。
本日第四次請求就這樣被擊沉了。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我揉呢?」
「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為什麼這麼想揉,但是我覺得這種事情不是應該等兩個人更加親密的時候再做的嗎?」
「也就是說現在不行么?」
「嗯,稍微有點遺憾呢。要是你能變成我喜歡的類型的話—」
「科乃同學喜歡的類型?」
「嗯、像是不會去求女孩子讓他揉胸部的人?」
「啊,這還真是只差一點啊,真可惜呢。」
安心了,看樣子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以後也再去求求看吧。
「好了好了,掃除去掃除去」
科乃催促著,理樹也老實地拿著掃帚慢慢地把地上的回城掃到教室後方。
然後理樹在那兒遇到了個男孩子。
「你還真是一如既往地要求了很不得了的事情呢」
一位和理樹不同,有著較一般男生以上的體格的男生將頭擱在掃帚上一臉受不了的說道。
他是和理樹同班,並坐在前面的露口令。雖然這個名字相當少見,但是反過來說的話也確實相當好記。
畢竟還有著和演員同名的人,所以說絕對不算奇怪。
說道名字的事情,理樹覺得自己也差不多。
畢竟他有著大神這個聽起來好像很強的姓呢。
但是實際上確實他這樣的。
也就說這世上還真有輸給自己的名字的人呢。
「不、但是你看,像那種那麼大的看著就想揉不是么?」
「就算是這樣,就這樣當真本人的面直接說出來也很奇怪吧。」
「所以說老實人就是悲劇啊……」
「不,說的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吧。」
本來還想說錯的是世界的來著,但是還是被阻止了呢。
「露口君也是有女朋友的吧。難道就不會想揉么?」
「……那是、畢竟我也是男人啊,當然想也是會想的啦。」
「我可以撬你牆角么?」
「當心我開窗把你扔出去哦?」
「哇、你竟然露出了至今為止從沒看見過的爽朗的笑容」
據說笑容本來是攻擊性的。笑是野獸們露出獸牙的原點。但是實際上露口的這個笑臉硬要說的話更像是地痞。
「你知不知道你在別的班被叫做什麼啊?」
露口一下子不笑了,反而變成了一臉同情。
總覺得有點不爽。
「被叫做什麼啊?」
「肉食系草食獸,還有就是草食系男子(永遠都是發情期)這樣的」
連括弧都給我一字不差的讀出來了么。
但是說實話,看來這些人說得真不錯啊。感覺還不錯呢,下次也自己用用看吧
「喂男生們,給我認真掃除啊!」
惹旁邊的女孩子生氣了,然後理樹也只能老實地繼續掃除。
掃完地板,然後在拿抹布抹一遍,接著擦完黑板,對好桌椅,等著去扔垃圾學生回來之後就萬事大吉了。
「那麼,大神君、露口君、明天見了」
「哦」
「再見了科乃同學。」
科乃同學眯著眼睛微笑著、揮了揮手離開了教室。連從背影都能看出她的胸部相當的胸圍,總覺得這點相當厲害啊。
「那麼,我們也走吧」
「是呢」
因為沒有留在空教室的理由,於是理樹背著包準備回家。
明明都已經放學了、應該說正因為是放學了,整個學校充滿著有活力的氣氛。大概是因為社團活動吧,學校里到處都能見到穿著運動衫學生。明明進這所高中還不到一個月,就已經決定青春的使用之道的人們還真是耀眼。
理樹也在入學之時受到各個社團歡迎新生的氣氛的影響,想著入部會比較好。但是下個瞬間,就聽見了「『入部』這個詞聽起來很興奮呢」這樣的心聲就知道自己沒可能會認真參加社團活動,就放棄了。(註:入部的平假字是にゅうぶ,讀者自己感受吧)
要是在某個已經被廢部的教室的角落裡有自我墮落的娛樂部的話還可以考慮,但是應該沒有吧。
又或是默默地保護著學校的和平的社團活動的話也不錯。
「你又在想著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了吧」
「說對了」
「你在想什麼事情,我也大概猜得到。」
明明是入學才認識的,這個洞察力是什麼情況。
難道說、難道說
「露口君」
「什麼啊?」
「你莫非、喜歡我?」
「你發什麼神經」
看樣子不是呢。理樹想著說不定自己要進軍最近相當流行的BL界,一瞬間就這麼給說出來了。就算是理樹不爭氣還瘦弱,也是想和異性談戀愛的。
理樹邊想著那些無所謂的事情邊走到了樓梯口換好了鞋子走了出去,
和早上不同,下午四點的太陽光顯得相當柔和。這種緩和照到身上的感覺相當不錯。貌似放學的高峰已經過去,現在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學生站在車站那兒等校車。家在徒步圈內的理樹瞥了眼那邊的學生們,接著就和露口慢慢地走出了學校。
「露口這名字字面上來說像是俄羅斯那邊的名字啊」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理樹說著他臨時想到的事情。像這樣兩個人走回去的時候,基本上都是理樹在扯著些不找邊際的話題,然後立馬被露口把話題給攔腰截斷。
這樣的循環持續了差不多一個月,也沒有發生些什麼也變的事情。
「吶,露口君,你基本上每天都是和我一起回去的啊」
「嗯?」
「你不和女朋友一起回去可以么?」
「不,學校不一樣」
「比如找個地方約好碰面一起回去之類的」
「不用,反正想見面的時候就可以見面的、哈哈哈」
露口害羞地笑著。好像很幸福的樣子。不過仔細想想的話,作為在高一這個時間點就有女朋友的男人來說,已經可以算是人生勝利組了。要不是理樹是草食系男生的話,現在已經開始嫉妒地挖坑哀嚎了吧。
「你的女朋友,是個怎麼樣的人啊?」
「嗯?她的小臉相當可愛……話說你在讓我說什麼令人害羞的事情啊」
「好想把那副笑臉給撬過來。」
「你給我閉嘴吧。」
「什麼時候給我引見引見啊」
露口露出了一幅相當討厭表情。
不過不管怎樣,理樹沒有橫刀奪愛的慾望和膽量。也沒有那種因為『她的戀人是我的朋友』這樣的情況就會興奮起來的性癖。不過,的確是有點讓人興奮就是了。
理樹能以這樣的輕浮的態度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