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趁機鑽空

卓陸的語氣卻冷得可怕,「與其讓雷劈死,倒不如讓我親手毀了你,雷有什麼資格要了你的命,我起碼養了你十幾年。」

卓卡丁的臉貼在卓陸的脖頸上,絕望有感覺順著心頭蔓延到指尖,他那個疼他寵他無條件包容他的爸爸哪去了?現在這個蠻不講理,不信任他,惡語中傷他的男人到底是誰?

卓陸感覺到卓卡丁溫熱的臉頰貼在自己的頸間,相比平日里那絲溫存,他感覺到更多的則是一種燥熱,一種無法安靜下來的衝動。他滿腦子的都是卓卡丁活色生香的靚影,即便想到卓卡丁和徐鷹親密的場景,也抑制不住對他的渴望。

卓陸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不要……」卓卡丁開始瘋狂地掙扎,「不要進我的屋子。」

卓陸的瞳孔里放出赤紅的光芒,猶如火焰般炙烤著卓卡丁的心。

「既然不要進屋子,那就在沙發上好了。」

卓卡丁被重重地摔在沙發上,他不再掙扎了,掙扎也是徒勞的。

卓陸一下褪掉了卓卡丁的褲子,雪白的雙丘像是青澀的花朵在卓陸的面前含苞待放。他的瞬間凌亂,大手扼住卓卡丁的脖頸,強迫他趴跪在沙發上,從容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沒有前戲,沒有進入時的溫柔照顧,一切都是突然而來的,卓卡丁疼得咬住了自己的拳頭。他的臉被按在了玻璃上,玻璃上的另一面正在嘩啦啦流著水,像是卓卡丁心裡的眼淚,隨著卓陸的律動無聲無息地流淌著。

卓陸一把將卓卡丁翻了個身,殘暴的目光注視著他,「你被他這樣弄過幾次?」

卓卡丁一聲不吭,眼睛始終不與卓陸對視。

卓陸心裡的痛和身下的刺激交替著折磨著他的意志,他近乎崩潰地攥住卓卡丁的腰身,「不說是么?不說我就一直做到你說為止。」

一陣強有力頂撞,卓卡丁不受控制地叫了出來。

「啊啊啊……」

卓陸額前的頭髮被汗水打濕,肆意搭在腦門,玻璃裡面映照出來的臉狂放不羈,微微閉著的雙眸帶著男人特有的野性和魅惑。

卓卡丁木訥地看著,他只覺得陌生。

疼……五臟六腑都快被搗爛了,兩條腿已經不是自己的,心也跟著麻木了。

卓陸審問還在進行中,卓卡丁已經喪失了回答的能力。

他想起當初為了躲避徐鷹的騷擾,強迫自己吃了那麼多的辣椒,為了保住自己的最後一道關口,愣是穿著一條鐵內褲裝傻充愣……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確實太傻了。

曾經的堅守和執著,僅僅是兩條簡訊就給否了。

早知道如此,當初就應該放縱自己,退讓一步會減輕多少痛苦啊!即便現在被這樣侮辱和折磨,也不會替自己喊這麼多聲不值。

卓陸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天堂和地獄間輪迴的滋味被他嘗透了。卓卡丁的沉默不語時時刻刻捶打著他的心,如果卓卡丁可以回應一聲,或許,他可以早點兒結束這個過程。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一場霹雷在窗口炸開,卓卡丁的手猛地攥住卓陸的胳膊,身下驟然一縮,卓陸瞬間低吼著釋放出來。

拿出來時,看到兇器上帶著几絲血痕。

卓陸的心撕裂地疼痛。

卓卡丁穿上自己的褲子,站起身,目光獃滯地往樓上走。

卓陸一把拽住卓卡丁,「你去幹什麼?」

「去找人。」

卓陸的心頓時一緊,手不由地攥起拳頭,「你去找誰?」

卓卡丁訥訥地回道,「找我爸爸。」

這一晚,卓陸是步行回家的。

瓢潑大雨將他的身體澆了個透濕,他清醒了,終於清醒了,他想回去抱住孩子,告訴他你要找的人就在這裡,你還去找什麼呢?

頭頂上的雷聲依舊,卓陸的腦子裡不停地回放著卓卡丁的那句話,「你把我扔出去吧。」曾幾何時,他衝進自己的卧室,小身子在自己的被窩裡鑽來鑽去,想找一處避雷的港灣,最後總會把的柔軟的小臉貼在自己的肚子上,咂咂嘴睡得好不香甜。

如今,他開口對自己說,你比雷更讓我覺得害怕。

……

「拿開你們的臟手。」

騰黎朝身後按著自己的兩個男人喊道。

不久後,一個低沉的嗓音響起,「放開他。」

兩位大漢聽到此命令,後撤一步站在騰黎的左右兩側。

騰黎急促地喘了幾口氣,他明明出去追卓陸了,結果半路下雨,導致路上堵車,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莫名其妙被綁到了這裡。現在距離卓陸出去的時間大概有兩個小時了,酒的威力已經顯現出來了,可他卻沒在卓陸的身邊。

誰破壞了我的好事?

騰黎惱怒地揚起頭,看到徐鷹的那張臉,身體猛地一抖。

徐鷹朝身邊的下屬淡淡說道,「把你們三當家的給我找來。」

「三當家的……陸總……」下屬嘟噥了一句,「陸總應該已經回家了吧?」

徐鷹冷哼一聲,「回家也給我找回來,告訴他,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他旁聽,不來後果自負。」

下屬走後,屋子裡安靜得可怕,騰黎靜靜地觀察著徐鷹的臉,猜測他把自己綁來的目的。

「我送你的光碟好看么?」徐鷹笑呵呵地問。

騰黎垂下雙眸,「還可以。」

徐鷹走到騰黎的面前,用手托起他的下巴,仔細打量了一番,幽幽地說道,「不錯,倒是一個美人胚子。」

騰黎心中不免恐慌,可那張嘴就是說不出一句好聽的話。

「徐總,我有潔癖,請你自重好么?」

徐鷹的眸色一轉,手跟著放了下來,語氣頗為諷刺,「一個為了達到目的,動不動就陪男人睡的小騷貨,還敢說自己潔癖?」

「徐總,不要讓你的嘴出賣你的學識和涵養。」

徐鷹不動聲色地瞧著騰黎,「不如,讓我瞧瞧你這張嘴的學識和涵養如何?」

說罷,兩名大漢一個目前撐開騰黎的嘴,一個顧自脫掉褲子,露出令人駭然的巨根。

騰黎的眼睛立刻驚恐地瞪起來,嗚嗚叫個沒完。

大漢才沒那個耐心,揪起騰黎的頭髮就朝自己的身下按去,騰黎聞到一股陌生男人的味道,忍不住想吐,嘴卻被塞得滿滿的,想吐都吐不出來。

十分鐘過後,徐鷹喊停。

「剩下的自己去解決。」

大漢只好鬆開了騰黎的頭。

騰黎立刻吐了出來,只不過不是飯食,是喉嚨被捅破的血水。

關嗡嗡作響,騰黎感覺天旋地轉,隨後被人餵了一顆藥丸,才慢慢地緩了過來。

「今天我找你來,不是想折騰你的,而是想和你談一筆生意。」

話音剛落,陸羽就推門走了進來。

瞧見面前的人,陸羽不免一愣,這不是被余崇陽調戲過的那個小助理么?

徐鷹繼續說道,「我聽說你現在是丁苑集團的總經理,專門負責暮光森林這個項目?」

聽到這話,陸羽的神經先綳了起來,因為這個項目是余崇陽接手的,意味著徐鷹其後所說的話都牽扯到余崇陽,怪不得把自己叫過來旁聽,奸詐的傢伙。

騰黎嗓子生疼,聲音順著也啞了,「這個項目不是我負責的,而是余崇陽,我只是管協助而已,沒有決策權。」

徐鷹抽出一根煙,示意陸羽為他點上。

陸羽真想用這把火燒了徐鷹。

「我可聽說你是卓陸面前的大紅人,當前很多實權都握在你的手裡,余崇陽只是負責審批,具體的落實,還是在你那裡吧。」

騰黎本想回敬徐鷹一句,但一想到他這個人的手段,還是刻意組織下了語言。

「這個項目的利益都被劃分乾淨了,如果你現在下手,恐怕已經晚了,主控權牢牢握在卓陸的手裡,你就是想撈到幾滴油水都不可能了。」

陸羽在旁邊冷笑一聲,「飛鷹集團幾百億的投資項目都在腳下踩著,會覬覦你們那點兒油水么?」

騰黎不甘示弱,「飛鷹集團最擅長搶和占,誰不知道搶錢比掙錢來得快。」

「有人暗著做鴨子,就有人暗著做強匪,同樣是一種生存方式,我都沒有歧視你,你又何必歧視我們呢?」

尖銳的話一下刺到了騰黎那根敏感的神經,毒舌而不住寂寞溜了出來。

「我沒有歧視你,我反而很佩服你,利益均沾,明著為盜,暗中為倡(同意字)。」

行了,今天騰黎算是撞槍口上了。

陸羽臉上未見一絲怒色,氣定神閑地朝旁邊的兩名大漢說道,「你們倆,一人往他臉上啐十口,一口不能少。」

徐鷹暗道,你比我狠。

騰黎這下徹底老實了。

徐鷹這時才緩緩開口說道,「我聽說你們那個項目在方案上出了分歧,一直拖延著沒有動工?」

騰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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