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懲治惡人

張佑棋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一間密室里,四周都是厚重的牆壁,頭頂上有一扇天窗,透過天窗可以看到外面陰鬱的天空。他被綁在了一把椅子上,椅子是鑲嵌在地面上的,無論怎麼掙扎都不會晃動。

張佑棋努力回憶睡前的情景,一切都很正常,實在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被綁到這裡的。

「醒了?」

屋子裡突然冒出一個陰森的聲音,張佑棋身下的椅子被旋轉一百八十度,這才發現屋內光線最黯淡的角落裡還坐著一個人。

「徐鷹?」

張佑棋的心裡念叨著這個名字,嘴裡就跟著說了出來。

徐鷹輕輕彈了彈手指,頭頂上一盞幽藍色的小燈忽然亮了起來,他的臉在燈光的照耀下綻開一個鬼魅的笑容,為這個壓抑的空間增添了幾分肅殺之氣。

「張總,好久不見。」

張佑棋終究是見過世面的人,落到徐鷹的手裡還可以保持幾分淡定。

「這樣的見面禮太厚重了,我一個小人物怎好驚動您的大駕。」

「本來我是沒把你放在眼裡的,可你一個勁地吸引我的注意力。」

張佑棋知道事情敗露,也不忙於解釋,裝傻充愣是他的一貫作風。

「我想徐總誤會了,我這一輩子本本分分,沒有過高的奢望。在商業圈混跡多年,無非是想掙幾個小錢,釣幾個美人陪我喝喝酒,晚年可以兒孫繞膝,這也就足夠了。對於徐總這種雄霸一方的大人物,我是不敢企及的。」

徐鷹漫不經心的擺弄著手裡的一顆棋子,靜靜地瞧著眼前的人。

「我聽說你有個特殊的癖好?」

張佑棋的臉色微微變了變,「每個人都有特殊的癖好,我不知道徐總說的是哪一方面。」

徐鷹完全不搭理他的那一茬,像是在自說自話。

「我也有這個癖好。」

張佑棋的手指僵了僵。

徐鷹站起身,緩緩地走到張佑棋面前,仔細打量著他的這張臉,幽幽地說道,「你的臉被人整成了這副模樣,是因為玩的時候太不小心了么?」

張佑棋刻意避開徐鷹的目光,「徐總說笑了,我只是喜歡玩別人,對自己這副又老又殘的身體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看來你還是不如我口味重。」徐鷹和笑聲在張佑棋的耳朵里分外驚悚,「一個人吸引我的地方不是他的外形,而是他所作所為。像是你這一種,即便長的不怎麼樣,可你足夠變態,這一點相當符合我的胃口。」

張佑棋笑得嘴角抽搐,「難不成徐總也喜歡被虐?」

「哈哈哈……」徐鷹爽朗的一陣大笑,「你誤會我了,你是喜歡虐待別人,而我專門喜歡虐待你這種人。」

說罷,一腳狠狠地踢向張佑棋的胯下,逼得張佑棋猛地嚎叫一聲,整個身體都蜷縮起來。

「一輩子只能看著別人爽不是太單調了么?臨終前,我也讓你爽一次。」

張佑棋的臉猛地變色,「徐總,你雖然財大勢大,但不代表你可以隻手遮天,我雖不及你如今的地位,但也不代表我可以被隨便捏死。我想你是個商人,不會做賠本的買賣。你殺了我,無非是逞一時之快,殺完之後,可能要賠上厚重的葬禮,為了別人的兒子,值得么?」

徐鷹的手在張佑棋兇殘的臉上摩挲了一陣,「誰這一輩子不要做幾樁虧本的買賣?千金難買我樂意,只要我虧得高興,虧得痛快,我就是最大的贏家。」

張佑棋朝徐鷹投去一個嘲諷的眼神,「我真可憐你,出身豪門卻過了十幾年行乞的生活。人家梁苑傑是不屑於梁老爺子的寵愛而離開梁家,你是千方百計踏不進梁家門。人家的兒子被侮辱,他自己還沒怎麼樣,你倒是舔著臉替人家報仇來了,你不覺得自己很可悲么?」

「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徐鷹依舊一臉的輕鬆,「本來我還在想,到底從你哪裡開始虐,你倒是挺主動,自動把嘴奉獻上來了,那我們就從嘴開始。」

說罷,兩個身形魁梧的大漢走上前,一人一邊,一副隨時待命的神情。

張佑棋凌厲的目光掃向徐鷹,卻難以掩飾內心的慌亂。

「你今天對我做了什麼,明天我的哥哥就會用同樣的方式對付你,他是什麼人,我想你再清楚不過了吧?」

徐鷹在一旁用手托著下巴,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我聽說你給丁丁用了水刑?挺有魄力,把法西斯對待戰俘的手段都搬上來了。我又把你的那種方法研究了一下,覺得不夠刺激,窒息需要一個緩慢的過程,我沒那個耐心,我需要立刻就見效果。」

話音剛落,徐鷹的身後開啟了一道極其隱秘的小門,裡面走出來兩個人,手裡提著一個桶,桶里的水正在翻滾著,儼然是剛燒開的。

張佑棋的眼睛瞪得滾圓。

徐鷹饒有興緻地看著張佑棋被人按到一張鐵板上,而後同樣是一條毛巾,只不過往上潑的是開水而已。

張佑棋的叫聲堪比殺豬現場。

徐鷹在一旁悠閑地點起一支煙,瞧見桶里的水越來越少,張佑棋的聲音越來越小,便彈了彈煙灰,說道:「水不夠熱了,再去換一桶。」

毛巾被拿開,張佑棋的臉已經血肉模糊,本來已經縫合好的傷口,這會兒再次裂開,裡面的肉翻卷出來,讓一旁的大漢都有些心裡不適。

徐鷹從旁邊的爐子里拿出一個燈燒紅的烙鐵,先是在張佑棋的眼前晃了晃,而後在他劇烈掙紮下,緩緩地伸到了他的嘴裡。

張佑棋的瞳孔猛地放大,身體瘋狂抽搐一陣,了股濃煙從嘴裡冒出,緊跟著刺鼻的人肉味傳了出來,張佑棋陷入昏迷。

徐鷹揚了揚下巴,示意旁人給張佑棋注射藥劑,強迫他馬上清醒。

清醒過來的張佑棋已經無法正常地看東西,眼前白蒙蒙的一片,只能感覺到有幾個人影在晃動。這種無光的場景更加加重了張佑棋內心的恐懼,他感覺無數厲鬼站在自己的面前,正向自己伸出兇殘的獠牙。

「剛才給你熱熱身,下面我們進入主題。」

張佑棋如同一隻昆蟲般在鐵床上扭動掙扎著,即便痛苦害怕到了這般程度,他也不想融會貫通,人也只有面臨死亡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如此地貪戀生命。

「既然是性虐,我們才詮釋了一個虐字,並未涉及到性。所以我說,下面的才是最讓你刺激的,你最好叫得高亢一點兒,聲音小了我可不能滿足。」

張佑棋感覺身下一涼,褲子被人褪去了。

徐鷹吩咐旁邊的大漢,「給我想方設法讓他硬起來。」

大漢又有張佑棋的下身注射了一小管的藥劑,讓張佑棋在身體如此痛苦的狀態下還能正常的勃起。

徐鷹隨即朝張佑棋左邊的大漢問道:「你見過宮刑嗎?」

大漢搖搖頭,很配合地說道,「電視上見過,現實生活中還沒有。」

徐鷹又朝另一個問道:「那你見過凌遲么?」

同樣的回答。

徐鷹笑得恐怖至極,「那今天咱們就把這兩項合起來一起玩吧。」

張佑棋不受控制地尿了出來,尿液順著鐵床流到了地上。

徐鷹拍了拍張佑棋軟塌塌的屁股,「別害怕,你應該慶幸落在了我的手裡,我也只是凌遲你那麼一個小小器官而已。如果你那盤錄像流落到了孩子他爸的手裡,他會一層一層地剝掉你的皮,你信不信?」

張佑棋的精神已經處於瘋癲狀態,身體除了抽搐就是瘋狂地抖動。

徐鷹親眼目睹了自己創造的人間極刑在此男人發揮的作用,整個過程怎是一個殘忍兩字可以概括。一次次地昏迷,一次次的催醒,每次都要增加藥的劑量,到最後一連注射了十管的藥水,才可以勉強讓他維持五分的清醒。

瞧見地上一片片的碎肉,徐鷹悠然地笑了笑。

「都說吃什麼補什麼,如果我把這些東西弄熟了,再喂你吃下去,你說你還能不能再長出這麼個玩意來?」

張佑棋已經回答不了徐鷹的問題,只能從他急促的呼吸中聽出他內心的極度恐懼。

沒一會兒,一道美味大餐端到了張佑棋面前,兩名大漢瞧見張佑棋無法吞咽,便用一把彎曲的火鉗子徑直地捅進了張佑棋的胃。

徐鷹風張佑棋已經快被玩得不行了,輕嘆了一口氣,「本來還準備了很多手段,沒想到你這麼不禁玩,那我只好把重頭戲提前搬上來了。」

說著,又有兩個人推來一個火爐,將這個半死不活的老男人放在烤架上面碳烤。張佑棋的意識早已昏厥,可頭腦卻異常清醒,他的每條神經都在瘋狂地抽搐變形。疼,除了疼還是疼,此時此刻他強烈地奢求死亡,卻早已已經沒了選擇的力氣。

直至將這個身體燒至三成熟,裡面的肉已經和外面的皮膚分離,徐鷹命令那兩名大漢把他的皮活剝下來,剩下的肉身仍舊在地上抽搐著。

玩到這個地步,徐鷹算是基本滿意了,拍了拍巴掌,起身朝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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