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想要退讓，木婉蓉卻一直沒有放手，直到退到床邊，此時已經退無可退。
「公子若是不想履行承諾，那婉蓉這就離開，絕不糾纏。只是婉蓉離開後也只能重開殺戒，還請公子勿怪！」
木婉蓉將嘴唇移開，望著扶蘇，身體里像是有一種本能，想要讓面前這個男人佔據自己，親近自己，甚至是蹂躪自己。
看著扶蘇，感覺這個男人像是漩渦般吸引自己，避無可避。
此時對於扶蘇，也是避無可避，扶蘇明白，這女人就是個瘋子，此時和她說什麼也沒用。
猛然抓住木婉蓉雙肩，既然總是避不過，又何必激怒她，讓她有毀約的機會。這女人就是瘋子，瘋子會做出什麼，誰也不知道。
而扶蘇明白，越是瘋狂的女人越是不能去逼她，若是她真的離開，重開殺戒，那麼自己身邊的人就危險了。
緊緊抓著木婉蓉雙肩，將她直接按在床上。此時木婉蓉身上的衣服竟然像是陽光下的泡沫般消散，露出其中隱藏的美好。
看著木婉蓉足以讓男人瘋狂的身體，扶蘇卻沒有多少想要佔據的慾望，甚至若可以，他連沾一下都是不願意的。
不過到了此時，躲也躲不過，避也避不開。不過扶蘇還是有些嘲諷的看著木婉蓉，這女人說她至少身體是乾淨的，扶蘇倒是想看看，她倒底多乾淨。
此時，即使對方是毒蛇，擁有一顆毒蛇之心，扶蘇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
就算是蛇精，他也沒有退路，除非願意看著她繼續殺戮，繼續走向以前的道路。
「今天以後，你就是我女人，我的承諾也算兌現。」
「公子只要兌現承諾，婉蓉絕不會背棄我們之間的約定。」
扶蘇抓著木婉蓉雙肩的手更加用力，此時木婉蓉白皙修長的手指抬起，去解開扶蘇身上的衣服。
待到扶蘇的衣服退去，木婉蓉雙臂緊緊抱著扶蘇脖子。
「公子，你讓我很是急不可耐。」
木婉蓉抱著扶蘇的脖子，將他按壓在自己身上，她的身體在扶蘇接觸的瞬間，微微的顫動，那一頭的青絲漸漸染白，像是被拉長的純銀，光澤柔順鋪展，竟是鋪了一床。
白髮如銀，配上足以讓男人瘋狂的軀體和美好的面容。此時的木婉蓉顯得邪魅而誘惑，將扶蘇脖子緊緊抱著，壓在自己身上。
在扶蘇接觸她時，她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意在身體中流動，讓她根本無力抗拒。那種感覺像是閃電過後，大地留存的些許電流流進身體，酥麻的感覺。
木婉蓉的身體此時像是舒展開的花朵，她希望扶蘇像是蜜蜂般吸食花蕊間的蜜，肆無忌憚。
「公子，你給我的感覺讓我太沉迷。」
上一次有疼痛的感覺隱約是藍雲山的主人用戒尺打自己手掌，因為自己不用心聽書。
她看著近在咫尺的扶蘇，感覺著那絲疼痛在身體里暈染開，然後隨之而來的是更加洶湧的快意。
外面的夜色濃烈，夜風吹過函谷關青灰色的城磚，發出低啞的呼嘯聲。吹過衣甲，吹過青銅的冷鋒，吹過兵士年輕卻略帶滄桑的面容。
不知過去了多久，似乎再長的時間都顯得短暫，永恆在那種潮湧般的感覺里也變成剎那。木婉蓉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歡快感覺，只希望那個時間不會過去，成為永恆。
扶蘇漸漸從木婉蓉身上爬起，坐在床的邊緣。木婉蓉一頭恍若水銀般的長髮披在背上。此時坐起，從背後靠著扶蘇，雙臂環抱著他，身體緊貼著扶蘇的背。
「你第一次？」
扶蘇剛剛已經看到床上留下的那片殷紅，這倒是扶蘇第一次見到木婉蓉的血。沒想到，即使利劍都刺不出的鮮血，自己在床上看到了。
「我說過，即使婉蓉有千般不對，至少身子還是乾淨的。你是我男人，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幫我穿衣服！」
扶蘇並未在這問題上糾纏，像是對待身邊別的女子一般輕聲對木婉蓉說著。
「公子晚上就睡這裡好么？」
木婉蓉抱著扶蘇，此時不想放手。她沒有想到，和男人的第一次會是那麼美好。儘管會有疼痛，不過比起那像是洶湧潮水般的瘋狂快意，那點疼痛又算什麼。一個似螢火，一個似皓月。木婉蓉很貪戀那種感覺。
「我想出去走走！」
「那我陪著公子！」
木婉蓉說道，扶蘇沒有拒絕。
木婉蓉去幫扶蘇取了衣服，幫他穿上，自己那一頭銀絲此時也漸漸變成黑色，一身黑色的裙袂出現在身上，包裹住她玲瓏誘人的軀體，綰起青絲，隨意在頭上扎了一個髮髻。
外面的函谷關上，夜還有些微冷，守關的兵士卻依然站的筆直，隨時留意關外的情形。
扶蘇來到城牆上，這裡是對著內史郡的城牆，比起對著關外的城牆顯得單薄和低矮許多。
畢竟函谷關的防禦是對外，而不是對內。
「榕婉，若你能放下屠刀，未必不能成佛！」
扶蘇似有感慨，沒有回身，背對著榕婉說到。
「公子已經給我改了名字，以後我叫木婉蓉。我答應公子的事一定會做到。公子守諾，婉蓉絕不背諾。」
「不過公子說的話倒是奇怪，什麼是佛？」
「佛，我剛才有說么？」
「公子有說，立地成佛。」
「哦，我說錯了，其實我想說你若想變成普通人，放下屠刀，也能成普通人。」
「公子只要對我好，當我是普通人，我就是普通人。」
扶蘇聽出木婉蓉的話還是有威脅意思，自己不對她好，她就不做普通人了。
「我會守諾。」
「剛才的事情公子每天都和我做好么？」
木婉蓉拉著扶蘇，身子輕輕靠著扶蘇。
「那事做的多了，容易造人！」
木婉蓉看著扶蘇，一時間有些不明白，不過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生小孩么，其實修太陰玄經，是沒辦法孕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