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皇帝也耕田

右側的年輕守衛,初始一副無精打採的樣子,待同僚說起了後面的一段,頓時兩眼一亮,興奮道:「厲害么?」

「嘿嘿,別提多厲害了,最近啊,要是每天只給他一次,第二天准沒好臉色給我看,弄得我晚上只好拼了老命耕田了!你瞧這些都是用力落下的神采。」左側的守衛笑嘻嘻的指著自己黑黑的眼圈笑著對同伴說道。

「切,就這樣算什麼厲害,還不如當今皇上呢?」右側的守衛不屑一顧的鄙視了一眼同伴黑黑的眼圈。

「皇帝怎麼了,皇帝也是人,也不過是一個鼻子,兩隻眼睛,一張嘴巴,就連下面也是一個而已而已,我就不信,他下面的那個東西比我老孫厲害多少?」左側的那守衛聽同伴鄙視之音,頓時不服了起來。

「那可不一定哦,常言說,龍生九子各有所好,當今的萬歲爺可就好這一口,後宮佳麗三千,那得多少田啊,可謂是良田千傾,可人家萬歲爺還不是一塊一塊的耕的好好的,如今照樣生龍活虎的,比起你家一晚上不過才耕幾次,可要厲害的多咯!」

左側的守衛不服道:「我才不信呢?萬歲爺要是當真如你說這般厲害,這天下還會亂成這個樣子嘛?要是太平盛世,我兩也不用站在這兒戧風了?」

右側的守衛湊過身子故作神秘的一笑,低聲說道:「老孫啊,這不是我說你,你動動腦子好好想想,要不是當今萬歲爺好這一口,天下能有這麼亂么?我聽說當今萬歲爺可是從一更就開始著手耕田了,可比你老哥勤快本分多了?」

左側的那守衛吧唧吧唧嘴,遲疑道:「萬歲爺有這麼厲害么?」

「當然有了,我可是聽宮裡的太監也說萬歲爺一更天就耕田了?可不比你在家裡勤快的多?」

「一更天啊?那是比我老孫勤快的多,不過俺老孫還是有些不信,你給我說說,那太監是怎麼說的?」

右側的守衛神秘的一笑,道:「你真想知道?」

左側的守衛別撩起好奇心,心裡痒痒的,怒道:「不說拉倒!」

見同伴生氣,右側的那守衛頓時笑道:「好,好好,說還不成嗎?」左側的臉色頓時緩和了下來,但語氣依舊微帶怒色,道:「還不快說!」

「好,我也是聽宮裡頭新來的太監說的?,說是宮裡有一個新來的太監,怕睡著了聽不見萬歲爺的吩咐,又怕耽誤萬歲爺和娘娘的好事,自作主張藏在了床底下。」

「呵,這太監膽子還不小,膽敢躲在龍床地下,當真是活膩了!」

「誰說不是呢,第二天那新來的太監就被咱萬歲爺發現了……?萬歲爺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太監這麼大膽,膽敢躲在龍床之下,頓時大為震怒,對那太監喝道:「好你個大膽奴才,快說,你在朕的床底下待了幾個時辰」

那太監嚇得跪倒在地答道:「回萬歲爺的話,奴才在床下過了五更天。」

萬歲爺一聽,惱羞成怒的同時不免想知道這太監在龍床下都聽了些什麼,於是就問:「你都聽到了什麼?」

那太監倒也老實,聽萬歲爺問話,便弓著身子答道:「回王爺的話,一更天,奴才聽您和娘娘在賞畫。」

萬歲爺道:「此話怎講。」

那太監說:「聽您和娘娘說,來讓我看看雙峰秀乳。」。

「呵呵,這新來的小太監倒也有去!」左側的那守衛呵呵一笑,大感有趣。

右側的那守衛聽同伴嬉笑,忍不住喝道:「你還聽不聽啊?」

「好好,我不笑了,你快說,快說啊!」左側的見同伴發火,急忙擺手示意。

右側的那守衛白了同伴一眼,繼續道:「萬歲爺接著問:「二更天呢?」

那太監道:「二更天,您好像掉地下了。」

萬歲爺:「此話怎講。」

那太監:「聽娘娘說:你快上來呀!」

萬歲爺又問:「三更天呢?」

那太監答道:「你們好像在吃螃蟹。」

萬歲爺問:「此話怎講」?

那太監答道:「聽您在說:把腿掰開!」

萬歲爺接著問:「四更天呢」?

太監接著答道:「四更天好像您的岳母大人來了。」

萬歲爺問:「此話怎講?」

那太監道:「奴才聽見娘娘高聲喊道:哎呀我的媽呀,哎呀我的媽呀!!!」

萬歲爺繼續問:「五更天呢」?

那太監道:「您跟娘娘在下象棋。」

萬歲爺問:「此話怎講?」

那太監:「奴才聽娘娘說:再來一炮,再來一炮!!!」

「哈哈哈,這……這……太監也太老實了,這明明是……?」左側的守衛聽得好笑處,忍不住笑出聲來。

右側的那守衛,不顧同伴的笑話,自古自的笑道:「誰說不是呢?」

「後來~怎麼~樣了?」左側的那守衛聽得嬉笑不止,「噗!咳咳咳……」連聲咳嗽了幾聲,才勉強將這句話問了出來。

右側的那守衛似乎有有些意猶未盡,正欲答話,忽聽得一陣腳步聲響起,跟著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

左側的那守衛急著知曉那太監後來如何,不住的催促同伴:「快說,那新來的太監後來怎麼樣了?你倒是快說啊……?」

但這時,官道上的那年輕人已經走到了關口上,右側的那守衛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同伴,沒好氣的道:「我怎麼知道,你要想知道,把自己下面的卵子閹了進宮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左側的那守衛被同伴一陣搶白,又發作不得,瞧走過來的年輕人,頓時怒氣衝天的喝道:「過關卡要盤查,不曉得規矩么?還不過來讓大爺盤查盤查!待過了大爺這一關才能過去!」

年輕人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渾然不在意,待左側的那守衛走進了,方才從腰間一探亮出了腰牌,月牙色的腰牌,在日光下,映出「王府」兩個大字。

「是王府的人?」左側的那守衛見得腰牌,心中一驚,原本有的氣焰頓時熄滅了不少。

年輕人冷哼了聲,盯著左側的那守衛厲聲道:「馬上開關門,放過進去,我是七王爺府上的人,現在有要事要見丞相大人,耽擱了王爺的大事,你等有幾個腦袋大?不知死活的東西。」

「是,是,是~?」左側的那守衛點頭哈腰的道。一雙遊動的眼珠子卻朝那年輕人望了望,但見那年輕人一身官袍,卻在頭上罩了一個大大的帽子,帽子將整個臉完全的罩住,看不出清年輕人的相貌。

這個樣子立馬引起了左側的守衛的好奇,他方才只不過瞧了瞧腰牌,對於腰牌上寫著什麼他並未看得十分真切,瞧這人這身打扮,不由得賠著笑臉道:「閣下說自己是七王爺府上的人,不知可有憑證?」

「瞎了你的狗眼?看清楚?」年輕人一聲厲喝,再次從腰間掏出了月牙牌子,輕輕一拋,丟在那左側守衛的手裡,左側守衛嘿嘿的笑了笑,雙手捧著月牙牌,翻來覆去的瞧了瞧,見上面果然刻著「王府「兩個字,心中頓時不在遲疑。回頭朝右側的那守衛點了點頭。

右側的那守衛會意,急匆匆的奔了過來。左側的守衛將月牙牌遞了過去,右側的守衛連忙接住,對著月牙腰牌望了望。

「怎麼樣?」左側的守衛湊了過來低聲問道。

「嗯,好像是真的,這還是象牙制的,沉甸甸的摸著十分的光滑細膩,看這樣子,這為爺在七王爺府里職司官階不低,我么可莫要得罪了他,快開門吧?」

二人一陣嘀咕,左側的那守衛接過腰牌,雙手供奉在手心中,沖著年輕人嘿嘿一笑,道:「這位爺莫要見怪,卑職也是職責所在,還望這位爺見諒!」

年輕人一把接過腰牌,冷哼了聲道:「還不開門放我出去!」

「是,是,是,爺請!」兩人點頭哈腰的為年輕人打開城門,一陣搗鼓,古老的城門發出「咿呀」的一聲,被二人用力的打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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