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佛教和道教

於是高歡又問他關於點石成金和撒豆成兵的事情,張牛就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雙方都很坦誠,話說的也很誠懇。高歡覺得這個人不錯,可以籠絡一下,看看能否為自己所用,他清楚地知道眾口難調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沒有必要想漢武帝那樣走極端,給民眾思想上的自由,他們愛信佛的信佛,愛傳道的傳道,但是前提是不能和自己的政治目的相違背,否則一切都將被取締。

以前高歡總是痛恨專制統治已經那些封建壟斷思想,現在他身在其位才發現原來所有古今中外的統治者無論上位前多麼提倡自幼平等,等爬上高位以後都是一個想法:治下的民眾思想越簡單越好,越愚昧越好管理。高歡覺得只要百姓們安分守己安居樂業,擁有不同的信仰不是什麼大罪過,再說了這些東西原本據出自民間,你是無法徹底根絕的。總有一些人因為各種原因選擇了和別人不一樣的東西。

此時高歡的心裡第一要建立道教和佛教相互制約的平衡,這樣才利於他對宗教的控制和政治目的的宣揚。第二要把國內民眾對戰爭的抵抗思想轉化到凈化心靈的道義、禪理上去。轉移民眾的視線,對其後面和西魏的大規模軍事行動做準備。

既然他要建立東大寺,何不在城西或者城南再建一座道觀,讓張牛角做自己的代言人,宣揚他高歡自己的道義,將自己在民眾心中的地位神化。想到這裡,他對面前的張牛角多了幾分親近的感覺。這個張牛角原本就是一個平易近人沒什麼架子的老道士,和高歡也比較談得來,所以在隨後的幾天里兩人相談甚歡,大有相見恨晚的意思,高歡甚至拜張牛角為師,掛名在他的道觀里。

羊侃聽說後嚇得要死,要摘掉按量之所以從強盛一時轉變到如今名存實亡,究其原因就是蕭衍過度沉迷於佛教,還三次花重金贖身,鬧出不少笑話。但是和高歡談過之後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高歡年紀雖然才三十齣頭,可是頭腦冷靜,心思縝密,對待所有的事物都以務實為主,不帶一點私人感情,他和張牛角親近是想要利用太平道在河北地區的影響力,來強化穩固自己的統治,這不是單純的沉迷。

最讓羊侃佩服的是,高歡有著超過這時代的人所不具備的長遠意識以及對未來事情的高瞻遠矚,他那裡知道,高歡(程錄)是在未來的人,穿越過來的,他自然對未來都了如指掌,也有用超越當時中國所有人的先進科學知識和強大的文化知識。

既然不是沉迷而只是利用宗教,那麼羊侃對高歡的人物評價自然又水漲船高了一大截,天才在哪個時代都有,可是勤奮努力的庸才為何往往最終笑傲江湖,原因就在於天才不願意委身低下身段來跟凡人求教學習,而庸纔則不斷吸收周圍事物的長處,杜絕隔絕那些害人的短處,取長補短髮揚優勢,最終取得勝利。

羊侃此刻對高歡的信服不是一星半點的,那是心悅誠服、誠心誠意的信服。高歡也愛跟他聊一些自己的政見,比如他要給張牛角建造道觀的目的,以及東大寺的選址在何處。說起這個東大寺一直是高歡的心病,因為直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遇到一個可以張牛角相提並論的得道高僧,並且連東大寺的建造選址都還沒確定下來。

羊侃對鄴城不熟悉,他建議高歡把楊休之和高隆之請來一起商議,最好是把孫騰等老臣一起叫上。高歡一聽很高興,他覺得羊侃雖然加入自己的陣營沒多久,可是每次提的意見都很中肯也很貼切。但是氣勢他不知道羊侃在鄴城的日子過得很苦,倒不是生活上清苦,而是她從南梁回歸北方,可是在鄴城他舉目無親,加上父子三人都在高歡麾下任職,這讓那些一直跟隨高歡的老臣看著很眼熱,雖然在高歡面前從來沒人提什麼,可是私下裡卻都不跟他來往。

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羊侃每每想要熱臉相應的跟那些人親近一番,卻總是被冷落,比如司馬子如和孫騰以及賀拔勝,特別是賀拔勝,對他此前入侵徐州的行為一直記恨在心裡,想要和他親近確實很難。但是因為和高歡惡鬥關係還算融洽,自己呢也的確想要靠著他做出一點能名垂青史的事迹來,所以一直隱忍著,時間之人皆為名所累。

這天清晨,高歡還躺在徐娘的被窩裡,可是小女人已經悄悄起身出來洗漱,高歡被她在隔壁房間的動靜吵醒了,睡眼惺忪的問道:「怎麼那麼早,不多睡會?」徐娘聞聲趕緊過來看看,見他醒來就笑著說道:「今天我要跟英娥姐姐一道去南山寺燒香拜佛,正巧今天也是觀世音菩薩的誕辰,還有從南梁請來的高僧要當中佈道傳施佛法,所以要早點去,去晚了怕路上堵。」

高歡見她的俏模樣心裡一動,想起昨晚兩人在榻上的風光,現在這徐娘也被滋潤的越發水靈,光滑的皮膚,雪白的脖子。高聳的雙球,渾圓凸翹的屁股,每一個動作都透著一股成熟小女人的韻味。你還別說他身邊的幾個老婆個個都是不同的風味,跟哪個都能又不一樣感覺。

你好比說婀娜公主吧,她是性格潑辣敢愛敢恨,做事說話不遮遮掩掩的,十分直爽的性格。婁明春呢則是一種大家閨秀當家大姐的風範,家裡有個什麼事她都能提前事先給你安排的妥妥的。爾朱采凰則是有種小家碧玉的感覺,你說她溫柔的確十分溫柔,可是她要發起狠來也跟婀娜不差分毫,剛柔兼濟的性格。再說瑤琴夫人,這個娘們雖然在氣質和才藝上稍遜前面幾位,可是她在床上活好,放得開。

總之這幾個女人各有各的優點,高歡跟一個呆幾天,膩了就換一個呆幾天。這些個倒是如同親姐妹一般,感情很好。甚至有時還互相私底下說說高歡的「壞話」,一會說他時間太長太磨人,一會又說一晚上他次數太多受不了。總之這幾個女人之間總有聊不完的話題。相互之間還互相贈送什麼衣服鞋子首飾啥的。

特別是婁明春,雖然婁尚書已經退居二線好幾年,但是從小她就是個自食其力的好姑娘,家裡頭自己學會的裁衣制衣還會女紅,可謂是心靈手巧。和這幾個女的在一起,她也經常教她們一些女工,給孩子做個虎頭鞋虎頭帽,做個小背心小坎肩什麼的,都不用外面去買了。

這幾個女人之中就屬婀娜公主不會漢人的女工,她也不聽不太懂她們的私密話題,有些漢話說的很隱晦,她不太理解這些話的意思。而且她也時常想念故鄉的草原。經常的唉聲嘆氣。高歡見了每次都想盡辦法安慰她,甚至在王府里新造了一座帳篷,讓她住在裡面,誰知這公主住進去沒幾天就要帶著吵著要女兒回家,怎麼地呢,這睹物思人啊,越是住在帳篷里她越是思念故土。高歡沒想到自己好心辦了件壞事,公主那性格他又勸不住,只好把小舅子額吉特喊過來幫忙勸。

額吉特自從柔然滅國以後就帶領一部分柔然部落的貴族逃難到東魏境內,突厥人的兵鋒一直很犀利,所以在六鎮以外根本無法有民族可以躲得過他們的侵略。高歡把這些柔然遺民都安置在燕州北部一帶劃範圍讓他們定居起來。並且教給他們耕種技術和紡織技術。游牧民族也的確不適應定居生活,更加學不來漢人的那一套生產工藝。索性很多柔然人就做起經商的買賣來,比如把馬匹和刀具賣到燕州,再從燕州進入食鹽布匹瓷器賣到草原。

額吉特來勸解婀娜公主就比較穩妥,他總能讓自己的姐姐破涕為笑,也許是因為她覺得在這個世上自己的親人就高歡和這個弟弟兩人了。所以十分聽這兩人的話,對了她還給高歡生了個一歲的女兒,那小摸樣長的太漂亮了,簡直跟高歡就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這幾個女人里就是瑤琴每每覺得跟她們這下名門閨秀在一起,感覺自己自慚形穢,比不上她們幾個,心裡的自卑感與日俱增,有時甚至把心裡的不愉快發泄道高歡身上,每次都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吻痕和傷痕。高歡自己倒覺得沒什麼,還挺高興,夫妻間這麼玩多情趣。可是到其他娘們房裡一脫衣服,那些個娘們都嚇哭了,還以為他在哪受的傷。

高歡此刻看著徐娘忽然有了衝動,一把把她按到在床榻上,兩人四目相對,徐娘竟然臉紅起來,有點不好意思的害羞道:「你看你,我剛化的妝都被你弄花了,快些放開我,一會姐姐該等急了。」高歡此時興緻正濃的看著身下這個尤物,滿不在乎的說道:「等就等吧,讓她等會也不妨事,你先給我萊頓早餐餵飽我再說。」

徐娘有點驚訝的說道:「你餓啦,你想要吃什麼,我去給你弄。」高歡開始解開她的衣扣,還十分邪惡的笑著說道:「我等不及了,餓得不行。現在我要吃人!」徐娘忽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臉嬌羞的樣子說道:「昨晚折騰人家那麼多次還不夠,到現在下面還有點腫痛呢。」

高歡哪裡顧得了這些,此刻他已經撩開褲子開始長驅直入了,臀部起起伏伏的賣力氣。嘴裡不忘安慰她道:「放心,這次我溫柔一點,速度慢一點。」徐娘咬緊雙唇似乎在忍受這什麼,緊閉著雙眼點點頭。兩人之間開始緩緩的律動起來。窗外初春的春光無限美好,屋裡的春光此時也無限美好。

爾朱英娥今天一打造就起床了,現在她一天到晚沒什麼事情做,除了吃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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